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冷憂寒的身體秘密ゞ
古悠然的嘴角二度抽搐了下!
她哪是不相信冷憂寒說的話,她只是心里忍不住把老天給罵了個半死。
娘希皮的!
她道那天雷怎麼會奔著她腦袋上就劈過來了 !
尼瑪敢情半路還是轉了彎,刻意沖著她頭上來的,要不是她正好停頓了那麼半秒的話,她就直接被劈的灰飛煙滅了!
丫的!
雖說她同樣不希望冷憂寒被天雷給帶走,可它妹的轉彎也別轉到自己頭上來啊藺!
得!總算她也沒死,冷憂寒也沒死,這仇左右也找不到機會和可能去報了!
她也只好啞巴吃黃連,吞苦就吞了唄!
總不至于蠢到現在說出來,那半途轉彎了的雷,是劈她頭上去了!
努力地平復了下她的臉部表情,古悠然盡可能地真誠些地感嘆,「冷憂寒,我之前說你很聰明,現在不得不說你還很幸運!」
對古悠然這樣的評價,冷憂寒想也沒想就點頭認同了。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何止是很幸運,我簡直是無比的幸運!」
說到這里,他看向古悠然的目光就變得很是深邃和無比的復雜了起來。
那眼神看得古悠然愣神了一下,然後就有些心慌慌了起來,想著他莫不是知道了什麼?
或者說那道雷本來要劈的人就不是他,而是她?
就因為他是那個什麼見鬼倒霉的存雷之體,所以才差點被誤傷了?
若不然的話,那雷怎麼就像是長了眼楮似的,半道就轉了彎,劈向了自己?
一連串的不確定,引發得古悠然的心里猶如十五個吊桶在七上八下著,回視著冷憂寒的目光也有些閃躲了起來。
「咳咳,我說冷,冷憂寒,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古悠然,我的幸運都是因你而來,是你帶給我的!」
冷憂寒「一往情深」地看著她,「深情款款」地說道。
原諒她實在找不到詞來形容冷憂寒冷大公子如今的眼神,只能借用兩個不那麼貼切他們之間的情況,但是卻很貼切他此時的眼神會給人帶來的聯想的詞來勉力形容一番了。
事實上,古悠然自己心里清楚的很,總不可能是冷憂寒愛上了她才這般的眼神看著她。
可他這眼神,還有如此認真的有如表白一樣的話語,實在是很容易引人誤會的!
起碼以為他們快要講完,然後想著古悠然的藥應當已經快要涼透了,想要回來看看提醒她吃藥的鄧傲,剛走到門口,就正好听到了這一句。
然後他的腳步和臉色就一樣的僵硬住了!
幾乎不敢置信,里頭說出這樣話的人會是那個清冷無雙的大師兄冷憂寒!
難道說大師兄竟然也愛上了悠然,如今遣開了他們單獨與悠然說話,便是為了找個機會表白?
想來也是了,若不是因為愛屋及烏的話,大師兄何以對悠然和唐拓所生的糖寶兒愛若己出一般,竟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除去吃女乃,都不離身。
听那兩個女乃媽說,孩子連洗澡都是在女乃媽們教授的情況下,大師兄自己親自動的手。
這實在不符合大師兄清冷孤絕的個性。
現在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這句大師兄的表白之語,那麼一切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釋了!
慌亂震驚之余,鄧傲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闖進去,而是收斂足步聲,轉而就如同逃亡一般地重新離開了門口。
而屋內的古悠然和冷憂寒因為彼此都有雜念,也都太過肯定兩人在聊事情的時候,鄧傲和魏岑他們是不會闖進來打擾的。
一時間也都未發現鄧傲已經來了又走了這一事實。
古悠然還在嘀咕冷憂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想著他把話說的這麼曖昧,自己可該怎麼回答才好,萬一一個回答的不好,又惹得冷大公子覺得羞辱而去的話,可就真是要命了。
要知道現在的她身體還傷著,可沒力氣和速度去攔阻他。
不由也神情有些拿捏為難地看向了他,「呃,大公子嚴重了!哪里有那麼夸張!這個,你之所以會去小山郭,也是為了幫助阿拓!」
「阿拓是我男人,又是糖寶兒的爹爹,你為了他們父女才避不開這突如其來的驚雷和暴雨,我趕過去,把你帶回來,也是應該的……」
古悠然微微有些結巴的,卻總算婉轉的把他的那曖昧的‘感激和感恩’給擋了回去。
冷憂寒是何等聰穎又善感敏銳的人?
