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58︰你被人利用了!(一)

作者 ︰ 流白靚雪

258︰你被人利用了!

那之前進來時感受到的灰霧qun們異常雀躍的有蘇醒的跡象,就是因為這里特殊的環境或者其他危險的誘因造成的嗎?

古悠然想到此處,心頭更加凜然小心。

看向那處實驗區的試管、器皿之類時,眼神也變得有點深沉了起來。

「是,創造生命!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神跡的話,我相信只可能是我義父這樣的人創造出來的。嫠」

「小白就是最佳的證明!」

古悠然的喉嚨有點發干,因為她猛然聯想到了一個很可怖的事實——四象聖獸的傳說在這個時空已經流傳了很多年了!

那豈不是,假設這個時空根本就是有人蓄意豢養和創造出來的一個實驗場的話,這個實驗場已經存在了至少幾百年以上蕁。

不然的話,白虎、青龍、玄武、朱雀這樣的分明是外來舶來文化的四象聖獸的傳說,是如何在這個時空,在這片大地流傳出來的?

「你義父不是正常的人類!」

說出這句肯定的結論一樣的話語時,古悠然的心里當真不知道該是種什麼心情,是該恐懼還是復雜,或者是根本就該是另一種針對未知科技進步的贊嘆和景仰。

不過等她真正說出來後,她的心弦卻不知道為什麼猛地又放松了下來。

似乎久久困擾在了她腦海里那些疑惑和難解,終于徹底遠離和放開了她一樣。

對于她心境上的這些變化,林溯溪並沒有發覺,還只當她終于認命了她自己的處境不由她做主的事實。

聞言,自以為得意的莞爾一笑,「我義父自然不是一般人,古夫人你不也是如此嗎?」

古悠然看了他一眼,既不承認卻也不否認,只是同樣莞爾一笑,「我?我自然也和一般人有些區別,不過卻和你義父不是一條道上的。你若非要說我們是一類人,那你便說就是,只是我不會承認而已!」

這樣的話,在古悠然說來,是一種自視自知的澄清。

而在林溯溪听來卻就是默認。

因此,他更加自得一笑,「古夫人不用尤其強調,林某懂!」

「你放心,只要古夫人你真心盡力幫忙,林某不是不守信用的人,隨著時間久了之後,古夫人自然就會明白,林某對夫人是當真沒有惡意的,起碼傷害任何人,也不會刻意去傷害夫人!」

「就沖著夫人你和我義父一般的與眾不同,就值得人尊敬並保護!」

「畢竟這麼多年來能與他們對抗的火苗實在是太少了,好不容易出了夫人這樣的杰出人才,林某絕對以夫人馬首是瞻!」

古悠然听他說的這般誠懇意切,已知在林溯溪的心中,早就存了先入為主的觀念了,她根本不可能扭轉過來。

不過如此也好,起碼林溯溪越覺得她和他義父是一樣‘研究者’,她本身反而也越加安全。

她也該慶幸,林溯溪估計是這個時空本身存在的‘土著’,並非外來的靈魂和智慧生命,因此,即便認了他當義子,他那義父也不曾告訴過他真正核心和有用的東西。

不然的話,以林溯溪的聰明,斷不會看不穿她的程度和底細。

古悠然此刻真是不知道該慶幸他義父的‘高等生命的高心態’,看不起土著,因此什麼都沒教授林溯溪好呢,還是該煩惱他的太有科學家精神,對外不泄露一點點實驗課題的專業素養。

若非如此的話,起碼她還能從林溯溪口中知道更多一些有關他們的研究和被研究的課題內容。

好過現在,她只隱約判斷,林溯溪的義父所研究的應該是和生命奧義有關的。

「哎!林掌櫃這麼看得起古悠然,我可真是又惶恐又慚愧不安了!」

古悠然苦笑了一下,然後就攤了攤手,仿佛拿他沒辦法了一樣,接著道,「好吧,我多余的話也不說了,再說下去林掌櫃也只認為古悠然不夠直爽大氣!」

「這樣吧!既然你希望我繼續你義父的研究,但是我對你義父的很多事情都一無所知,就這樣開始所謂的未盡研究,也未免實在是太草率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隨便弄個結果糊弄你吧?」

