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界第一夫人 Chapter 93章 周密計劃

作者 ︰ 暮陽初春

入夜,念錦坐在窗前,凝望著窗外漆黑的星空,眼神有些幽傷,然後,‘咚咚咚’的房門聲響切碎了她的思緒,她從青騰椅上起身,筆直繞步走到房門前,開門,一張冷沉的臉孔出現在自己眼前,是北宮滄那張久違的臉孔。

她一直都不想與這個男人有什麼接觸,來往,正欲及時將門掩上,沒想到,男人的手臂撐在了門板上,強行壓著,硬是不讓她合上門板。

「有事?」念錦挑眉,他怎麼還有臉來找她?真是要命。

「念錦,我們談一談。」盯望著念錦如花的嬌顏,北宮滄眼神有些復雜,眉心緊皺!千言萬語真不知該如何說起?

「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念錦挺直脊背,勇敢面對他,只是掃射向北宮滄的眸光變得幽深,似一柄碎了毒的利箭。

「念錦,我承認曾經的所作所為非常牲畜,可是,那也是我太愛你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艱難地吐出話語,想乞求她的原諒。

「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北宮滄,你已經是做爸爸的人了,回雪菲身邊去吧!她需要你。」

傅雪菲對她撕心裂肺的恨完全是因他而起,曾經的一對摯友,演變成今日仇人對峙的局面,都是這個男人的錯。

「呵!」北宮滄苦澀地笑著。「我就不相信,曾經對我那麼深的愛戀,可以轉變,你當真一點都不恨傅雪菲麼?是她毀了我們的感情,是她插足在我們之間。」

北宮滄歇斯底里地吶喊!試圖想喚回念錦走遠的一顆心,然而,看著她冷若冰霜的臉孔,清楚知道自己只是陡勞而功而已,可是,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不要把錯全怪罪在別人的身上,即便能夠僥幸離開監獄那個鬼地方,你還是設身處地為你母親著想,重頭來過吧!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語畢,念錦別開臉,冷硬地下了逐客令,她不知道他們之間這樣糾纏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這一幕被傅雪菲看到了,又會懷恨在心。

北宮滄痴痴地望著她,良久,薄唇輕掀︰「你知道我在異國監獄想的是什麼?不是傅雪菲,是你,是我們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其實,我真的很後悔,我知道,念錦,我無權求得你的諒解,只是,能不能不要這樣躲著我,我不是洪水,更不是猛獸,現在的我,一無所有,也別無他求,只求你能幸福!」

是的,在異國監獄里,他想了很多很多,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遍,他肯定會好好地珍惜念錦,好吃好喝的將她拱著,只可惜,走錯一步,步步錯,他悲哀的人生不可能重來,是他親手扼殺了她們的感情,是他對不起她,走至今天這一步,是他活該,是他綹由自取,他不乞求能得到她的諒解,其實,歇斯底後,冷靜下來後,他想了好多的事情,放手何不是一種成全,尤其是回國看到念錦滿面春風,嘴角蕩漾的滿足笑容,都在說明著一個問題,她很幸福,如果她能幸福,也是他最大的滿足,他真的很愛她,但是,她已經不愛他了。

曾經,她匍匐在他腳邊,將心捧在他面前,而他卻毫不猶豫將他踢開,當他真正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她之于他,成了鏡中月,水中花,看得到再也得不到。

「我很幸福,你可以離開了吧!」念錦唇角勾出了淡淡的笑意。

「北宮滄,今後,我們還要在這宅子里生活下去,所以,別來找我了,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免得引起雪菲的猜疑與誤會。」

傅雪菲嫉妒心強,心胸狹隘,她與她同窗三年自是十分清楚她的性格,少天在美國做手術去了,她不想再憑添風波。

「听他們說,少天眼疾復發了,我只不過是想過來表達一下關心而已。」

他的語氣很卑微,與兩年前的北宮滄大相徑庭,原來那個地方真是磨滅一個人意志的好所在。

「那麼,現在,我已經收到你心意了。」

北宮滄望著那對冷冰的黑亮瞳仁,听著她不帶任何一絲感情的話語,心,一寸寸地涼了下去,這一輩子直的無望了,心中充就著一股絕世的哀涼。

無力地垂下撐在門板上的手臂,雕花木門緩緩合上,他站在那里,只能眼睜睜看著門板遮擋住那張他愛若心魂的臉蛋。

一滴淚沿著他的顴骨滑下,順著鼻梁摻進了唇瓣,第一次,他嘗到了淚水苦澀的滋味。

念錦,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諒我,只求你能幸福,幸福吧!放手,也是一種美麗的成全。