一听古悠然這不太流暢的話,以及那有些別扭的表情,就理會過來她是誤會了。
頓時瑩白如玉的臉龐上就浮現出一層羞惱之色,瞪著古悠然的眼眸里也有了微微的火氣,忍不住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佔他便宜佔慣了。
上次那樣他都沒和她計較了,這次居然又借著他的話,以為他是喜歡她還是怎麼的。
可回視了下自己之前說的那句話,他自己又不免有些尷尬和發窘,似乎也委實不能怪古悠然這女人自以為是的瞎想,他那話也確實有點引人誤會!
一時間,弄的冷憂寒是坐也不是,站起來拔腿離開也不是!
氣氛不說是尷尬了,起碼與之前肯定是有點不一樣了。
不管兩人願意不願意,房間里的氣息,的確隨著兩人的眼神啊,表情啊之類的,變得不曖昧也曖昧了!
好一會兒,還是冷憂寒強忍住被這女人氣得有些發燙的臉頰,沒好氣地道,「古悠然,我那話不是你以為的意思,你可別瞎想了!」
古悠然聞言,立即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想都不想就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我瞎想了!大公子,你繼續!」
艾瑪,不是那意思就好!
她可就怕別是這位冷大公子也突然起了心思,想要獵奇一下,也攙和她這復雜的男女關系中來,那可真是要頭疼的!
古悠然是松了一口氣了,卻換冷憂寒又不高興了。
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那迫不及待的點頭,還當著他的面露出如釋負重的表情的樣子,顯得他冷憂寒好像是很配不起她似的?
真是——「呃,大公子,你,你怎麼了?」
古悠然見他盯著她的眼神比之前更不善了,還有點模不著頭腦,想著這冷憂寒到底是怎麼了?
不是都解釋清楚她誤會他的話了嗎,他怎麼還這麼瞪著她?
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心里月復誹著這個的同時,古悠然才突然意識到,似乎她從來都沒問過她這幾個男人的年紀,到底分別多少歲啊!
尤其是這個冷憂寒,更是看不出年紀。
光看那雙眼楮吧,說他六十都可以,可看他的臉和身材,說他二十也是符合的!
估計除了忠伯,別人還真弄不清楚這神府的六公子的各自年紀了。
等回頭可要把忠伯叫來問問,古悠然的心思不知不覺就轉到了這個上面,可見她走神的多麼厲害。
冷憂寒一見她明顯又不知道思緒去了哪里的神情,心頭更是氣結,卻也強制按捺下來,決定還是說正事,不然老跟著這女人分明有些月兌神的樣子計較下去,說到明天也說不完。
立時就清冷地道,「我之所以說幸運是你帶給我的,卻是因為我雖是存雷之體,那雷火之氣也是暴虐無比,但是一旦入了體,顯現出來的外在的情況卻是身體冰寒無比!」
「任何靠近我的物體都不免損傷,我六歲不到那年房間里打坐的蒲團和家具物事,全部粉碎成黑灰,便是例證!」
「可那日,你一個懷了身孕,又是懷的女孩,按說是個極陰的身體,卻居然能夠抱著我而沒被那外露的寒氣給凍傷凍死,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應該說是極度驚喜!」
「可縱是那樣,我也沒有認為你能救我!實在是雷火之氣入了我的體內,造成的破壞性|太大,我早就抱著必死之心了!」
「卻沒想到你回到這客棧之後,居然把我體內一半的雷火之氣,給勾|逗了出去,還逼得另一半雷火之氣,重新藏隱到了我的發絲里,這才真正救回了我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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