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唐拓,我醒了!
「啊——」
隨著唐拓幾乎用盡全力的最後一頂,兩人的身體都在同一時間緊緊的繃直了起來。
一汩汩熱燙的液體,就那麼毫無保留的深深的澆灌到了古悠然的花心最深處。
然後幾乎立即,古悠然的梓宮(不是錯別字)深處,那花瓣形的因為歡愉全然綻放出來的花囊,在經歷到了這一股又一股的熱液的澆灌和洗禮後,當即就深深的重新鎖住合攏了起來孚。
同時被包裹住的,還有濃稠的屬于唐拓的熱液。
這些是發生在他們肉眼看不到的身體深處的奧秘。
表現在身體感官上的反應,就是唐拓只覺得古悠然的甬-道,在經歷過無盡的歡愉和高朝後,還在余韻未消的在擠壓和收縮著她特有的細女敕及緊|窒欏。
讓唐拓忍不住又淺淺的低聲地呻、吟了起來,明顯很享受。
而在古悠然這方,卻只覺得梓宮里暖暖的,脹脹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酸麻滿足感。
這是她過往已經有過的數次與顧希聲也好,與魏岑也好的歡|愛中,從來不曾有過的新的一種感覺。
她只覺得她現在很舒服,卻也很累。
加上腦子里記憶和過往都回來了之後,一下子要消化這麼多東西,大腦也很疲憊。
是以,身體也好,神經思維也好,都給她散發出了一個信號,就是她需要休息。
因此,身體在本能的收縮和排擠,一點點的把小唐拓從自己的身體內趕出去的細微動作,她是有感覺的。
也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畢竟男女都是那般,一旦歡|愛徹底結束,最先的堅|挺,肯定是要被柔軟和溫暖給融化成軟肉退出去的。
而再是緊致柔軟的甬|道,經過開發,也總是會泥濘並濕潤的。
這是生理特性|所決定的。
令古悠然完全不曾考慮過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唐拓本身的戰斗力和硬度的問題就那麼不堪一擊?
這才一次就全線潰敗的被她整個擠出去了?
按說不該才對!
畢竟光進入前那長度和粗細就已經說明了,唐拓絕對不是那種光是觀賞看著厲害,實際銀槍蠟里頭的那種。
然而,正是基于這樣,小唐拓還是毫無置琢余地的就被緩慢卻很有力的一點點的全給推擠了出來,才真是令唐拓自己都感覺有些意外的情形。
低頭看著自己已然在她甬|道的收縮和擠壓間,已經徹底再度雄風堅硬的小家伙。
唐拓卻死活無法再令自己的物事,更進一步的重新進入那溫暖的美秒天堂了。
因為古悠然之前還濡濕誘|人無比的芳草入口處,兩瓣粉女敕的大花瓣,已經完全合攏了起來。
愣是手指都不能把左右兩瓣間的縫隙給撥得更開,又如何能讓小唐拓這麼粗|大的家伙二度進宮?
唐拓有些傻眼了!
這啥情況?
有些欲哭無淚的抬眼看向身下的他的小嬌妻,發現古悠然此刻已經掛著甜美純真的笑容完全的睡過去了。
不一會兒,他都不用低頭都已經能听到她輕微的鼾呼聲了。
可見是真正的熟睡過去了,絕對不是裝睡躲避他的再度征伐。
呃——
得!
唐拓童鞋也只有苦笑又寵溺的起身,用著有些怪異的姿勢下了床(小唐拓精神著豎著,一時半會還沒那麼快蔫下去),走去了中間的充當堂屋的後面。
那里是廚房。
鍋子里還溫著一鍋水呢!
為的就是今天晚上而準備的。
原本還有些擔心用不上的,結果過程雖然有些和他預想的不同,但是好在結果還是好的,他們終于洞|房了。
悠然真正也是和他有關系的女人了。
帶著這樣滿心的歡喜和滿足,唐拓用了一個盆,舀出了那些水,用手試了試溫度。
果然因為爐灶內柴火的火星徹底熄滅了關系,加上已經夜深了的時間。
滾開的一鍋水,此刻的溫度將將好!
重新進了他們的房間,他拿了柔軟的布巾沾了溫水,想要給古悠然的身上擦拭一下。
可在重新分開她的yu腿之後,卻詫異的發現,兩tui之間竟然一點濃稠或者需要被擦拭的體|液也沒有。
令得唐拓怔了一下,想著莫不是這麼一點時間就已經干掉了?