*

念錦收到少天手術失敗抑郁而終的惡耗時,即刻就暈厥了過去,鋪天蓋地的黑暗向她卷了過來,她感覺胸腔窒息的厲害,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輕微的痛苦。

當她披星戴月,悄然前往美國抱回少天的骨灰罐,那一刻,夢碎心碎,不過短短一個月,少天就已經與她天人永隔,生死兩茫茫。

秦戰北象瘋了一樣沖進了她的臥室,顫魏地指著她的鼻子謾罵。

「蘇念錦,你不是給我說少天會好好的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子?」

看到少天雪白骨灰罐的那一刻,他感到世界牆摧瓦傾,喪子之痛猶如附骨之軀,他所有的恨與怨都發泄到了念錦的身上。

念錦盯凝窗台上置放的骨灰罐,眼神呆滯而幽傷,神情一片木然,短短幾日,整個人已是形同枯槁。

「蘇念錦,你真是一個掃把星,天賜才剛出生,你就讓他沒有了爸爸。」

柳湘芸搖舞揚威地走過去,仗著老公怒罵念錦,也一起象巫婆一樣欺負她。

「這是一場意外。」念錦發呆的眼神凝向柳湘芸。「爸,我也不想這個樣子。」

「不準叫我爸,你沒有資格,你給我滾出秦家。」秦戰北當初就十分不樂意少天娶這個女人,如今,兒子死了,他再也沒有顧忌,所以,指著門邊徹骨冷喝。

神情有些顛狂。

「走。」念錦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狠狠地盯望著秦戰北,再落向柳湘芸。

「我是少天名媒正娶的妻子,天賜是他親生的兒子,他最有資格呆在這里,那怕是少在的父親,也沒有資格趕我們走。」

真是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欺,她忍他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的話氣得秦戰北全身瑟瑟發抖,他不過才五十六十歲左右,就要承受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絕世慘痛。

「更何況,你眼中一向不是沒有少天這個兒子,他走了,好笑的是,你卻痛徹心肺,爸,你是在作戲吧?」

「你,蘇念錦,你太囂張了,告訴你,即便是你為少天生了一個兒子,這秦家的家產也休想得到半分。」

柳湘芸見老公氣得臉色鐵青,絲毫不給念錦再留情面,已經撕破了臉面了。

念錦輕蔑一笑,眼神冷厲。「芸姨,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哀莫大于心死。我對這些早不感興趣,到是你,你說還有多少年可以活,都一大把年紀了,整天算計來算計去,不覺得累嗎?」

「你……」柳湘芸氣得咬牙切齒,面色慘白,再也說不出來半句話。

少天離奇逝世,秦宅沒有幾個人知道,唯有秦戰北與柳湘芸。

自從高明輝離開東方後,秦煜湛就與念錦撕破了臉面,兩人即便是在行政會議上,也是針鋒相對,相死廝殺,絕不給對方留一絲一毫的情面。

念錦去接少天遺骨的那一天,順便去會了‘飛美斯頓’的老總,她與他長談了好幾個時辰,最終‘飛美斯頓’的頂尖人物不打算抽資,這為東方集團破解了一個大難題。

即便是如此,念錦在東方集團仍然處處受到排濟,以秦煜湛為首那拔元老級別的人物總是處處與她過不去,經她簽字的任何一個案子,都是很難開展的。

少天不再了,又不能幫到她,她獨自帶著天賜,日子真有些難熬,大姐念桐好象也與秦煜湛走得過近。

大姐恨她,她心里一直都是清楚的。

孤兒寡母卻要對著一群惡狼,她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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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錦走入一座非常豪華的別墅,穿越過漂亮的亭台樓閣,假山噴泉,異國他鄉建築帶著古典歐式風格的韻味,她真沒心情欣賞這些,從裝潢漂亮的客廳門檻步入,一間清幽的臥室里。

窗台邊貴妃椅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身形轎健,身著一套純白色的休閑服式,他一直就靜靜地坐在那里,听聞到了輕微的腳步聲,緩緩回首,向她投射過來的眸光不再有焦距,空洞無比。

