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山泉有點田 Part24 望江樓來人

作者 ︰ 八喜小丸子

喝了三天的湯藥,齊忠終于悠悠轉醒,在第四天的傍晚,就已經能坐起身來,雖然時間不能太長,卻能自行喝下一些柔軟的東西。

看到齊忠已經度過難關,黎花枝總算是放下了一顆浮起的心。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小洋自告奮勇的收拾碗筷。沈宇呢,端了一碗特地為齊忠熬制的白米粥進了他們的那間小屋,而黎花枝則拉著文洋進了兩人睡覺的里屋。

「文洋,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剛一進去,黎花枝神神秘秘的拿出她藏在衣櫃里的銀子,和那個放著新衣服的包裹,「你看,四十兩銀子,這是我在望江樓的詩友會上賺的,來,你二十兩,我二十兩,我們分別收著。」

文洋對黎花枝遞來的二十兩銀子並沒有什麼感覺,眼光全都落在床上的那個包裹上,黎花枝順著文洋的眼光看去,臉上突然一熱,要知道在現代就一直單身的她,這還是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買衣服,忐忑什麼的肯定還是有的。

可是轉念一想,這買都買了也沒什麼好扭捏的,他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相公,不過就是買件衣服再正常不過的事。

于是,黎花枝拿出那套白底輕紗的長衫,在文洋身上比劃起來,這輕紗很是稱人,在加上文洋本就溫吞的性子,看起來竟多了一絲仙氣,黎花枝是越看越覺得滿意。

「我看你的衣服差不多都壞了,這新買的衣服,我挑的,你看喜不喜歡。」

雖然,文洋早就知道那個包裹里的東西,再次看到,卻任舊心跳不已,紅著一張臉輕輕的點了點頭,便任由黎花枝在自己身上比劃。

「既然喜歡,那穿上試試,我看看合不合身。」見他點頭,黎花枝越是心情高漲,一種被認可的喜悅溢滿心間。

文洋紅著一張臉,雙手正在解領口的扣子,在黎花枝的注視下,一顆扣子解了半天,硬是沒解得開。

黎花枝實在是看不過去,想伸手幫他一把,將衣服往床上一放,就要解文洋身上的扣子。

可文洋一躲閃讓黎花枝撲了個空,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擺,腳底一滑,順勢將文洋壓在了床上,四目相對,隔得太近,呼吸相聞。兩人在對方的眼里,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心尖一顫,兩個人著魔似的慢慢的靠近,雙唇相貼,帶著溫熱的感覺。

這種溫熱的感覺黎花枝並不陌生,卻是第一次想要帖得更近,放佛受了蠱惑,黎花枝檀口輕啟,用舌尖描繪著文洋的唇畔。

引得文洋渾身一顫,看著她閉著眼楮,唇上柔軟酥麻的觸感還在繼續,文洋心頭一熱,一把攔住黎花枝的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文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黎花枝微微一怔,不待她清醒過來,溫熱的唇瓣便壓了下來,兩個人都張開了嘴,一步一步深入,在彼此的氣息中沉淪。

簡單的親吻已經滿足不了激動的兩人,文洋的舌尖更是長驅直入,從黎花枝的唇畔一路尋到鎖骨,一只手在早已松散的衣襟里流連徘徊。

「娘親,我燒了熱水哦,等下你要幫我洗澡。」

一道稚女敕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立刻睜開眼楮,黎花枝推開文洋,急急忙忙的整理著衣服,而文洋則是臉色一紅,從床上一躍而起,埋著頭奔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出來時,正踫上迎面而來的小洋,一手拉住小洋︰「小洋,娘親照顧大舅舅已經很累了,爹爹幫你洗澡。」

說罷,不顧小洋的反對,拉著人去了院子。

院里,夜風輕撫,吹在文洋身上,卻吹不去滿身的熱度。

剛才,剛才他怎麼會?

不知道她會不會怪他。

雙手緊握,方才手中柔軟的觸感還在,心里卻是一片凌亂。文洋想不通,他們曾經,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怎麼這時候擔心成這樣!

文洋不理解自己怎麼了,模著模著自己跳的迅猛的心,眼神忐忑。

而屋子里,黎花枝發熱的大腦已經冷卻,雖然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那樣親上去了,不過轉念一想,反正都是自己相公,孩子都有了,親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好影響吧。

更何況自己的丈夫,那還不是想親就親?

如此一想,黎花枝立刻安撫了自己,忽略掉,被小洋突然被打斷後,心里升起的一點點失落,心安理得的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門,然後對著院里的文洋嫣然一笑,和他一起給小洋洗澡。

文洋原本驚疑不定,一見黎花枝這一笑,放佛不在意剛才的事,剛剛放松的心又突然一緊,讓他很不是滋味。

給小洋洗完了澡,黎花枝又拿出給小洋準備的兩套新衣,小洋一臉的歡喜,接過衣服也舍不得穿,只是抱在手上傻樂,這一整晚,小洋都是抱著新衣服,連睡著了都舍不得松手。

&

這幾日因為一直要照顧受傷的齊忠,一家人是忙里忙外,都沒個得空的。

這天,好不容易空閑下來,黎花枝想到那破漏的屋頂還沒整修,若是再遇上下雨天,那屋子就沒辦法住人。

于是,早飯才剛吃完,就催促著沈宇上山割茅草了。

沈宇拿著背簍上了山,黎花枝和文洋也沒閑著,趁著文洋腿上的傷勢好轉,兩人也開始準備釀酒的事,黎花枝估模著跟望江樓合作的事,這兩天也該來人了,家里的幾百斤大米也該蒸好發酵,不然到時候出酒的時間就得再往後拖延了。

兩人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連小洋也沒閑著,被黎花枝吩咐來燒火,本來齊忠也是要來幫忙的,可是想到他胸口的傷才剛剛愈合,黎花枝怕他一用勁,再把傷口扯裂就不好了。

文洋的腿傷雖然好轉,可是太重的活,黎花枝也舍不得他做,于是蒸好的酒米,就由她自己裝壇下窖。

還別說,這黎花枝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這不,才剛把酒壇全部下窖,連休息一下都不曾有,望江樓的人就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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