顧曉晨知道,自己是遷怒,只是,她沒法忍得住,一想到克洛斯還要辭退顧相宜,她心中難掩怒火,若是他辭了顧相宜,相宜就等于毀了。|
所有人都聯合起來欺負她的寶貝,連他也要欺負閨女。
「離我遠點。」顧曉晨沉聲說道,臉色極其難看。
這是女洗手間,你也敢進來,你要不要臉?
「顧曉晨,你別太過分。」克洛斯脾氣本來就不好,他已經足夠順著顧曉晨,見她態度不好,克洛斯也怒了,他若不是擔心她,用得著巴巴地過來看她白眼嗎?
顧曉晨洗了一把臉,沒理克洛斯,克洛斯冷哼,「顧相宜那丫頭和你說什麼,你哭成這樣?」
「和她沒關系。」顧曉晨說道,「全是你的錯。」
「我又怎麼了?」克洛斯怒,是他的錯,她倒是說了一說,哪里錯了?他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不就是和一個女人吃飯嗎?
你至于嗎?
「你什麼時候認識顧相宜?」克洛斯問,「我記得你這十幾年都沒回國,顧相宜也沒出國,你怎麼認識了她,八輩子都打不到一塊去的人。」
在旁人看來,雖然都是姓顧,但兩人的確是天地之差,顧曉晨此人清高寡欲,很少和人來往,在國內除了葉家的人和早期幾位設計師,她一般也沒和什麼人來往,小一輩的人就更別提了。她身邊出現的,差不多都是同年齡的人,什麼時候和一個小丫頭片子詳談甚歡了。|
顧曉晨看著克洛斯,眼光很古怪,克洛斯被她看得背脊發麻,顧曉晨問,「你不覺得她很眼熟嗎?」
「哪里眼熟?」克洛斯問。
顧曉晨冷冷一笑,自嘲說,「也是,克洛斯先生女人無數,再多的佳麗在你眼里也是平常,混不上一個熟臉也純屬正常,你倒是本事,剛回來就能夠勾搭上一貴婦。」
這句話,兩層意思,克洛斯一時不明白顧曉晨究竟的什麼意思,可听她陰陽怪氣的,克洛斯又覺得解氣,顧曉晨心思都在相宜身上,懶得理他。
她之所以說相宜眼熟,是因為相宜和年輕時的自己,像了七八分,特別是那神韻,十八年了,她變了很多,兩人也不是很像,可見過她年輕時的人,再看顧相宜,總會覺得眼熟。
葉清第一次見顧相宜就覺得很眼熟,還特意打電話和她說,見到一個長得和她年輕時很相似的女孩子。
沒想到,到了克洛斯這里,連個熟臉都混不上。
「相宜是很有才華的設計師,」顧曉晨說道,「我相信她沒抄襲。」
克洛斯冷哼,「你信不信,和我有什麼關系,這件事我已經交給榮西顧處理,這小禽獸為了顧相宜敢放棄gk,再有下一次,老子把他們全部流放當苦命鴛鴦去。」
顧曉晨沒理會克洛斯的冷言冷語,她說道,「總之,你不要辭退了她,不然,我和你沒完。」
「得了,我就等你這句話,回頭我就辭了她,要的就是你和我沒完,有完就沒意思了。」克洛斯說道,甩袖欲走,帶著怒火。
顧曉晨冷笑,「下次見到我,千米之外繞道走,別讓我看見你的臉,我看到和你相似的身影都覺得扎眼。」
克洛斯回頭,怒火沖沖地走到她面前,大有一種老子一巴掌把你扇到牆上扣不來的氣勢,那叫一個怒氣勃勃,「顧曉晨,你和那死丫頭什麼關系?榮西顧為了她忤逆我,你也要為了她和我嗆聲?」
「總之,你不能欺負她,不然,你別後悔。」顧曉晨冷冷說道,越過她就要走,克洛斯哪會那麼輕易讓她走了,拉著她抵在牆壁上,「說清楚,什麼意思?」
「放開!」簡直幾乎是一暴君。
克洛斯倒也听話,放開了她,顧曉晨說,「她是我佷女。」
「啥?」
「她是我大哥的女兒。」顧曉晨沒好氣地看著克洛斯。
克洛斯喃喃自語,「原來是你佷女啊,難怪我怎麼覺得她和年輕的時候長得特像,外甥像舅,佷女像姑,果然說得不錯。不過……她是你佷女,另外一名抄襲者陳潔雲,不是也是你佷女嗎?她們是親姐妹沒錯吧,既然如此,你怎麼如此偏心,疼愛小佷女,不疼大佷女?」
顧相宜心中酸澀,閉了閉眼楮,掩飾眸中的苦澀,「克洛斯,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
她說罷,離開洗手間,克洛斯怔了一下,轉而勃然大怒,你欠了我?呸,你丫的好意思說,是老子十輩子都欠了你,這輩子一起來還的,不然你以為你還能這麼逍遙。
老子早就把你打瘸了栓在身邊。
說來真的很不巧,顧相宜一個人等著顧曉晨,無聊開著微信,正給張佳琪發一段語音,問她在哪兒,就听到有人喊一聲顧小姐,她抬頭,看到雄少。
雄少身後是陳潔雲,陳麗,還有rose的兩名法律顧問,很顯然,他們也是出來談抄襲案的事情,雄少看見顧相宜一個人,就和顧相宜打招呼。
「你怎麼在這里?」陳麗語氣不善地問,對陳麗而言,顧相宜是沒資格來這種餐廳的,顧相宜放下手機,溫和地和他們打過招呼。
她回答陳麗,「我和朋友來吃飯。」
陳麗蹙眉,臉色更是冰冷,「什麼朋友?你也有資格來這種地方嗎?上不了台面!」
顧相宜微笑,非常恬靜,自有一種雲展雲舒的溫柔平靜。
雄少笑說,「顧小姐,可否和我們用個餐,談一談?」
「談什麼?」顧相宜反問。
「我們在一起能談什麼?」雄少說,提出誘惑,「只要顧小姐能放棄起訴,你想要什麼條件,rose都滿足你。」
陳潔雲蹙眉,看著顧相宜。
求金牌,感謝每一位投金牌和紅包,禮物的讀者姐妹們,你們手里的金牌是曉曉寫作的動力,如果有金牌,請投給曉曉吧,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