心,猛烈地一陣緊抽,掐住了手指,生生壓抑住想奔上前,將他擁入懷中的沖動。

是的,少天眼疾復發了,半個月前,她得知這個消息,匆匆趕了過來,要不是她來得及時,後果真不堪設想,但是,手術失敗,少天的眼楮卻再也看不到她了。

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又縮回到黑暗的世界里去,她知道,他內深處的那份無奈與絕望,她去向醫生了解了整個手術的經過,手術失敗是有一定原因,那把涂了毒的手術刀,刀片上的毒液再摻多一點兒,也或者說,醫生發現搶救動作稍微慢一點,少天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那名醫生已經被美國警方抓起來了。

而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念錦知道,許多人都躲在暗處窺視著他們,稍有一點機會,他們就絕不會放過,而少天眼疾復發,正是她與秦煜湛的戰爭如火如荼的時候。

當時,要不是知道他活著的消息傳來,她是沒有辦法再活在這個人世的。

忍住隨眶而來的濕意,念錦別開臉,悄然地退出,還他一個幽靜的空間,樓下,有一個漂亮的影子凝站在樓梯口,秀發高綰,身著一件黑色的旗袍,兩鬢別著一朵潔白的茉莉花香,由于是黑衣,讓她的皮膚看起來十分白皙,白得幾乎有些病態,窗外有淡淡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圈,黑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女人,似一張年代久遠的照片,又猶如三十年代從老上海灘走出來的氣質優雅的女人。

凝望著念錦的視線變得幽深,面無表情,看起來,城俯極其深沉。

這是念錦第一次與她見面,蕩漾的心瓣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一步一步沿著雪白的階梯,黑白分明的女人靠得越來越近,在她幽黑的瞳仁里逐漸放大,放大,最終變得清晰無比。

「見到他了?」女人掀動著紅唇輕問,眉宇間閃爍著一份淡淡的幽怨與輕愁。

「嗯!」念錦輕輕地應著。「自從手術後,他的意志就十分消沉,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一生將要處在黑暗之中。」

女人的面色帶著些許冷厲,凝望向窗外的睥光劃過絕世的光芒,少天,她對不起他,不過,他所受的一切,她一定地替他討還。

「不要讓那邊知道他還活在這個世上。」

她清了清嗓子,眼圈有些微微的紅。「好好帶著天賜。」

「好。」她想問她什麼時候回國,想問她什麼時候向他們討回這一切,然後,話到嘴邊又咽下了,念錦默然佇立,她是的,如今之際,她只有好好帶著天賜,那是少天與她唯一的孩子。

「來,峻峻,叫爸爸啊!」傅雪菲抱著自己的兒子,揮著他的小手臂,向窗台邊凝立的男人走去,孩子還小,正在牙牙學語階段。

「八……爸。」孩子剛發出兩個單音節就笑了,露出了紅紅的牙齦,嘴邊還露出了兩個漂亮的小酒渦。

樣子十分可愛,然而,男人卻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撫了撫垂落在額角的發絲,眉宇間全是戾氣與煩燥。

「滄,抱抱他嘛!兒子要你抱啊!」

見男人無動于衷,不但無視兒子,還對她的親昵的話語充耳不聞,心頭漫上一陣絕烈的哀傷。

其實,很多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巴著這個男人不放?曾經,他是有很多吸引自己的因素,可是,現在呢?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他身上的光環正在慢慢地消失不見。

「峻峻,爸爸不理你算了。」傅雪菲惱恨地睨了男人一眼,將兒子的粉女敕小指執入唇邊輕吻著,一邊譏誚地道︰「人家連孩子都生了,你這樣想著也沒用啊!。」見他仍然象一具雕像一樣站在那里,傅雪菲終于怒了。

「也是,你北宮滄是何許人也!反正,秦少天也死了,你大可以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啊!不過,你將人家寶一樣的拱著,人家未必還看得上你,現在的秦煜湛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麼?你看上面的新聞沒有,說你大哥針對她,只不過是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而已。」

聞言,再難保持緘默,北宮滄將指節上的煙蒂掐滅,彈出窗外,緩緩轉過臉孔,一雙瞳仁發紅般盯望著她,眸光里有濃烈的怨恨。

「閉嘴。」

「我偏不。讓我閉嘴,休想,我就是要說,北宮滄,你沒良心,你在異國監獄吃苦的時候,是誰日思夜想想將你撈出來,為了生峻峻,我差一點老命都沒了,你在哪里?你回來了,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你就真的這麼冷血無情,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我們母子在秦家沒有絲毫的地位,在你眼中更是狗屁不如,你心里裝的想的,全是那個蘇念錦,可是,你在人家眼中還不如一粒沙塵。」

