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克洛斯的大本營是在歐美,特別是英國皇室那邊,簡直要翻天了,已驚動女王,克洛斯一個電話都不接,讓美國公司公關部聯合愛麗舍莊園的管家一起處理這一次事情。|
「疼不疼?」張佳琪幫她包扎好,心疼地問。
顧相宜搖搖頭,「不疼。」
「你真是……」張佳琪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的好,盛怒之下,人有可能會做出一些糟糕的事情,也會無心傷害到自己心尖上的人。
無法責怪,顧相宜更多是心疼他,顧女乃女乃剛剛過世,就爆出這種事情,顧相宜心中也是沉重的,她無法從一個悲傷的深淵中起身,又掉進一個深淵中,所以的一切,讓她心力交瘁。
張佳琪也只能陪著她,「照我說,克洛斯也真是的,那是直播節目,就這麼說出榮少的身世,榮少該多難堪啊,他自己也不想一想。」
顧相宜苦笑,克洛斯任性了一輩子,囂張了一輩子,誰都奈何不了他,他怎麼會在乎別人的感受,他在乎的,只是顧曉晨的名譽,顧曉晨是不是傷心,其他的人,其實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在乎。
張佳琪說,「算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不怕,我會陪著你的,你看看你,最近消瘦很多,吃點東西吧,再這麼折騰下去,你會垮了。」
「我真覺得自己和行尸走肉一樣,快要崩潰了。」
「乖了,會過去的。」
顧相宜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淡忘這些事,也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找回彼此笑容。
顧曉晨公寓里,兩人勢同水火。
她怒不可遏,「克洛斯,誰讓你自作主張說那些話?誰讓說你的婚宴是假的,你這樣讓榮西顧情何以堪,你讓榮蓉如何自處?」
克洛斯冷哼,「不正如你意嗎?你對榮蓉素來有敵意,怎麼又假惺惺起來了?」
「克洛斯,你住口。」顧曉晨大怒,從克洛斯進門,兩人就不停地吵架,克洛斯氣顧曉晨不理解自己的用心和深愛,他這麼自毀名譽,為了還不是為了保護她,她竟然不領情,不領情就算了,還敢罵他自作主張,豈有此理,他何時討好一個人要看她的臉色了?
「我若對榮蓉假惺惺,我早就和你結婚,何必耗著?」顧曉晨眸中全是盛怒,「是,她對我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也很難釋懷,無法原諒。可是,榮寂臨終前,我答應過他,不要為難榮蓉,他們母子在你面前已經足夠辛苦,他不希望她再受到折磨,我答應過他,不會為難榮蓉。榮寂和我都以為,你們結婚了。那時候,他的要求也合情合理,榮蓉是除了我之外,他最放不下的人,我答應過他要好好護著,當然,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要護著她,我也不會搶了本屬于她的東西,這是我對榮寂的承諾,你明白嗎?」
「榮寂,榮寂,開口閉口都是榮寂,他死了,你到底愛他,還是愛我?」
「你……」顧曉晨壓下心中的不舒服,冷冷一笑,「算了,我和你說不通,還有,你自爆婚姻是假,英國皇室那邊會饒了你?公爵會饒了你?克洛斯,你都這麼大一個人,怎麼還會這麼任性?你本來就培養那麼多人來和榮少爭地位,如今說榮少是你的私生子,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那些人心中怎麼會福氣,你是不是想讓gk再一次動蕩你才心滿意足?」
克洛斯盛怒的心情,倏然緩了緩,心中有一些隱約的喜悅,原來,她是因為心疼他,擔心他,才會這麼說,他誤會了顧曉晨。只是,擔心就擔心,何必搬出榮寂來。
顧曉晨疲倦地揉著太陽穴,「我早就知道陳麗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借我炒作陳氏企業,我也有準備,三少和安雅會壓下這些丑聞,誰讓你貿然去道歉,我看你是故意的。」
克洛斯被她說穿了心事,老臉索性也不要了,「對,老子就是故意的,你答應榮寂是你的事情,我可沒答應,我對榮蓉這麼多年來視若無睹已是最大的寬容,我也受夠了,我明明就沒結婚,為了榮西顧那混小子,我必須對外聲明,我結婚了,有孩子了,不然他的身份來歷就會受到質疑,為了這孩子,我忍受夠多了,我本來早就該和你結婚,何必拖到現在,你不好和榮蓉講,我和她說明白。」
「你明知道榮蓉有精神病,你這是要逼死她嗎?」
當初榮寂臨死前,也是左右為難,他想讓她幸福,也又放不下榮蓉母子,榮蓉有嚴重的精神病,一個人撫養榮少已經足夠辛苦。
他希望顧曉晨過得幸福,也希望妹妹能過得幸福。他知道,若是榮蓉失去克洛斯的一切,就會崩潰,尋死,他在臨終前,才會拜托顧曉晨,好好照看她。
克洛斯別過臉去,面色嚴肅,「難道為了她,我們一輩子都這麼蹉跎下去嗎?」
顧曉晨答不出話來,克洛斯說,「她的病情已好了,為什麼我們還要偷偷模模?」
「夠了,我不想听。」顧曉晨突然出聲,他們心中如藏了巨大的陰影,也有跨越不過去的橫溝。
倏然,門上傳來粗暴的敲打聲,門鈴都不按了,顧曉晨有些驚訝,她的訪客,極少有這麼不禮貌的,敲著門,像是索命似的。克洛斯蹙眉去開門,榮少汗水淋灕站在門外,渾身勃發著怒火,眼楮如受了傷的小獸的樣子,困惑,痛苦,絕望,難過,那就不是人的眼楮。
他突然揮起拳頭,砸向克洛斯,「你這個混蛋!」
克洛斯防備不及,拳頭砸在他的下巴處,他雖然避開大部分的力度,也被榮少打得唇角出血,克洛斯往後跌了幾步,榮少竄進來,拳頭再一次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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