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54︰局(7300+,求荷包)

作者 ︰ 流白靚雪

「魏岑?」唐拓神思不定地看著他,有些擔心的叫了一聲。

「小四!」鄧傲也有些不確定地來到了他的身邊,看向他的表情。

魏岑卻眉目極是冷淡陰鷙地回視他們倆人,「怎麼,以為我瘋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們,我清醒得很!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沒有被鬼上身!」

「小四你!嫫」

听到魏岑清清楚楚地說出他很清醒,這就是他心里話的想法,唐拓的表情卻還是有那麼點遲疑。

要知道之前魏岑一度異變成另外一種性格的事情,他並非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何種情況會觸發他性情大變,不過另一個陌生的魏岑的態度陰冷淡漠,對他們殊無情感是顯而易見的律。

和如今說出這些淡漠自私話語的魏岑的情況很是符合。

弄得唐拓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用何種態度和面目來對待眼前這樣的魏岑了。

不由看向鄧傲。

鄧傲也有些沒底地暗自沖他使了使眼色,表示他也不曉得該如何處理。

這下可有些麻煩了。

「小四,你別說氣話了,我知道之前我們的態度都有些不好,不過大家也都是急了,並非針對哪一個人!」

「再說了,我們吵來吵去,說來說去,為的還不就是安全的把悠然給找回來嗎?」

「顧希聲也不是個小氣的人,納蘭公子本身更加不可能對我們有惡意,小四,你心里就算對我和老三有氣,等悠然救回來,我們肯定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的撒撒氣!」

「另外,今天的確是我這個當二師兄的對不起你,你剛才罵得太對了,我的確沒什麼資格代表你!在這里我向你道歉!你能給師兄我一個機會嗎?」

唐拓說著,還神情誠懇地沖著魏岑再三的拱手道歉。

這一幕被顧希聲他們看在眼里,都忍不住暗自點頭,唐拓這人,有時雖然沖動,不過心胸卻還是有的。

沈烈和鄧傲也對唐拓這人有了更直觀更感性|的認識。

道歉不難,難得是明明沒什麼錯,卻還能如此誠懇真心的把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而魏岑似乎沒料到唐拓會如此。

饒是他偏執中都帶了瘋狂味道的眼神,此刻也忍不住微微意外的一滯,看著唐拓的表情有了剎那的迷惑和不解。

而他這樣的眼神,卻令得唐拓原本就懷疑他可能性情又一次異變的想法,更加的確定了。

小四的性格和為人,他自認還是熟悉的,這樣的眼神,他還真是很陌生。

那麼就只能說明眼前的魏岑,或者說從開始發狂開始的魏岑,就有可能是已經變化過了的魏岑。

而有了這樣想法的何止唐拓一人,鄧傲和沈烈,以及無雙陸文生他們都是這麼想的。

要知道上一次魏岑性情大變,變成了完全另一個人的時候,沈烈也是親眼目睹過的。

雖然覺得和今天的情況一樣顯得非常突然,但是確實不像是他認識過的魏岑。

納蘭洛是沒有見過的,因此他並不明白,明明是魏岑如此毫無理智的發狂亂言,怎麼對待他的態度上,眾人一瞬間反而變得小心翼翼了呢?

顧希聲依舊沒說話,只是不著痕跡地暗自觀察著魏岑的每一個細微的神情和眼神變化。

于是,場中能見到的就是唐拓誠懇的拱手為禮的動作,以及眾人都在等待魏岑再度說話的表情。

氣氛很安靜。

魏岑的疑惑迷惘神色卻是一閃而逝,然後看著眾人就是又一通冷笑。

尤其是對著唐拓的時候,更是如此,「二師兄,你可真是會收買人心當好人,又來搞這一套了?」

「怎麼,你這麼對著我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是真心這麼覺得對不起我嗎?」

「還是想要讓人家拿我跟你對比一下,好顯得你更加有當師兄的風範?大度、寬容,有心胸?」

「哼!你們都是偽君子!都是小人!」

魏岑的這些更加不給面子的話一說出來,眾人的表情卻都各自一松,顯然他們都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魏岑是另一個魏岑,不是他們認識的魏岑!

那麼他說出再多難听的話,在他們看來都是可以被原諒和容忍的。

誰會和一個病了的人去計較呢?

道理就是這個道理!

是以,唐拓被魏岑罵到這等刻薄地步,他也沒變什麼臉色,甚至于半點氣都沒動,而是在想著該怎麼把人變回來。

現在悠然還沒找回來,他們大家正是需要聚攏到一起,齊心協力的時候呢,卻沒想到冷不丁居然又折了一個魏岑!

