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茉兒抬眼,對著司徒凜勾了勾唇,略帶嘲諷道,「殿下,相信以奴婢這副容貌,見過的人肯定不會忘記。舒殢獍但是很顯然,殿下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奴婢。」
司徒凜微微皺眉。
「所以,結論就是,殿下只不過見過一個和奴婢微微相似的人罷了,您認錯人了。」言茉兒淡然的道。
「認錯……人?」雖然言茉兒神色平靜,但是他還是不怎麼相信這種說辭。
言茉兒低垂著眼,一副順從乖巧的模樣,「如果殿下沒有別的事情,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她想馬上就走,離這個瘟神越遠越好!
司徒凜沒說話,言茉兒現在只想離他遠一點,就當他是默認了,二話不說立馬轉身就要走,卻見司徒凜上前一步,將她所有的退路封得死死的!
「殿下?」
言茉兒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就被司徒凜一把抓住了手臂,然後右臉頰就被一陣大力的擦拭磨得痛死了!
司徒凜抬起自己的衣袖,將言茉兒臉上用花汁勾勒出來的蓮花圖案擦得干干淨淨,露出了那紅色的胎記。
司徒凜顯然有些疑惑了,這胎記……不像是畫上去的。
言茉兒捂著自己被擦得通紅的臉頰,怒視著眼前這個無禮的男人。要不是顧忌著還有事情沒做,她早就翻臉了!這男人簡直就是個固執的瘋子!
看著言茉兒因為生氣而瞪得溜圓的大眼楮,司徒凜心中微微一動,這個少女……有點意思。
「殿下,沒事的話奴婢就先行告退了!」雖然說得恭敬,但是那字里行間的怒氣是誰都忽視不了的。
望著言茉兒憤憤離開的背影,司徒凜感興趣的笑了起來,如果真的只是個奴才,為什麼會有這麼有趣的表情?
「你不畫花的樣子更加好看。」司徒凜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他很確定言茉兒听到了。
言茉兒身形微微一頓,加快了腳步離開這鬼地方。
「姐姐,您回來了……」歆瑤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言茉兒氣吼吼的沖進了自己的屋子,轟的一聲將門甩上了,將她關在了門外。
門外幾個奉茶的宮女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氣死她了!那個該死的混蛋!言茉兒一坐在桌邊,倒了一大杯茶灌下去。那家伙是不是八字和她哪里不和啊?
第一次見面就被他綁架了,第二次見面就想拆穿她的身份,現在她右邊臉頰還是火辣辣的痛呢!
要是毀容了,就讓他好看!
坐在銅鏡面前,言茉兒看著右邊紅的有些不正常的臉頰,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同時心里也暗暗慶幸了一把,還好自己聰明,用藥汁做了一個胎記,要不然還真的會被揭穿!
半夜,言茉兒躺在床上淺眠,這是她的習慣,在這種陌生危險的環境里,她不允許自己進入完全沒有警覺性的狀態!
所以,當感覺身邊出現另一個人的呼吸的時候,言茉兒第一時間睜開了眼楮。
「誰?!」
「噓——」那人微微俯捂住了她的嘴巴,「是我。」
感覺到鼻尖那熟悉的氣息,言茉兒放松下來翻了個白眼,「你每次出現都要這樣神神秘秘嗎?樓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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