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100︰一言定乾坤(第1更5000+)

作者 ︰ 流白靚雪

「古悠然——」

「怎麼?預備和我比誰嗓門大是不是?」古悠然顯然絲毫不會買賬。舒殘顎

唐拓的面孔再是要殺人,古悠然也不會放在心上,昨天晚上又不是沒打過,了不起再打一場就是了。

「我說的難得不是事實嗎?在場這麼多人,就你唐拓是好人是不是?和我吵完架,就師兄弟情深的跑來給魏岑通風報信了?」

「當真是讓我鄙視你!漭」

古悠然冷目瞪視了唐拓一眼之後,就轉向了神情還有些不定的魏岑。

表情更是憤怒和瞧他不爭氣的樣子,「還有你?臉白的和鬼一樣,讓你在床上躺著歇著,你當我說的話是放、屁是不是?」

「別跟我說你弄成這樣是因為我的關系,我沒求著你這麼做,自己既然要付出,要當情痴,就也要做好我可能不領情的思想準備!劌」

「別以為每次賣個可憐,裝個無辜委屈我就都會吃這一套,說白了,我疼你了,那是我對你的情分,我要是不疼你,由著你死活,也沒人有資格說我無情無義!」

「你是我丈夫還是我爹媽?既然都不是,就給我認清好自己的身份!怎麼有規定我和魏岑上過床,我就不能有別的男人了?」

「既然你們非要我古悠然徹底不要臉的把所有的話都攤開來說,行,我今天就成全你們!」

「現在包括沈烈也在這里,你們給我听清楚了,我古悠然就是沒底線的蕩•婦•嬌•娃,我不會滿足于就只和一個男人上床,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如此,听清楚了沒有?要是還沒有听清楚的話,我可以再大聲的說的更清楚一點!」

古悠然說完,就怒目狠瞪向了所有的人,尤其是面前的唐拓和魏岑。

而還站在門檻外的沈烈完全被駭的像是被雷劈過了一樣,做夢也沒想到古悠然竟然會說出這麼驚世駭俗的話。

這,這還是一個女人嗎?

一時間當真是恨不得從來沒听到過。

相對而言傾城無雙她們反正早了些就已經听過夫人類似的話語,也知道夫人有這樣的預備,所以此刻再听,反而沒什麼太驚訝的表情。

陸文生自然也是如此。

唯獨受到震駭最大的就是魏岑他們主僕還有唐拓了。

三人的目光已經完全呆滯了。

表情也根本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了。

看著古悠然的目光全是匪夷所思和受驚過度。

而古悠然看到他們這樣子,就更加覺得內心有點躁郁了起來。

似乎也是此時此刻,她猛然發覺,其實穿越重生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精彩和美好。

畢竟一個生活在了全新世界的人,突然間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不說個人的適應能力高不高的問題,就說一個時代和一個時代人之間的觀念的沖突,這就是從根本上無法解決的現實。

她覺得享受愛情的自由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權力,可在這里卻是連說都不能說的。

她不想自己總需要在咆哮中一次又一次的強調她的觀點,強調她想要過的生活。

可眼前不過就這麼點事情,就逼得她不得不一再的嚎的像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

即便她已經一再的告訴自己要淡定,要循序漸進,羅馬不是一天就建成的,路也是需要一步步腳踏實地的踩出來的。

可往往面對事情的時候,講道理卻遠比不上咆哮有用。

這真是一個讓人郁悶和沮喪不已的怪圈。

古悠然此時也有些心灰意冷,不想看到他們了。

甚至于覺得在這里多待一秒都有點膩味反感。

于是,她厭惡地看了唐拓和魏岑他們最後一眼,就隨手揮袖道,「行了,以後你們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我現在看到你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文生,傾城無雙,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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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古悠然帶著她的人都徹底走開了之後,魏岑和唐拓才反應過來,他們居然被厭惡的嫌棄和丟下了!

尤其是唐拓,完全沒法理解!

明明是古悠然做了那樣有悖婦德的事情,他們還沒嫌棄她,她居然理直氣壯的比他們更甚?

這算是個什麼道理?

而且她走之前還說看到他們倆就渾身不舒服?

有沒有搞錯,究竟誰才該是不舒服的人啊!

這個女人莫不是瘋了吧!不然如何能不可理喻到這樣的地步?