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唐拓和鄧傲都忍不住心里哀嘆了一聲。

唯獨顧希聲的心里如明鏡一般,冷笑了一聲︰魏岑當真是好算計啊!

哼,他以為他這麼一番裝瘋賣傻就能糊弄過所有的人?

行,既然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要在他面前使這樣的手段來,那就怪不得他顧希聲要做的更絕了!

要裝瘋是不是?

很好嘛!

正愁著不知道該怎麼把他們給不著痕跡的調開呢!

眼下倒真是活生生的送了個機會到他眼前。

顧希聲頓時就決定現在就開始啟動他心里的霸寵計劃!

遂清了清嗓子,成功的把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的時候,顧希聲的臉上才露出唐拓他們都看得懂的淺淡憂心之色。

「二公子,我想魏岑多半是太累了,心理壓力太大,不如這里就讓我先留著,你們和魏岑先回船上休息片刻吧!」

「另外我再繼續想想辦法,分析分析有沒有線索和有用的東西,要是有什麼所得,我就立即讓陸管家或者無雙姑娘過去通報你們,到時你們再過來不遲!反正碼頭離這里也不算遠!」

「這個——就不用了吧!悠然的失蹤,我們大家都該齊心協力的操心,怎麼能把壓力都推到你一人身上,魏岑他——」

唐拓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魏岑就已經冷笑著甩袖往大門口走去了。

邊走還邊道,「你們不用演戲給我看了,哼,誰願意找誰就找,反正我不去找了,古悠然死也好活也好,對我而言,都沒有差別,我要回府里去了!」

說完,人都已經到了關閉著的大門口了,沖著站在門邊不遠的陸文生和無雙就冷哼道,「開門,傻站著做什麼?難道還要我這個當主子的自己開門不成?」「岑主子,你?」

無雙被魏岑如此陰冷凶殘的聲音一罵,眼淚都差點哭出來,瑟縮了一下,哪里還敢遲疑,趕忙就把門向兩邊打開,眼睜睜的看著魏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這才讓失神的眼淚流了出來,有些無措地看向身邊的陸文生,「陸大哥,岑主子他——」

陸文生眼見無雙被罵的都嚇哭了,心也疼了下,原來吧,無雙也就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可現在卻是他陸文生的娘子了,眼見她害怕,他當男人的如何能沒反應?

悄然的握住她一只手,低聲‘噓——’了一下,「無雙,別說了,岑主子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凶你的!」

這句‘心情不好’,立時點明了陸文生也認為魏岑又變性格了的特點,無雙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並非真的在心里怨怪魏岑遷怒她罵她。

如今再被陸文生這麼一說,就立時收了眼淚噤聲了。

而就這兩句話的時間,魏岑的身影都快看不見了。

唐拓和鄧傲眼見他就這麼一人走了,自然是不放心的。

要知道現在控制了他們師弟魏岑身體的性格可不是他們熟悉的小四,萬一這個完全迥異的魏岑做點什麼傷害真正魏岑的事情的話——

兩人都有心要追上去,可是眼前找尋古悠然,在這里想辦法的事情也重要,難道真要留下顧希聲和納蘭洛他們這些外人?

一時間唐拓和鄧傲都有些拿捏不定了起來。

顧希聲自然看穿了他們心底的猶豫,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是臉上還表露出恰到好處的焦慮和蹙眉。

對著唐拓和鄧傲他們便道,「二公子,魏岑既然已經先跑了,我也就不避諱了,想必你們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剛才的魏岑情況明顯不對頭!」

「這個時候,悠然還沒有找回來,要是魏岑再有點什麼事情,可就真的要手忙腳亂了。」

「我們都是外人,魏岑心里最怨恨的怕就是我了,所以我追上去安撫不是好辦法,你們是他的師兄弟,即便性格大變,想必多少還留有幾分熟悉之情,所以魏岑可要拜托給你們了!」

說著,顧希聲的臉上就又露出幾分黯然和疲憊之色。

甚至于還用手指捏了捏鼻梁,有些失落地又說了一句,「我可不想讓悠然好不容易月兌險回來後,發現魏岑又出了事,這樣我對她沒法交代!」

就這一句話,令得唐拓和鄧傲本來還有些對顧希聲不放心的心情,頓時就消散了。

很顯然,顧希聲這句話完全是不自覺中把他自己放在了,所有古悠然的男人組成的後宮中的主男的位置上了。

是以,他固然是有擔心魏岑的成分在內,更多的卻是生怕古悠然回來後,發現魏岑不見了,以為他們互相爭風吃醋,暗自內斗的把魏岑給弄沒了。

這種更多的擔心自己在古悠然面前失了分的行為,才符合人性∣本來就自私的特點,也符合從自身角度出發,爭取最大優勢的行為處事方式。

于是唐拓和魏岑就理所應當的認為,身為聰明人的顧希聲心里就應該是這麼想的,這麼想才對了。

既然他考慮的是他自己的利益和形象問題,唐拓和鄧傲也就沒有理由再多懷疑他是否有其他的打算。

因此,這一剎那,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後。

唐拓立即就道,「顧希聲,你也別多想,這又不是你的錯,真要是悠然回來了,我們也會如實說明這情況的,誰會料到小四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又生出這樣的變化來呢!」

