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笑了笑,但是兩眼卻盯著陳掌門,感覺這人就是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一樣.
看到凌靖那不一樣的眼神,天雷笑道,「你這是看什麼?告訴你,掌門的脾氣可不好,你萬一惹怒他,我們都保不了你。」
「知道了,謝謝師兄。」凌靖笑了笑,然後離開了,但是陳掌門的樣子凌靖依然記得清晰,而且他打算夜里去試探下。
回到屋內的凌靖得到夜間,他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他一路來到了主峰上。
在主峰上,他四處查找那個陳掌門的屋子,最後路過一個地方听到聲音,「怎麼樣找到嗎?」
另一人說道,「他還是躲在空間內,不知道什麼地方。」
陳掌門露出眉頭道,「該死的,這家伙是屬烏龜的嗎?天天躲在里面」
凌靖心里暗笑,「你才是,不過今天我讓你瞧瞧,用你們的陣法玩你們,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于是凌靖開始在門口布置了起來,大概一會後,凌靖就離開到遠處,緊盯著那門口。
很快天色漸漸亮了以後,門口打開了,陳掌門跟那個追魂師走了出來,在踏入的剎那,陳掌門感覺不對勁,他說了句小心,「頓時那里猶如著火一樣,把他們都掩蓋了。」
陳掌門氣憤道,「哪個家伙在我這里布陣。」氣憤的陳掌門直接發動強大力氣,經過幾次才把陣法打碎,不過他臉色不是很好看,頭發還有幾處燒焦的地方。
「可惡,火,火,火峰,我要去一趟。」陳掌門氣憤的趕往火峰,凌靖早已笑嘻嘻離開了。
在火峰上,天雷看到陳掌門氣勢洶洶後,露出眉頭道,「掌門,不知道你來是。」
「給我走開,你們峰主呢?」陳掌門氣憤問道,天雷尷尬道,「師傅,修煉。」
「修煉?天天修煉,給我把他叫出來,我要不然,我滅了他。」陳掌門氣憤道,天雷針不知道什麼事惹陳掌門這麼氣憤,只好趕緊去叫喚,正準備出去的火胖看到著急而來的天雷後皺眉道,「你沖沖忙忙做什麼。」
「師傅,不好了,陳掌門氣憤來了,難道他發現你嘗嘗出去?」天雷尷尬道,听到這話的火胖皺眉道,「怎麼可能,我都是偷偷模模的,我去看看」
不解的火胖來到大殿上,看到掌門臉色和頭發以及衣服上都有些黑色痕跡後,他露出眉頭道,「掌門,你這是?」
「火峰主,你們到底誰昨天晚上在我書房外布置了火陣,讓我燒成這樣,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陳掌門氣憤道。
火胖大驚,誰膽子這麼大,而且能把陳掌門弄成這樣,只有一些修為高的人才能做到。
所以火胖露出眉頭道,「掌門,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我吃飽撐著,沒事找你做什麼?快給我找。」陳掌門氣憤道,火胖尷尬的對天雷說道,「去,把你幾位長輩都叫來。」
大概一會後,十幾個人來了,這些人都是火峰的高手。
火胖說道,「掌門,都在這里了。」
陳掌門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昨天晚上誰離開了這里。」
十幾個人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陳掌門皺眉道,「真沒有!」
大家都表示沒有,氣得陳掌門冷哼道「如果我查出來,你們就死定了。」然後陳掌門氣憤的離開,回到了自己主峰上,還把火叫上。
火胖郁悶的跟上陳掌門,來到書房外,看了看殘余的陣法,問道,「你看看,到底是誰的手法。」
「掌門,火陣布置的手法都類似,這個還真難判斷。」火胖初步看了下尷尬道。
「廢物,一個陣法都看不出來,我給你五天時間,如果五天沒給我找出來,我非把你剝了皮。」陳掌門氣憤道,火胖趕緊說道,「是,掌門。」然後無奈離開。
陳掌門氣憤道,「到底是誰跟我作對。」
而火胖走在路上心里嘀咕道,「我這是得罪誰了,該死的,竟然引火到陳掌門那里了。」
回到山峰的天雷看到火胖回來後問道,「師傅,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給我五天時間,該死的。」火胖氣憤道,天雷皺眉道,「那師傅知道是誰了嗎?」
「屁,如果這樣就能知道是誰,我現在有必要這麼頭疼嗎?」火胖氣憤道。
天雷表示無奈,而火胖繼續說道,「幫我查,昨天晚上,那些人到底是誰出去了。」
天雷尷尬道,「師傅,昨天晚上貌似很多人出去,要查,真不好查。」