一听古悠然這話,分明是妥協和有戲了,林溯溪當即就眼露笑意了,神色也變得和善親切了許多。

很是上道地道,「夫人說的極是!夫人有什麼想知道的,只要林某人知道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要的就是林掌櫃這個態度!只有我們互相坦誠,竭盡全力,才有可能有進展嘛!」

「正是如此!夫人只管問便是,林某人也猜到了夫人如今肚子里只怕已經裝滿了問題了。」

「哈哈,林掌櫃果然是洞若燭火!」

古悠然佯裝大氣的笑了起來,然後就冷不丁收了笑,便正色問,「你口中的他們,無疑肯定是和你義父一樣的人了,只不過他們和你義父明顯不是一個立場上的了!」

「不錯!正是如此,不然的話,我義父也不會英年早逝!」

一听古悠然提起那些人,林溯溪的眼眸里立即浮現出了濃濃的陰霾和恨意,深沉冰寒的讓人看得心驚。

可見仇恨值已經完全滿血了。

要是這是游戲設置的話,古悠然毫不懷疑林溯溪頭頂上的名字已經完全紅了。

「那他們有幾個人?」

現在林溯溪這邊無疑除了這個謹慎聰明的林溯溪之外,並無外來的非本時空靈魂人物了。

是以,古悠然反而不需要多加防備。

現在只要知道對方有幾人就行了。

那幾人才是她重點要防備和剪除的對象。

因為既然林溯溪的義父有本事創造出白虎這樣的祥瑞聖獸出來,那麼能把他逼得不得不四處躲藏,最後還英年早逝了的對手,又如何可能簡單得了?

就算學術專業程度不一定比林溯溪的義父高,卻也絕對不會比他遜色太多,最有可能的是相差不多的一點點高低。

畢竟他們都是被派駐到了這個時空的研究者。

可以說是操控著這個時空最大的生殺予奪權的‘神靈’。白虎既然是真的被創造出來了,那麼其他的青龍、朱雀和玄武呢?

是不是也早就被創造出來了?那三個‘生命’又是個什麼狀況!

這些統統都是古悠然現在想要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林溯溪知道多少。

而林溯溪還真沒叫她失望,只听他幾乎立即就肯定地回答道,「三個!」

「核心的人就是三個,最早應該可能是有四個到五個的,不過我義父說,他們都是背叛者,應該被剪除,我想約莫是已經被我義父殺了兩個了!」

「所以現在只有三個了!」

「3個嗎?」

古悠然呢喃了一聲。

暗自有些頭疼。

真是焦灼燒心啊!

對人家全無所知,對方有什麼能力,有什麼本事,有什麼後招,有什麼布置,她統統不知道,甚至于連對方長什麼樣,叫什麼,躲藏在哪里,也全無一點訊息。

而這樣的‘人’,卻莫名中已經成了她必須先下手為強,盡早除掉的敵人,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沒錯,就是三個!就是他們,多少年來一直沒間斷過對我義父趕盡殺絕的追剿和圍捕,還幾次重創了我義父,否則的話,義父也不會——」

說到這里,林溯溪似乎回憶到了某些悲傷的畫面,一度語聲都哽咽悲慟到了極點了。

而看到他這至情至性的一面,古悠然也有些黯然。

雖然心中恨他心眼多,不折手段的把她誘|騙到了這里軟|禁|住了,可見他為了他視若至親的義父如此至孝的一面,古悠然對他的觀感還是不由自主的好了一些。

不管如何,一個視親至孝的人,縱然是壞,也不會壞到如何的程度的。

「林溯溪,你也別太難過了,逝者已逝,我們活著的人,總還是能為他們做點什麼的!」

「古夫人你說的對,我相信只要我鍥而不舍,我就一定會找到一個人,一個能和我一起為我義父報仇雪恨的人的!」

「而現在,古夫人你不就是從天而降的出現了嗎?」

「林溯溪,你真是太抬舉我了,讓我想說我不是那塊料都覺得有點辜負你的期望!」

「我現在想知道,對于那三個你義父的仇人,你知道的東西有多少?比如長什麼樣子,都是些什麼身份,躲藏在什麼地方之類的……」

古悠然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林溯溪看向她的古怪錯愕的眼神,猛地就尷尬的收住了聲。

然後就‘啪——’的一聲重重地拍了一記自己的額頭,苦笑地搖了搖手,「得,我問蠢話了!你就當沒听見吧!」

要是林溯溪知道的話,他也不會隱忍和避讓這麼多年了。

且當初他義父還活著的時候,都沒能把那三人給滅了,如今只剩下一個連元素和化學分子式都不曾被教授的林溯溪,又能頂什麼用呢?

