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66︰今晚(5200+)

作者 ︰ 流白靚雪

266︰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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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納蘭洛,你醒醒,快醒醒,再不醒我可真要扔下你自己走了啊!」

「咳咳!呃……咳咳!我,我們這是在哪里?」

納蘭洛覺得嗓子眼里干渴的像要著火了一樣,眼楮努力得睜了好幾下,才勉強睜開,視線所及之處,只能隱約看到黑乎乎的半個人影孀。

看起來應該是沈烈無疑,只不過因為光線實在是太暗了的關系,根本無法看清他的臉面。

「在地底下!」

沈烈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悶悶地不吭聲了爝。

納蘭洛此刻恢復了記憶和運轉的大腦也開始憶起,他們似乎遭遇了地震。

只急得整個迷宮通道突然間就開始了劇烈的搖晃和震顫,然後堅固的大地,如同一張宣紙一樣不堪一擊的到處開始被撕裂出口子。

頂上不斷的有土方和大石頭往下砸,他幾乎被驚駭的怔愣在了原地不會反應了。

眼見腳下所站的地方開始塌陷,頭上大石又幾乎要迎面把他砸扁,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或者說已經來不及反應了的納蘭洛,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

卻就在那千鈞一發的關頭,一只手飛快地把他拽拉了過去,應該是沈烈。

緩緩地扶著地上不平的土層和碎石,坐了起來。

除了腰椎的位置有些隱隱作痛之外,其他地方並無大的損傷。

看來他們非常幸運,這樣大的地震,幾乎應該絕無生還可能的他們,卻離奇的沒死,只不過被埋在這不知道離地面多深的地下,要是找不到出去的路的話,遲早也還是要死的。

可不管怎麼樣,眼前,納蘭洛還是很真誠的看向了沈烈的方向,「謝謝你救了我!」

沈烈沒回應,只是鼻音不怎麼友善的哼了一聲。

「沈烈,我們被埋這里多久了?」

「我怎麼知道?我也不過比你早醒那麼一個時辰!」

雖然不想回應納蘭洛,可這里只有他們兩人,而且他們如此幸運的九死一生的活了下來,同樣在地道中的其他的人,可未必有他們這樣的幸運。

光想到其他的人可能已經死了,他們兩人要是找不到出路,遲早也是要死的,沈烈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氣,也沒法繼續維持下去了。

「納蘭洛,你和顧希聲真的確定我姐姐還在地道內的某處嗎?」

納蘭洛聞言愣了下,然後就點了點頭,「不能說確定,只能說懷疑,但是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

「那你與我說句真話,你和顧希聲是不是串通好了的,故意把我們所有人的人都引到地下來?不然的話,為什麼顧希聲一人走一條道,你卻非要拉著我走另一條道?」

「沈烈,你現在糾結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偏離正題吧!哎,看在你在那麼危急的關頭也沒有丟下我自己逃命的份上,我便與你推心置月復一把!」

「我和顧希聲的確惺惺相惜,我也看出了他似乎有什麼打算沒有想說出來,不過我們之間真的不存在提前串通,然後故意引|誘大家都涉險的情形!」

「你也不想想,你們都是有武功的,我一個普通人要是在這種事情上面耍心眼,第一個死的不就是我嗎?你不會以為我高尚到犧牲掉自己的小命,也要幫著顧希聲一起算計你們大家吧?」

納蘭洛這話一出,沈烈悶聲嗯了一聲,已經相信了納蘭洛這些話是真實的。

不過這麼一來的話,沈烈的心里就更加忍不住嘀咕起了顧希聲。

他到底發現了些什麼,所以要重新下這個地底迷宮的地道,要不然的話,他們還在地面上的話,以他們的武功,這場地震就算來的突然,逃生的成功率還是要比在地底大太多的。

現在可好!

「那顧希聲他們?」

納蘭洛有些憂傷的嘆了口氣,「除非他們和我們一樣,這麼走運,所在的那截迷宮地道就塌陷了一大半,還余了一小段,不然的話,怕是凶多吉少了!」

「……」

頓時,兩人都有些難受的哽咽靜默了。

對于納蘭洛而言,古悠然如今也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了的女子,勉強這些天在一起,算是認識,可絕對談不上有多麼深刻的感情。

但是對于沈烈來說就不同了。

在他心里可是已經把古悠然視作他後半生要相伴的伴侶的。

好不容易才從她那獲準松口,得以要了個口頭的名分,指望著這次否極泰來後,能修成正果!

