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子夜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候。舒殘顎
一道黑影穩健卻又迅捷地落入了古悠然所住的院落。
似乎對這里的布置十分的熟悉,穿堂過院之間,就抵達了古悠然所住的廂房西側院牆邊。
稍稍在那里站了幾秒,就邪佞的一笑,直接就往古悠然的房間正門走去。
看著似乎很是大膽,其實手腳很輕地就弄開了門閂,走了進去。
撩起正屋和寢室之間的紗簾,看到床上明顯隆起的被子下有條狀人形的痕跡後,更是大膽的直接就走了過去。
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壓了下去,等到發現感覺不對,想要起身的時候,一只縴細溫熱的手掌,就已經緊緊地掌控在了他的脖頸上。
來人先是一慌,隨後就笑了,完全放松了全身的蓄力,以一副很輕松依然的態度,就干脆地趴躺在了古悠然的床上。
他放松了,古悠然可沒放松,而是迅捷無比的封鎖住他後背上的好幾處大穴,讓他的內力完全無法運行之後。
才緩緩地從他的後背上下來,然後就把他的人向上掀翻了過來,映入眼簾的面容,果然如她所料的。
「還真是你!」
古悠然淡淡地吐出了四個字。
然後眼神就不乏鄙夷地看向他,語聲也變得譏諷了起來,「四公子這半夜三更的不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莫不是起來上茅房,然後走錯了房間,所以模到我這來了?」
白天那會兒在南房花廳,她就注意到了四公子魏岑看她的眼神有過剎那的婬、褻之意,她還道是看錯了。
如今看來,還真不是看錯了!
這廝好大的膽子,竟然連自己師傅的女人的主意也敢打!
好一個欺師滅祖,悖逆亂道之輩!
而被古悠然抓了個現行的家伙,此刻哪有半點心虛和慌亂的樣子,相反,白日里看著挺清澈明俊的眼眸里,此刻全是戲謔和邪笑。
那好整以暇的樣子,似乎他此刻不是被古悠然點住了穴道,待發落的逆徒,而是他原本就是這床的主人、古悠然的男人一般。
甚至于听了古悠然這話,他的臉上還露出一副有意思的神情來,「我說小師娘,三年不見,你的幽默感增加了不少啊!」
「看來師傅的地陵也不是多麼可怕的存在嘛,瞧瞧我的小師娘,三年前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這三年不見,竟然變成如此的高手了!真是叫弟子我驚嘆無比啊!」
「不過,師娘,好歹我們也三年不見,這良宵苦短,堪比千金,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做點別的什麼?還是師娘你想主動慰勞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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