「哦?把昨天晚上出去的都給我叫來。」火胖現在在氣頭上。
大概一會後,幾十個人都出來了,看到這麼多人火胖都要殺人了,其中凌靖也在其中,不過凌靖立馬被排除了,就以他這種能力,要布陣估計是不可能的,所以凌靖就先被天雷帶走了。
凌靖在路上好奇問道,「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哎,你有所不知道,不知道哪個家伙不長眼楮的,去惹掌門,還給人家布了火陣,現在掌門找上來了,要五天,五天內找出真凶,要不然師父就要。」天雷無奈道。
听到這麼回事的凌靖假裝很氣憤道,「這麼可惡。」
「嗯,哎,如果師父出事,我們以後也別想好活了。」天雷無奈道,凌靖心里暗自賊笑,不過臉上卻嘆道,「師兄,別著急,肯定有辦法的。」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我就不送了,我還是回去找師傅,一起找人吧。」天雷想了想後對凌靖說道,凌靖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而凌靖離開後就消失了,三天過後,凌靖再次半夜出現,此刻的陳掌門從沒想過火峰的人還會再來,更沒想過是凌靖。
凌靖來到那書房外,再次布置了一個陣法,不過這次是水陣。
第二天,陳掌門還是習慣的出來,當一身水把他弄個全身濕透後,怒道,「誰,誰!」
氣憤的陳掌門又去了水峰,無奈水峰也被牽扯進來。
當其他山峰的人都听說了陳掌門的遭遇後都露出了眉頭,有人開始懷疑是不是所有峰的人都對掌門不滿,開始輪流收拾他們。
很快五峰的峰主都被陳掌門叫去了,在書房內,陳掌門看著五位,「你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五個人搖了搖頭,陳掌門怒道,「一個火峰,我可以理解,這下倒好,水峰也熱鬧了,你讓我怎麼想?現在別人怎麼樣?」
火胖開口道,「掌門,你別生氣,我們一定給你找出那個凶手。」
「要是凶手,你們刻意包庇,那我能有辦法嗎?」陳掌門此刻對這五人失望透頂了,五人沉默不說話,而陳掌門開口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一旦查出來,我必定親手滅了他。」
眾人再次沉默,最後陳掌門氣憤的讓他們離開,而陳掌門知道估計還有人會耍自己後,就在周圍安排了眼線,而凌靖接下去就再也沒出現了。
五天後,火胖還是沒查出人,陳掌門對他說道,「火峰主是吧,我再給你十天,如果十天還沒找到,你可以滾下山了。」
說完陳掌門離開了,而天雷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師傅,怎麼辦。」
「能怎麼辦,最多讓他罵幾下,他又不能怎麼樣,再說了,如果他真要對我下手,早就下了,可是偌大的火峰,有人比我合適嗎?玩笑,隨便他生氣了。」火胖也意思到了,那是陳掌門的生氣說法。
天雷听到這麼個說法也才放心,而火胖繼續說道,「不過這個人還是要查,竟然能同時污蔑我們兩峰的人,那這些人肯定不止一個人,可能是一個團伙,你看誰跟水峰的人要好,給我盯著了,也許他們就是凶手。」
天雷點了點頭去忙了,凌靖沒事找到了天雷問道,「師兄,你忙什麼?」
「還能忙什麼,還不是為了給師傅找出真凶。」天雷嘆道,凌靖狐疑道,「還沒找出來嗎?」
「沒有,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不僅火峰中了,水峰也中了,現在兩個峰的人都在查找,而且師傅讓我緊盯著,看誰跟水峰聯系,就先看著。」天雷無奈道。
凌靖笑了笑,「師兄,要不要我幫你看?」
「算了,要是師傅知道,非殺死我不可,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天雷說完去忙了,凌靖笑了笑,「看來接下去還是等時間。」
很快十天過去了,還是沒消息,陳掌門都快怒翻天了,老是叫他們過去,可是結果還是一樣,只能罵一罵,卻不能做什麼,而陳掌門的眼線也沒發現什麼,只能這麼繼續過下去。
大概一個月,就在大家都忘記這件事時,凌靖再次出現了,而凌靖這次很小心,他知道隨時可能有危險,畢竟自己之前有兩次犯罪記錄。
當他來到書房外,動作了起來,由于夜晚,沒人看清楚他的樣貌,那些暗線,原本沒想到今天會有人來,當發現那里有個人影後,他們立馬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