北宮滄凝望著傅雪菲的眼神變得冷咧,陰俊的臉孔陰戾倍增。

「是,我是在她眼中還不如一粒沙塵,然而,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傅雪菲,不要忘記了,三年以前,你是將我灌醉了,主動妖繞地爬上了我的床,要不是你說你有孩子,我又怎麼可能與念錦離婚,所有的一切根源是你,造成今天無法收拾的局人的人是你,如果我冷血,在泰國,我就會將你月復中的孩子墮了,你說你在秦家沒有地位可言,在你當初與我媽設計念錦與我離婚,陷害蘇庭威入獄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不過是秦戰北飄流在外的私生兒子,所以,今天,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番話,愛情這個東西不可以免強,我從未愛過你。」

「你說謊。」傅雪菲見北宮滄語調平靜,並無任何的波瀾,傅雪菲急了,陰狠一笑。

「當初,你不是說一天見不到我,你就心神不寧,如果你對我並無半絲的感情,三年前,你就不會背叛蘇念錦,與我搞成一場婚外戀愛。」

「也是,即然你承認是婚外戀,那麼頂多只能算得上是迷戀,迷戀過後剩下的就只有傍徨與迷茫,然後,慢慢地清醒領悟到自己的錯誤。」

「傅雪菲,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心如蛇蠍,而我曾經走入黑道,販賣毒品,罪惡滔天,所以,如果你要湊後著過,為了峻峻好,就不要整天在我面前嘮叨過去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一面鏡子,明亮的很。」

語畢,他從床上拿起西裝外套,轉身就踱出了房門,身後,傅雪菲憤怒地將一個抱枕砸向了他,然而,他已經走遠,抱枕砸了門框彈跳了下來,灰敗地落在地面,正如傅雪菲灰敗的心境。

她抱著峻峻去了找柳湘芸,現在,她與北宮滄不順心,就會帶著兒子去找那個女人,女人十分喜愛這個孩子,峻峻,她的親孫子,此刻的柳湘芸一身淡藍色旗袍,正在與幾個富家太太在客廳打著麻將。

「秦太太,你孫子來了。」

有一位華貴逼人的太太一邊模著牌,一邊對柳湘芸道。

「秦太太,你孫子長得真漂亮,有些像你呢!」

接著有人跟著奉承。「是啊!尤其是那額頭,地闊方圓,古書說,這種長相長大會當大官啊!」

「哈哈哈!」柳湘芸听牌們這樣說,笑得合不攏嘴。「是嗎?那改天給我孫兒算張八字去,看是不是中南海接班人的命。」

「媽。」傅雪菲沒有一絲的高興,掃了一眼這幾個太太,個個老公的職位都比公公要低,這些根本主是阿諛奉承的話,她心里窗明幾亮,不足為信。

「我想回W市幾天,可以麼?」

听了這話,柳湘芸笑容僵在了唇邊,眸底掠過一縷不滿。

「滄兒才回來不久,你不讓峻峻與滄兒培養父子的感情,卻要回W市去,這邊一攤子事情呢!」

柳湘芸打出一張牌,回頭逗弄著親嫡孫子秦峻峻。

「滄,他根本不需要我。」

傅雪菲玄然欲泣,柳湘芸的在當著幾位牌友的面兒哭鬧,及時阻此。「好了,我知道,吳媽,陪少女乃女乃出去逛逛。」

語畢,柳湘芸將一張金卡塞到了峻峻的手里,峻峻不知道是啥玩意兒,拿著金卡就往嘴里湊。

「別……髒死了。」柳湘芸又將金卡從峻峻手里扯出,遞到了傅雪菲的面前,用眼神示意她離開。

傅雪菲不情不願地接過了金卡,峻峻見手里空空如也,‘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鬧得一間屋子不得安寧。

「走吧!少女乃女乃。」吳媽笑著走過來,從懷里抱過小少爺,領著傅雪菲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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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湛站立在窗口,俯首著腳下的萬里蒼穹,以一個勝利者之姿,事情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執起手中的紅酒,輕抿了口,唇間彌留清甜,薄唇輕勾,杯子傾斜,紅色的液體沿著玻璃杯壁一路下傾,成了一道亮麗的小水流。

紅色的液體滴落到黃地毯上,視野里一片駭人的血紅!

「滄兒才剛回來不久,」媽。「傅雪菲走至跟前,有些委屈地說了一句︰」我想回W市住幾天,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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