倒也不曾多想。
只是覺著古悠然也是愛潔的人,就算是沒什麼東西流出來,那他也是要替她把身子擦一下的,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
于是,唐拓接連擦拭了兩次,換了兩盆水,確定已經把古悠然弄的干干淨淨了。
才給她蓋上被子,去外間處理了下他自己。
等到回到床上,都已經離天亮沒兩個時辰了。
古悠然雖然是在熟睡中,不過這些天都是偎依著唐拓的胸膛睡覺的,她的身體早就自動記憶了這一點。
一擦覺到熟悉的身體躺到了她身邊,嬌柔縴細的身子立即自動自發的移動靠近的窩了過來。
唐拓見狀,內心更加柔軟的把她納進懷中。
輕輕拍了兩下她柔滑光|果|的背骨,口中也輕柔地哄著,「睡吧,好好睡!阿拓抱著我的阿然呢!阿然安心乖乖好眠!」
古悠然無意識的嚶唔了一聲,窩得更深。
…………
當紅燭的燭淚,最後一滴一掛落在了已經厚厚的掛蠟燭台上的時候,天亮了。
不過今天的唐拓也好,古悠然也好,都沒有一個人早醒早起。
窗紙糊的很厚,再加上素麻的窗簾,外面晴好的亮光根本不能透進這小小的斗室。
使得他們一直睡到了正午時分都沒有起來。
要不是听到外面的正屋大門被敲的 直響的話,唐拓可能還沉浸在美好的睡夢中呢!
可這時,一听到敲門聲,練武之人的警覺本能的就又回到了他身上。
幾乎立即他就睜開了眼楮。
先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古悠然,她似乎完全沒有被敲門聲吵到,依舊睡的非常安然。
這令唐拓感覺很是安心和喜歡。
為了防止外面的人在繼續敲門可能吵醒她。
唐拓幾乎立即就掀開被子的一角,快速而小心的趕緊下了地。
又替古悠然掖好被子後,撈過一邊的粗布外袍披上就往外間走去。腳步已經都到了兩間房的門簾處了,唐拓又退了回來,目光快速地在已經熄滅了紅燭燭台,和昨天月兌下了的吉服洗袍上瞄過。
然後就趕緊的把古悠然梳妝台旁邊做的一個竹編的大箱子蓋子打開,飛快的就把吉服和燭台,以及其他一應看起來是成親用的東西,都暫時的放進了那大箱子中。
最後才飛快地蓋上,往外間走去。
此時,外面的敲門的人,估計以為自己的敲門聲音太小了,以至于里面的人听不見的樣子,正在逐漸的加大敲門的力度和頻率。
剛敲了兩三下,就見大門被從里面給拉開了。
「哎呀,阿拓兄弟,你在家啊!沒事吧!」
「是慶嫂子啊!不好意思啊,睡得太熟了,沒听見敲門的聲音!」
唐拓一臉憨厚淳樸地回答著,同時還一邊把門完全大開,「慶嫂子,請進!我這就給你倒杯茶去!」
「別忙了,阿拓兄弟,我是有事來告訴你的,說完了我就走,家里三娃他們還等著我回去造飯呢!」
慶嫂子是這個莊子里最熱心的婦人。
總之,就是自打唐拓和古悠然在這里安家住下來開始,這個慶嫂子就沒少過來串門子,外帶送些風干的野味啊,被褥啊衣服之類的東西來。
懵懂的古悠然對這個老實又風風火火的熱心婦人也很喜歡。
並不排斥她的到來。
是以,唐拓對她也就格外的客氣了。
「慶嫂子,您說!」
「阿拓兄弟,你媳婦不是腦子受了刺激,所以不會講話也不記事了嗎?我跟你說啊,昨天晚上三娃他爹剛從隔壁蒙城回來,說是城里去了一個很厲害的神醫!」
「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癥,我尋思著你說你們兩口子也是不容易啊,吃了這麼多苦頭,如今你媳婦又這個樣子,慶嫂子知道你帶著你媳婦去過很多地方,也求過了很多醫生,都沒治好!」
「不過不打緊嘛,說不定這次就是能治好的機遇呢?」
「蒙城就在咱們這個城的隔壁,要是坐驢車的話,兩天就能到了,昨兒個三娃他爹到家太晚了,不然我昨天晚上就想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
「你要是打算帶你媳婦去,可得趕緊安排好,畢竟咱們都不能保證那個神醫能在蒙城待多久,萬一走了,不就錯失了個機會了嘛!」