說不定對方早就知道把林溯溪這些年自他義父死後的小動作都看在眼底,只是不屑動他而已。

在那些真正掌握了核心能力的高等生命眼中,林溯溪這點水花,估計不啻于小石子拋進大海一般,完全不可能掀起風浪來。

既然如此,他們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相反,要是她古悠然是那三個人的話,她還會放任林溯溪的任何小動作,甚至于某種時候,還會推波助瀾的幫助他一把。

為的就是利用他報仇的心理,替他們找出夾雜在萬千普通芸芸眾生中的特殊的額外的人。

簡單的說,就是像她這樣的不屬于這個時空的新靈魂人類。

這樣擴散的思維,使得古悠然很容易的進行了再進一步可行性的推想。

那就是,這些研究者雖然可能是早幾百年就被投放到了這個時空來,進行某種她還不知道的關于生命奧義方面的研究。

但是他們並不能第一時間就準確的判定出,到底哪些是異時空的靈魂,哪些是這個時空本身就存在的天才。

固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已經過來了幾百年,在這幾百年里,他們的研究和實驗,不會是一成不變的完全沒有進展和成果的。

有可能他們在這個時空里已經進行成功了一些方面的研究,于是使得這個時空已經具備了一些被創造出來的特殊的生命。

比如白虎這樣的聖獸。

既然白虎是特別優秀的生命,那麼也自然有不太優秀的。

有沒有可能那些不如白虎優秀的林溯溪口中所說的殘次品,就是人類呢?

這是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大膽想象,可古悠然卻覺得可能性已經是十之八|九了。

再聯想到林溯溪特意提到的魏岑、顧希聲和冷憂寒,古悠然就更加忍不住脊背開始竄起一股子森冷的寒意。

魏岑的兩個完全獨立的靈魂癥狀、冷憂寒的那頭天雷色的奇異長發,和那雙太過滄桑寫滿了歲月和故事的眼眸,以及顧希聲體內奇怪的完全不是內力的斗氣和滿是堵結的筋脈……

這些真的只是個別和偶然嗎?

會不會——

這樣的後果,古悠然壓根不敢多去想。

她承認此刻的她,心里真是有些發虛和害怕。

她喜歡的愛上的男人,還是純純粹粹的屬于真正的人嗎?

而在這種情況下,每隔數年乃至更久時間,才可能出現一個到N個被送到這里的異時空靈魂。、

又是借著這個時空本身的人的尸體,還魂重生的個體,就更加顯得滄海一粟般的難尋,難界定了。

不能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新來的被實驗者都是誰,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林溯溪自己也說了,他義父最早說和他一樣人應該有五六個,如今只剩下那三個與他義父為敵的人還隱藏著了。

想必要靠他們三個人,在這個生活了至少幾十億人口的時空里尋找外來者,絕對是吃力無比的一件事情。

就算他們一定有著她不為知的特殊的辦法辨別來自異世的靈魂(比如之前進入這地底實驗室大門前時,腦海里灰霧qun們不斷蠢蠢欲動要主動蘇醒的狀況,就有可能是辨別征兆之一);

也總要有特定的懷疑對象,才能去進行這方面的甄別的要是來到這里的轉世靈魂,如她這般謹慎小心到了極點,輕易不露一絲一毫與這里的人不同的異常,又正好陰差陽錯的開始懷疑起了自己被某種陰謀算計了的話——

想必本身可能漏出來的疑點和尾巴就會收得更干淨了。

這樣的話,對方想把她挖出來都是難的。

可是,這種謹慎的再極端,也並非絕對不會出事的!

譬如此刻這般,她都穿越過來這麼幾個月了,自信沒有露出什麼異常和異|端,卻還是被林溯溪給不小心詐進來了。

古悠然暗自苦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陰溝里翻了船。

想著最好這些不好的假設,都僅僅是她的猜測和假設,而不是真正的實情。

不然的話,她的麻煩就大了!

勢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會成為繼他義父之後,最新的一個要被對方抓去研究或者剿滅的對象了!

「等等!不對——」

古悠然猛地想起了林溯溪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他說在她進入這里之前,已經有九個人在她之前被他以為是和他義父一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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