「好了,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和老三去盯著小四,以防他干出什麼難收拾的事情來,要是有什麼消息,你派文生來通知就行,他知道怎麼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消息傳遞給我們!」

「好!我會的!」

顧希聲立即頷首答應。

唐拓得了他的回答,幾乎立即就轉身跑了出去,明顯是追著魏岑離開的方向去的。

鄧傲則在離開之前,還沖著顧希聲深深地看了一眼,還拱了拱手,表示拜托了!

顧希聲也沖著他頷了頷首,才終于把兩人的背影都目送走掉了。

弄開了最麻煩的神府的三個公子,剩下的這些人中,對于顧希聲來說,也就成不了什麼大患了。

緩緩地重新走到了那地洞入口的地方,顧希聲做出一副沉吟思索的樣子。

納蘭洛和沈烈見他這樣,也都舉步走了過來。

陸文生和無雙也趕緊把門重新關上,和毛二叔一起也圍了過來。

好一會兒才听顧希聲嘆了口氣,眉頭緊鎖陰晴不定的看著那洞口。

無雙身為丫鬟,可沒有在場的這麼多男人那樣的城府和底氣,她也早就被這沉悶的氣氛磨得沒了耐心。

見狀立即問道,「顧主子,現在怎麼辦?二公子他們都走了,我們就這麼幾個人,您可想到什麼好辦法沒有?」

無雙一問,沈烈也找到了開口的機會,連連點頭,「是啊,顧大哥,你一直看著這洞口,可是有什麼想法了?」

顧希聲其實等得就是這一句,沒想到沈烈這麼快就問了出來,心里暗笑,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沉郁中帶著幾分開解不了的深憂之色。

「其他的好辦法,我眼前是真的沒有,原本我是冀望從二公子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的,但是卻沒有,如今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探一探這個地洞,我懷疑在這個地洞里,可能有另外的出口!」

「嗯?」

顧希聲這話一出,眾人的表情都忍不住驚訝無比了起來。

「另外的出口,怎麼會?剛才我們出來的戲園子里面那茶壺都是熱的,茶具也正好是兩個人用的,證明夫人的確是從那里出來了,還和幕後的人聊了一會兒,怎麼會?」

無雙的這些懷疑,正是其他人心中同樣想著的疑惑。

顧希聲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然!我一開始也是很你們一樣的想法!但是我仔細推敲了一下每個經過之後,我就覺得我們可能被人帶進了思路的溝里去了!」「顧大哥您說詳細點!」

沈烈似乎有所被觸動,幾乎立即催促了起來。

納蘭洛也表情認真地看向了顧希聲,听他講他的想法。

「我們都知道,一開始是白虎小寵跳進去了,然後我們大家跟著進去了,悠然走得太快,那里面岔道又很多,我們被甩開了!那些符號和文字,我們沒有人認識,因為擔心里面可能分叉的錯誤道路有陷阱,幾乎全是仰仗和依賴了納蘭的感知在走,這點沒有錯吧?」

顧希聲確認般地看向眾人,眾人都一致點頭。

「自然我不是在說納蘭帶我們走了一條錯路,事實上,納蘭帶的路很對,不然我們如今還在那里面轉悠,而不可能這麼快出來!」

「那麼問題出在哪里呢?」

是啊!問題出在哪里?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我想我們被誤導了!出口是對的,這也的確是一條出來的路,但是卻未必就是悠然走過的路!」

顧希聲說著,言詞卻顯得很肯定。

而他這話一出,無雙和沈烈卻幾乎立即異口同聲地道,「這不可能!」

「呃,顧大哥,我的意思是,納蘭公子不是說在那戲園子里面還感知到了姐姐的氣息的嗎?那也就是說姐姐的確是從那里出來的,怎麼就不是姐姐走的路了呢?」

沈烈一邊說,一邊還看向了納蘭洛,半開玩笑半懷疑地道,「總不可能是納蘭公子故意在帶歪我們思路吧!」

納蘭洛對于沈烈這樣明顯是有些懷疑他的表情和語氣,卻顯得十分沉得住氣,連半點生氣之色都沒有。

只是神情信任地看向顧希聲。

肯定顧希聲說這些絕對不是為了讓沈烈和無雙他們把懷疑的火種引到他身上來的,定然是有其他原因的。

果然顧希聲沖著他十分信任的微微一笑,然後才對著沈烈和無雙他們疑惑的臉,解釋道,「納蘭不懂武功,連我們都追不上悠然,不知道她走的哪條路,納蘭自然更加不可能知道,他憑借的就是特殊的那種分辨氣息的能力,這是肯定沒有錯的。」