可如今這地震突如其來的一來,一切都完了!

沈烈一夕間都有種早知是這樣,還不若一開始地震來臨後就不逃,直接葬身在了地月復也好過如今這樣。

「沈烈,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沈烈悶聲回答。

「我也沒有!不管怎樣,我們先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出去的縫隙!」

納蘭洛雖然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是在面臨絕境的時候,求生的欲|望卻沒有因此就減退。

可以說,在他的心里,此刻存著的是比沈烈都要強許多的想要活的念頭。

「不用白費力氣了,在你沒醒過來之前,我已經把這不大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了,最大的縫隙也只夠伸一只手進去,有風從那里面吹進來,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沒有被悶死的原因!」

「不過你若想要借著那點縫隙,就出去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樣的妄想!根本不可能!」

沈烈的話一落,納蘭洛就沉默了下,頃刻後,就听他又堅持地問,「那道裂縫口在哪里?」

「納蘭洛,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難道說得還不夠清楚明白嗎?憑我們赤手空拳,全無一點點工具和食物的情況,完全沒可能打通那道裂縫,再從里面鑽出去的!」

「你也看到了,這里面現在是一點光都沒有,黑乎乎的,也就是說,我們肯定是在地下不知道多深的地方,除非我們變成穿山甲或者土撥鼠,不然的話,哼哼!」

「沈烈,我知道你因為古悠然的事情,現在對求生並沒有什麼強烈的欲|望,不過假如古悠然她和我們一樣僥幸沒死呢?或者說她根本就沒在地下,而是在地震來臨前已經回到了地面呢?那麼這會兒她極有可能是安全的。」「我們沒被那麼大的地震給活埋死掉,如今難道還要自我放棄生路不成?」

「行了,納蘭書呆子,你就不要說什麼鼓勁的話來哄我了,你之前才說姐姐在地下的可能性極大,這會兒又改口了!」

「沒錯,我的確說可能性極大,那麼相對的她活著已經到了地上去可能性也是有的啊!」

「哪里會有這麼巧合?」

「為什麼就不會有這麼巧合呢?」

「你看我一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人,這麼大的地震來臨,你我處在那樣危機四處都是裂縫和斷層的地道里,不也奇跡般的活下來了?」

「而且除了身上一點點擦傷,我們倆竟然連斷胳膊斷腿都沒有一點,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上天在特意的優待我們?」

「就算最後的結果我們還是會死,難道在死之前,為可能的活搏一把的勇氣你也沒有?」

「要是這樣的話,也就難怪你不如顧希聲了!我想要是今天與我一起被埋在了這里的人換了是顧希聲的話,他肯定二話沒有就想辦法找出路了!」

「你——納蘭洛——算了,我知道你在激將我!好吧,你不就是不死心嗎?行,跟我來!」

黑暗中,沈烈的手準確的抓住了納蘭洛的手,拉著他往這不大的空間的某一角移動了去。

因為高度的關系,他們不能直立站起,只能彎腰躬身半蹲著往前移動。

「當心撞頭,這邊特別矮!喏,感覺到了沒有,就這里!你自己觸模,就這麼大點距離,我們怎麼出去?變成蒼蠅蚊蟲嗎?」

把納蘭洛引到了那裂縫邊後,沈烈就松開了他的手,自己重新移坐到了另一邊相對稍微寬敞點的地方。

留納蘭洛自己一人在那邊模索,他想著應該用不了盞茶功夫,他就該意識到絕望自動放棄的。

不曾想,沒多一會兒,納蘭洛就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咦——’聲。

「沈烈,我們有救了!」

「什麼?納蘭書呆子,你可不要開玩笑!」

聞言,沈烈的心髒也不爭氣的跳了一下。

人就是這樣,雖然口中喊著悍不懼死,可真要是有了機會可以把它從絕望中拉拔出來的話,是沒人會放棄生的可能的。

沈烈現在就是如此!