魏岑的臉色乍青還白,顯然比起唐拓,他胸口中的氣血更加的難以平復。

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悶哼之間,逆血又一次順著唇角滲出就是明顯了的事情。

三福可緊張壞了,「公子,您可千萬別再動氣了,這個時候可再氣不得了!」

雖然三福對于夫人說的那些話同樣震驚和心中有些不恥,但是他是半點不敢流露,因為比起夫人說她不會只和一個男人上床的驚雷之語相比——

夫人竟然和自家公子有過親密關系的事情,對他的震駭更大!

三福都不免有些擔心他到底算不算是公子的心月復了,不然的話,為什麼連這樣大的事情,他這個當貼身小廝的人竟然一點都不知情?

而反觀夫人身邊的傾城和無雙兩位姑娘,那毫不變色的面容,儼然她們是知道的。

這樣一來,三福緊張他自己的存在感都來不及了,更加無暇去評論身為神府最大的主子的古悠然的個人操行是否有問題了。

「小四,你,你看到了?她,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會不會是中了這麼邪魔外道的算計?」

唐拓儼然被氣的不清了,從來說話都清冷冷厲,外帶條理十足的他,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口吃了。

魏岑卻靜靜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略微諷刺的笑了下,轉身就往床鋪的方向走去,竟是理會都不理會他了。

「小四?」

「二師兄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悠然說的不是很清楚了嗎?她不想見到我們了,起碼眼前不想看到我們!」

「這——」

「二公子您請回吧,我家公子又吐血了,真的需要休息了!」

三福恭敬禮貌的阻擋住了唐拓還要上前的腳步,他心里也有些懊惱,畢竟若不是二公子突然跑來和自家公子說那些話的話,夫人也不會對著公子這般遷怒。

這下可好了,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的傷勢,這番竟然又吐血了。

萬一最後落下什麼隱患的話,可就真的害人不淺了。

想來二公子也是真是的,夫人和四公子的事情,他們自己處理就是了,他攙和進來做喝什麼啊。

還說什麼夫人性情大變的像是被中邪了,照他看,二公子自己才最應該照照鏡子,因為這兩日,性情變化最大的人該是他自己才對!

「小四!」唐拓眼見魏岑蕭條落寞的似乎當真萬事不想回應的背影,也不得不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他一走,三福立即快速地去把房門關上了,回到床邊見魏岑已經躺下去了,神情平和,眼眸自然的閉著,像是真的要睡覺了的樣子。

可不管怎麼想,三福都覺得公子這個時候不該睡得著才對的!

不由擔心地輕喚了一聲,「公子?」

魏岑揮了揮手,「三福,你也下去吧,我真的困了,想睡一覺,你去重新把藥熬一熬,等我醒了再端來我喝!」

「呃,是,公子!」

見自家公子似乎真的預備睡覺,而且神情語氣也都算平靜,三福縱然擔心也不敢不听吩咐的不去熬藥,而守在這里看著他。

遲疑了下,還是低聲應了一下,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三福一走,床上眼眸閉著的魏岑就微微睜開了眼楮,嘆了聲氣,那深沉的說不出的痛還是抑郁的眼眸里,滿滿都是清醒和明銳,哪有半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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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說這邊古悠然憤而拂袖之後,就帶著陸文生和傾城無雙走出了鴻運樓的大門。

那疾速的腳步,分明還挾著濃濃的怨氣和不快,使得在她身後緊隨的陸文生和傾城無雙她們根本不敢多問一句夫人要去哪里的話。

便也只能跟著。

而沈烈就更加的暗自叫苦不迭。

之前鬧成那般,幾乎是不歡而散了。

他是和古悠然姐弟相稱的,自然是不能還不會看臉色的繼續留在鴻運樓里,可要是獨自離開,顯然也是不合適的。

如今竟是只能隨著古悠然他們三人的步伐也往外走著跟著。

心里真是後悔的一塌糊涂,早知道唐拓那會兒來找古悠然,他就不該因為想要從唐拓身上多確定一下他們的出身,而留那客廳陪著喝茶。

現在弄得他也被扯進去了。

古悠然毫無目的的盲目的沖出去走了兩條街後,心頭浮起的煩躁之意終于被平復下去了不少。

也終于放緩了腳步,在抬頭一看,竟然已經快要走到中城了。

而身後陸文生他們三人臉上的擔憂之色也毫不掩飾的展露在她面前著,見她停下,陸文生終于長吁了一口氣,「夫人,您消消氣!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傾城無雙也雙雙趕緊點頭,「是啊,夫人,反正二公子那人這兩天也不止一次和您頂牛了,您就不要和他去計較了!」