「只不過你們大家顯然都忘記了一件事情,假設,我是說假設,假設悠然沒有走那條路,但是有人穿了她的衣服,或者拿了屬于有她氣息的東西,走了那條路的話,而納蘭正好又是根據氣息分辨路況的話——」

那麼結果會是什麼,已經不用顧希聲繼續說下去他們也都明白了。

一時間,不得不承認,這個情況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畢竟對方能布下這麼大的局,下面的那些地道他們也都是見識過的,復雜的程度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挖出來的,顯然是存在經營了許久了。

要說對方就是簡單的讓他們毫無危險的就從里面繞了一圈,又上來了,什麼也不求的話,那也太不符合道理了。

可若是對方存的就是混淆他們的視線,把他們的思路帶進思維的固定圈子里面,企圖拖延時間的話,那麼這個辦法顯然就達到了目的。

而此時,顧希聲又說出了另一個更加讓他們認定了他們的確可能是被人誤導了的理由,那就是︰

「要是你們是悠然,明明知道我們大部分人還在迷宮一樣可能布滿危險的通道里面,另一邊又有一個唐拓等著在援救,你會和人慢條斯理,好心情的一邊喝茶一邊听戲嗎?」

「縱然是悠然有這個心情,可能是拖延時間,好等待我們的跟上和出來,那麼作為和她品茗的對手,他有什麼理由給悠然,給我們這麼充分的時間?還巧合的正好我們出來了,發現茶壺還是溫溫的?」

「你們大家如今仔細想想,不覺得也太巧合了點吧!」

…………

「是啊!顧主子您說的對,這不符合常理,夫人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和對方喝茶?」

無雙眼楮一亮,當即就連連點頭的肯定了起來,「那麼這麼說來,夫人肯定不是從那個出口里面出來的是不是?」

「不一定!這些都只是我的推敲和猜測,真正的情況到底如何,只有悠然自己知道,可是我們如今卻不能就這麼干等的坐以待斃!」

「因此,我想,要是有線索的話,肯定也不會是在地面上,所以我想重新走一走這迷宮通道!」

「顧大哥,你的意思我們再下去?」

沈烈聞言也有些大吃一驚。

那下面的通道和岔道的復雜程度,他們都是見識過一次的人了,之前若非有納蘭洛,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出來呢!

現在顧希聲居然說還要下去?

雖然他心里也認同了顧希聲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心底卻又有另一種冥冥中的感覺似乎在提醒他,顧希聲這麼做肯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尤其是眼前在場的人中,只有他們這少數幾個人,魏岑、鄧傲和唐拓這三個有利的幫手一個都不在。

萬一顧希聲再起點什麼別的心思的話,以他看不透底的城府和智慧,估計別說一個自己了,就是再多十個自己也不可能算計得過顧希聲。

怎麼辦?下去還是不下去?

要是下去的話,萬一被顧希聲甩開的話,他可就被困在里頭了。

可要是不下去,倘若他們真的在里面有新的發現,找到了新的路徑,而他在上面根本不知道的話,那無疑也是不好的。

一時間,沈烈的表情不免遲疑了起來。

對此,顧希聲宛若沒看見一般,「不是我們,是我和納蘭下去,你們在上面等!」

「啊?那怎麼行?」

沈烈一听顧希聲壓根不打算讓他們也下去的話語時,心里頓時就有了另外的一個念頭。

他忍不住想,會不會是顧希聲早就已經在下面發現了另一條路和另一個出口的線索,卻故意沒說,如今借著這個機會,想甩開他們所有的人,獨自去找到姐姐?

要知道現在魏岑他們三人可是一個都不在,再甩開自己和陸文生他們的話,姐姐的下落可就只有顧希聲自己一人知道了。至于納蘭洛,沈烈壓根就沒把他考慮在內,在他想來,顧希聲把納蘭洛帶下去的唯一的目的,可能就是不希望他們能借著納蘭洛的特殊本事,再找到他走的那條路。

不得不說,懷疑就是一顆發芽最快的種子,越是這麼想了,沈烈就越加認定了顧希聲肯定是有了他們大家都不知道的線索。

或者弄不好,這就是他設好的一個局,為的就是獨佔姐姐一個人。

要知道他最開始認識姐姐,用的不也就是這樣類似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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