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地點擊著鼠標,一張又一張果畫從自己眼前劃過,總共有12張,每張畫得精美性感,表情豐富,該隱晦的地方恰到好處,讓人浮想聯翩……旁側還附上一個小標題︰「落難政要千金大膽果畫寫真集。」
政要千金身材一流,堪比明星名模,僅需區區數十萬就可以做入幕之賓,氣得丈夫吐血。
後面有詳細的介紹,某市受賄被捕,女兒只得……
瞬間,氣息上涌,是誰這樣惡整她
果畫視頻下面,有許多網民留言︰「不要臉,這麼婬穢的果畫也敢發表出來,還政要千金呢!連酒店的雞都不如。」
「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還救人,狗屢,吞下人民的血汗錢,貪官就該槍斃,該下十八層地獄。」
「賤婦,一臉偷人相……」「一副挨整樣……」
瞬間氣息上涌,網民們把她罵成了什麼樣子,她成了人人恨得咬牙切齒的貪官之女,還為了拯救父親出獄出賣靈魂,僅止十萬就願將身體授出,到底是誰這樣惡整她?是誰啊?她在心底里吶喊,怪不得前天前北宮滄對她說︰「你不是已經還給我了麼?我們兩不相欠。」怪不得剛剛離去時,他看著她時那種古怪的表情,有痛心,有幽怨,好似她有多麼對不起他似的,原來是這樣,一疊果畫將她說得一無是處,顛倒是非黑白。
小手緊緊地抓握著鼠標,指甲硬生生斷裂了,血從指縫里流了出來,一滴一滴濺落到鍵盤上,將黑色鍵盤的白色數字染成紅色,那麼惹眼,怵目驚心。
一個視頻彈裂開來,黑色熒幕上閃現了一張俊俏而凝重的臉孔,是一身黑色西服的北宮滄,他正被一群記者追圍攻著,不情願地回答著記者們的問題。「北宮先生,如果尊夫人果真如網上所言,你會怎麼樣呢?」
「離婚。」涼薄的唇吐出無情的兩個字。
「離婚?」念錦叨念著這兩個字,心髒剎那間如撕裂一般地疼痛,也許他早就想這樣了吧!
心中滔天巨浪翻滾,熊熊烈火似要將她整個人燃燒成灰燼,即便是要離婚,她也不能背負背叛老公,婚後出軌的罪名,明明是他對不起她,現在,父親出事的當口,一張果畫卻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為救父親出獄,她不惜成了人人都可以上的妓口女,關听這些字眼,她就覺得惡心到相吐,在老百姓眼中,父親是貪官人人得而誅之,而她這個貪官之女卻是那麼地不要臉。
心,象被人硬生生撕開,硬生生成了兩瓣,銳利的痛拼命地下咽,不,她不能背負這樣的罪名。
驀地,腦中劃過什麼,伸手火速拉開左下角一個抽屈,取出一張人頭肖像油畫,仔細與電腦上果畫對照,畫上的女人神情幾乎如出一轍,所不同的是畫中女人的眼神,安飛,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敢肯定這些果畫都是出自于他之手,是他畫的,可是,三周年結婚紀念日,她記得自己跑到酒店捉奸在床,心碎酒醉的那一晚,雖然喝醉,還沒有醉到人事不醒的地步,他並沒有踫過她呀!也沒有月兌過她的衣服。
她與安飛萍水相逢,他不可能這樣整她,這其間肯定了是其他的人在從中作梗,也或者是誰精心設計的一場陰謀,如今,唯有安飛才能洗刷她的冤屈,安飛,這個名成了溺水的她抓住救命的一根稻草。
拔打了安飛的電話,沒有接,找到安飛的住所,房東老板操著濃重的廣東音告訴她「偌年禁人已跟退房閃人啦!」
閃人了,不見了,房東的話讓她頓時陷入了無底的深淵里。
電話玲聲響了,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字符,是母親打來的,在網絡驚爆視頻暴光的現在,她沒臉見母親,她知道解釋是沒用的,母親不會相信她,而且,如今的形勢就算是她有一百嘴也難辯清白。
她一個人孤狐地走在了大街上,拖著一雙沉重的腿,有兩個年輕穿著時髦的女人與她摩肩而過,瞟了她一眼,不禁回頭,一臉驚詫「嗯!那個女的不是網絡那個果畫的女人嗎?」
「喲!還真是,你眼真毒,不過,也大膽了,居然還敢走在街上。」
「听說,十萬就能那個啦!」
「天啊!十萬可是個天文數字啊!」「真是沒見識,人家可是政要千金,十萬算過屁啊……」
倆女人的話一把寒針撒進了念錦心窩,臉上血色一寸寸地盡褪,回過頭,她正想揚聲高罵,撕爛那兩個三八的嘴,沒想到,視野里卻是一道又一道憤怒的目光,象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剝。
那樣的目光讓她望而卻步,是的,網絡視頻上傳,在眾人眼中,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妓女,那些眼光讓她驚懼,無法忍受眾人憤憤不平的目光,退開一步,抖著顫魏的身體匆匆離去,什麼時候開始,她連走在街上的權利都沒有了啊?
她並沒做錯什麼,卻要承受世上所有人狠不得將她刺穿的眼光,站在一株綠樹下,仰頭望著頭頂湛藍的天空,純淨的天空美麗依舊,然而,她的世界已經傾顛。
蘇念錦,你要堅強,不能輕易被別人打倒,這沒什麼的,一定會水落石出,吸了一口氣,盡管心中一遍又一遍堅定地對自己說,可是,她的心里還是難過的要死。
電話再次響了,不能再不接了。
「媽。」
「你死到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爸出事了?」是母親憤怒的責罵聲,聲音很大,似要穿破她的耳膜。
「爸……」吞咽了一口水,她問「怎麼了?」
「他自殺了,你給我馬上回來。」母親的命令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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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冒泡啊,米得動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