沈烈雖然什麼都沒說,可他也跟著一路跑出來了,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古悠然看著他們四人的眼楮,覺得心頭總算微暖了幾分,「好了,讓你們也跟著擔心了,我沒事,我也就是當時被氣的有點糊涂了,現在已經平復了!」

「其實也怪我克制不住這脾氣,這些事情原本是可以處理的更好的,也是被我給辦糟糕了,算了,被氣了一通,又和人吵了兩通,我都餓了,你們餓不餓?」

古悠然說著,就擺出一副嬌俏的肚子餓了的委屈樣子,看得沈烈幾人又忍不住心中好笑了。

這夫人倒也真是個直率的性子,正如她所說的那樣,之前的確是氣得恨不得怒發沖冠了,這會兒子又儼然完全沒事了。

女子有這般不記仇的豁然個性,當真是比較難得的。

陸文生都忍不住露出幾分無奈又包容的笑顏了,「既然夫人餓了,自然是吃飯事最大,是這就回去鴻運樓吃還是就近隨便找家酒樓吃啊?」

「不回鴻運樓,雖然我現在是好些了,不過我說我不想看到唐拓他們師兄弟倆的話也是當真的,這一回去,萬一又見了,我估計飯都吃不下了!」

「哈哈,古姐姐真是個有趣的人,既然這樣,要是古姐姐不嫌棄的話,烈有個提議,這里離我存善堂在此城中的臨時分堂也就幾步路的功夫了,要不就去我那吃個便飯,也算讓為弟的盡一回真正的地主之誼?」

沈烈一邊說著一邊苦笑地環視向四周,「若不然的話,以姐姐這絕代芳華,和傾城無雙兩位姑娘的驕人之姿,真要隨意撿個店進去,怕是飯也是吃不安生的!」

沈烈這話一說完,古悠然頓時看向四周,果然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圍在遠處對她們幾人好奇艷羨的看著了。

畢竟俊男美女的組合不論到哪里總是吸引眼球的。

何況古悠然她們的姿容,又豈是一般凡塵俗子們能多得機會見到的?

「呃,那還等什麼?趕緊帶路!」

古悠然連忙擺手催促。

沈烈又是一笑,倒也當真在前面帶路了。

陸文生本來也就擔心夫人就這麼貿然跑出來有安全隱患,現在見夫人隨沈公子去存善堂分堂做客了,倒安心不少,自然不會反對。

毛二叔是分堂和鴻運樓兩邊跑的,此刻正在分堂里坐鎮著的。

而城中到處都是存善堂的眼線,是以當有人自家少爺正領著那幾位尊貴的客人前往分堂去的時候,幾乎立即就通知了毛二叔。

所以等到沈烈他們到達一個偌大的類似四合院的大門前時,毛二叔早就領著一干人在那恭敬的等著了。

「少爺!見過古夫人!」

「毛大俠好快的速度好靈通的消息啊!」

「我們這決定到沈烈這里來蹭飯還不到一炷香功夫呢,你都已經領著人在這里等了,沈烈,由此可見,你們家的存善堂不簡單啊!這般的管理和效率,好好經營,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听得古悠然如此的夸贊,沈烈微微一笑,也不驕傲,而是躬身一禮,「多謝姐姐謬贊了!倘若真有那麼一天,烈再謝姐姐的金口玉言!」

「哈哈!會有的,也許還不用太久!」古悠然大聲笑了起來,甚至不介意當了一回神棍似的給予了這麼一句肯定之言。

沈烈和毛二叔听了只是同時笑著,心下未必真把古悠然的話當真。

陸文生和傾城她們三人卻是同時眉毛微跳了下,她們可是听出了夫人的意味不尋常的。

要知道神府位尊于大陸,凌駕于所有國家之上的最高調的一個原因就是神侯不出門就能知天下事。

這個‘知’體現的位面很廣。

小到一個人出生後的所有的命運走向,大到一個國家的堪輿及國運風水。

听著似乎很神幻,但是神侯澹台豐頤就是有那樣的能力。

非但如此,他教授出來的六位公子,哪個在風水堪輿之上不是極有造詣的。

而夫人古悠然,外人不知道,神府里的人卻都是知道的,她入府前就已經是個宗師級別的天才預測師了,如不然也是不配被神侯大人納做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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