「好了,我就來說這事,別的也沒有,我回去了!噢,對了,你媳婦人呢?還睡著呢?」
慶嫂子風風火火的一通說完,剛進門沒多久,連坐都沒坐一下的她,就拔腳要往外走了。
走到一半又回頭問了一句。
唐拓臉上露出感激之色的同時,也下意識的點頭,「睡,睡著呢!」
然後回答完了,抬眼看到慶嫂子看著他的眼楮里,有著很了然的笑意後,唐拓的臉就倏地一下窘紅了。
慶嫂子一見他這窘迫難為情的樣子,就干脆笑出了聲了。
「行了,這麼大的一個漢子,這麼容易害臊怎麼成!不就是和你媳婦睡覺了嘛!哪有男人不和自己媳婦睡覺的道理?」
「沒事,我走了!這事你記住就行了!去不去還是你自己拿主意!」
「謝謝慶嫂子!你慢走啊!」
「行了,都一個村子,也沒幾步路,不用這麼客氣!」
話落時,慶嫂子都已經走出籬笆圍起來的院子大門了,可見農村里的婦人都是如何的利落和爽蕩。
唐拓第一次內心里對于欺騙了這些淳樸的人,而感到有些慚愧了起來。
注視著慶嫂子的身影遠去了之後,他才重新關上大門,走了回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起身出來開門和慶嫂子說話的這短短幾分鐘里頭,屋子里獨自睡在床上的古悠然的腦海深處,一絲絲有些散亂四逸的灰色霧氣,正一點點的朝著她的腦海中央處聚集而去。
而當它們這麼做的時候,古悠然散亂在枕頭上的黑發梢端,也正如同活過來的小蛇一樣,正自動自發的在微微的抬頭和擺動了起來。
隨著那些灰色的煙霧的完全聚攏後,那黑發無風自動的詭異之像才停止了下來。
此時,唐拓正好掀開簾子重新走了進來。
而古悠然的腦海深處,一團比未地震之前,小了約莫又三分之一的灰霧團,也安然的完整的再度凝聚在了那里。
似乎是為了通知古悠然這個主人,它們的再度恢復和重新存在,那小小的灰霧團,立即就在古悠然的腦海里緩緩地跳動了一下。
而古悠然對灰霧團的跳動是很敏感的。
果然她的意識馬上就從深度睡眠中清醒了過來。
眼眸瞬間就睜了開來。
還沒來得及心內冥想著的和腦海里縮小了一號的灰霧qun們進行溝通呢,就見唐拓已經大步的走了過來。
臉上帶笑,十分溫暖和歡喜的道,「阿然,你醒了?是不是被說話聲吵醒了?還想不想再睡?要是想再睡,那就繼續睡,要是不想睡了,我們就起來,我給你做飯去,好嗎?」
古悠然站了張口,很想說她其實已經恢復了。
但是看到唐拓十分喜歡和安于現在這樣平淡和粗淺的日子時,她就又遲疑了起來,尤其是這他費了許多心思才給她弄好的床,才睡了昨天晚上一天,以後就要棄掉嗎?
這似乎也太不珍惜他的種種付出了。
可不講出自己恢復的事情,難道就這麼看著他忙活,古悠然又覺得那樣,自己更卑劣。
尤其令古悠然著急的是,地震發生之後,除了唐拓之外的其他人怎麼樣了!
比如顧希聲、魏岑他們。
按說他們不可能不找尋自己的。
但是現在她的身邊卻只有唐拓一人。
固然她也是猜到了唐拓的心思的,故意不想讓別的人知道她還活著,他想和她長相廝守,單一的只有他們兩人的廝守,哪怕過這樣粗茶淡飯的普通人的日子。
這是唐拓的心願,她接收到了。
可不等于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之前因為什麼都不記得了,因此湊合著也就渡過來了。
可現在明明恢復了,她是不能不想起顧希聲的。
因為算算日子不錯的話,情毒合歡的發作已經在開始了。
要是沒有她去給他解毒的話,顧希聲他就——
一想到這個,古悠然可不敢遲疑了,對不起唐拓就對不起吧,反正從她這亂七八糟的男女關系,確定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勢必要對不起很多人的。
如今多一個唐拓,想必他也會苦笑著接受的。
誰讓他眼光如此不好,非要賴上自己這麼一個不專情的女人呢?
「唐拓!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