「不是開玩笑!沈烈,你過來用點力,掰這邊的石頭邊緣,你看看你能發現什麼?」

納蘭洛的聲音很認真,這令得黑暗中的沈烈頓時就充滿了一股勁,很快就回到了他身邊,模索著挨近到了納蘭洛的手邊,然後稍稍運轉了些內力,听他的話掰了下去。

感覺還未用盡力道,手中那一角石料,就如同被風化掉的沙子一樣在掌心碎開了。

「這,這是風化岩?」

「沒錯!我們真的很走運,我模過其他的地方的石頭,都是很堅硬的,唯獨這個裂縫處的石頭,是風化岩,所以比較容易碎開,這也是為什麼會有縫隙,有風和空氣透進來的原因!」

「沈烈,相信我,干吧!我們兩人輪流不停歇的挖的話,興許用不了多久就能挖出去重見天日也不定!」

「這……」

「還遲疑什麼,雖然沒有吃的,但是我剛剛醒過來所躺的地下,那石頭和泥土層都是潮濕的,所以下面肯定是有水的,只要有水,不過就是餓上幾天,你一個練武之人都忍不了嗎?」

不得不說,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幽閉空間里,納蘭洛這樣積極向上的干勁和憧憬,是很能鼓舞人的。

沈烈見他一個書呆子都能這樣,他好歹一個練武之人,要是還繼續磨磨蹭蹭,遲遲疑疑的,也當真太不男人了。

「好!納蘭洛,我們就搏一把!」

「這樣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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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後。

當兩人終于灰頭土臉,面黃肌瘦的從土里鑽出來時,彼此都不敢置信,竟然還真熬到了重見天日的一刻!

「書呆子,你,好樣子!是個男人!」

「沈烈,你也不錯!」

「哈哈!我們還活著,哈哈!接下來怎麼辦?」

「還用問?找吃的啊!我們好不容易從地下撿回一條命,要是出來了,反而餓死了,多冤?」

「說的好!我們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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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劫後余生共度喜悅,有人在生死邊緣痛苦掙扎……

只不過這些離遠在千里以外小城的古悠然和唐拓,似乎都已經十分的遙遠了。

安家下來已經幾天了。

唐拓已經完全把他和古悠然當成了真正的普通人一樣,過著普通夫妻過的家居生活!

可能是太過在意和重視古悠然的存在,就算是去小城采購生活里必要的物品,唐拓也一刻也不曾想過把古悠然獨自留在這個家里,而是背著她步行幾十里的去到城里。

然後買完需要的東西,再背著她,也背著購買的東西回來。

幾天下來,幾乎所有莊子里的人,都已經習慣了在看到他們路過時,打趣一下舍不得老婆離開半步的阿拓。

唐拓每逢莊子里有人開玩笑,也只是好脾氣的笑笑。

今天晚上。

對于唐拓來說,算是比較緊張和重要的一天。

因為他預備就在今晚,把他和古悠然的夫妻之名給坐實了。

雖然他內心也覺得這麼做實在是有失光明磊落,外加極端的趁人之危。

但是,他更加賭不起某一天古悠然恢復了正常後的任何反應。

現在的她乖巧、安靜、听話並且溫柔的眼楮里只有他一人。

可一旦她恢復成那個聰明睿智、犀利機敏的古悠然後,她的眼里心里恐怕就只會想起顧希聲,或者小四他們,也許都會有沈烈或者鄧傲,可絕對不會有他唐拓的。

他等不起了!他要她的眼里也有他!

哪怕不能一輩子,一天也是好的。

前幾日,屋子里太簡陋了,他自覺不能這麼虧待了她,所以每個晚上都只是強捺著欲|火,抱著她睡覺,卻什麼也不敢做。

可到今天為止不同了。

床上的鋪蓋寢具,以及日常生活中要給悠然取用的,他都已經悄然的給添購了最好的,只是為了不引人懷疑和注意,他都盡可能的用樸素和做舊,給予一定程度的偽裝。

為了今晚,他甚至還按捺著激動不已的心跳,偷偷預備了另外的驚喜。

就等著天黑了,他可以關上門,好好的與古悠然開始他們兩個人真正的幸福。

天幕終于在唐拓的期待中,落了下來。

窗紙被厚厚的糊了好幾層,保證了絕對不會透光更不會透風。

饒是如此,在臥房里面,唐拓還用素青的麻布,做了一道窗簾,徹底遮擋住了一切可能的光線。

正對著床的靠牆長案上,唐拓很仔細的把一對嬰兒小臂粗的紅燭,給擺了上去。

酒壺、紅棗、桂子、花生、蜜餞、魚米香糕……一樣一樣,他擺放的極其認真,臉上的表情甚至于非常的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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