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351︰小姐被搶走了!(恢復更新了每日多更幾千字慢慢還欠帳)

作者 ︰ 流白靚雪

351︰小姐被搶走了!

幾人一听這話也是。

究竟現在有很多其他的事情操心都操心不過來呢,他們倒好,還主次不分的糾結起了一個下人的美丑問題了。

「阿然,我們商量了下,這里究竟也不是久留之地,現在的江湖形態也委實有些不正常,既然我們大家都已經恢復了,也沒有什麼問題的了,你看是不是今天稍事休息一下,晚間就走?」

唐拓這率先征詢而出的話,令古悠然微怔了下,「晚間走?為什麼?棼」

「我們停留在這里已經好幾日的時間了,且不管真正知道我們為什麼會留在這里原因的人有多少,我在等一個回應!」

「以劍心的腳程計算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是去到了杭城清河上游了,但是其他後續我派出去幫忙劍心解決麻煩的人,還一點消息都沒有反饋回來。」

「這種情況,我猜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的營救行動本來就不成功,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和劍心都有可能被困或者已經被殺!枝」

「另一種就是消息渠道出了點問題,以至于他們的消息回傳的比較慢,當然也不排除我們停留的這個小鎮最外圍,已經被人設下了天羅地網,不讓外面的消息傳遞進來!」

「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只肖今天等到傍晚,就能一切皆明了!因為算算時間,就算以最慢的速度計算,今天太陽落山之前,也該有最起碼的一個反饋回來!」

「所以我的意思是,阿然我們等到傍晚之後再出發,現在也沒有了什麼輜重還有馬車的拖累,所有的人都用輕功趕路想必問題不大!」

唐拓的這番分析結束了之後,鄧傲第一個表示同意的就點頭了,「悠然,我覺得二師兄說的很有道理!我同意這麼做!反正也不差這大半個下午了!」

魏岑雖然不滿之前唐拓和鄧傲他們雙雙差點對他動手的舉動,可他自己也知道,誰讓他體內住著另一個靈魂呢?

這一次所有的大家都吃了澹台豐頤的陰魂的大虧,不對自己防備一點也就不正常了。

是以,這啞巴虧,吃了也就只能吃了。

正經時候,他還是要站在大局層面上說話的。

于是,魏岑也沒有遲疑和停頓地就也跟著點了點頭,「悠然,我也贊同我們晚上連夜趕路,反正這幾天我們睡的也夠多的了!你也需要抓緊時間休息上一兩個時辰,為了我們,你這兩天怕是都沒合過眼吧!」

魏岑這話一出,毫不意外得,幾個男人的關切眼神都看了過來。

便是冷憂寒,都沒能克制住,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古悠然。

令得古悠然內心大是得意和歡喜,若不是怕太露于形色上,她都想好好的用眼神嘉許一下魏岑這家伙,這廝也有會說一兩句有用的話的時候的嘛!

「咳咳,不用擔心我,我幾曾會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小女人之流?」

「不過阿拓的話說的也有道理,反正既然大家都說不差幾個時辰的事情,那便等就是了!」

「至于用輕功趕路就沒必要了,那什麼,倪小六,我不是俘虜了一批馬回來嗎?一會兒你吃飽喝足了,就去看看那些馬,喂些馬料酒糟的,也讓它們休息幾個時辰,晚上我們就騎她們走了!」

倪明澤瞪大了眼楮,看向古悠然,指著自己的鼻子就問,「我,我去照顧馬?」

「不是你是誰?這里還有別人叫倪小六嗎?」

「我叫倪明澤,不叫倪小六!」

倪明澤漲紅了臉頰,氣鼓鼓的盯著古悠然,這女人怎麼這樣,這個性格真是一點都不討人喜歡,幾個師兄他們真是……真是什麼眼神啊,還都非上趕著一溜的要去喜歡她!

倪明澤當真是完全弄不懂了!

「難道你不是排行第六?我知道冷憂寒他們都叫你老ど,你自己選,倪小六還是倪老ど?」

古悠然也不是真的就看他不順眼,只是她骨子里天生的惡趣味,就喜歡看人為難、氣憤,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而眼前的倪明澤的表情無疑是很好玩的,不逗他逗誰啊!

冷憂寒他們了解古悠然這女人的人,一听她好整以暇的調侃語氣,就明白這女人是故態復萌了。

冷憂寒更是暗里頭嘆氣︰他就知道,古悠然如果任何時候缺乏戲謔人的因子,那就都不是古悠然了。

倪老ど?倪老妖?

倪明澤一听這稱呼,就一腦門子全是黑線了,「你——」

「好了,老ど,你確實排行第六嘛!悠然叫你小六也沒有叫做,你這麼抗拒做什麼!要不我們以後也都統一叫你小六好了!」

魏岑肯定是要幫著自己的女人的。

再說了,對于老五小六這最小的兩師弟,他可是心里記著仇呢!

這兩家伙是從頭到尾就對他和悠然的事情,抗拒厭惡的很厲害,魏岑這貨心眼本就不算大,如今見他這個時候了,還敢對悠然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他哪里會耐得住不說他?

「咳,好了,你們都多大的人了,全部都未成年嗎?這點事情都鬧騰上了?」

冷憂寒俊美的面容,倏地一沉,再配上絕對冷肅嚴厲的說話的腔調,眾人頓時都心一凜,也趕緊肅立挺直些身體起來。

和悠然說說鬧鬧倒是沒什麼,反正她沒什麼架子,可是惹了心情明顯不算太好的大師兄,那就等于是欠虐找揍了!

當即沒人還敢出聲,連帶著倪明澤也不敢再抗議倪小六這個稱呼了。

「古悠然,小四他們說的也對,你也很久沒合眼了,離傍晚啟程還有不到兩個時辰,你是打坐也好,休息也好,都隨意吧!其他的事情,我會交代他們的!」

「呃……」古悠然聞言,模了模自己的鼻頭,不敢有異議的立即點頭了,「那好吧!我,我隨便吃點東西,我就去休息一下!」

而听到這話,鄧傲已經先一步的站到了桌邊,給古悠然盛了米粥,「悠然,來!」

這動作看的魏岑那貨,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唐拓還好,總算是有正夫的氣度,啥嫉妒的表情都沒流露,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後,就也沖著古悠然點頭,「阿然,快吃吧!」

「冷憂寒,你也坐著與我一起吃點吧,我其實不算餓,主要是擔心你餓,畢竟他們都吃過了,你也昏迷了不少時間的!」

古悠然從容的在桌邊坐下的同時,也沖著冷憂寒喚了一聲。

冷憂寒神色微微有些復雜的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走到了桌邊也跟著坐了下來。

這次不等鄧傲給大師兄服務了,倪小六已經快人一步的狗腿的給他大師兄盛了粥,態度超級誠懇地道,「大師兄,給!」

他算是知道了,他是不得古悠然這女人的喜歡了,四師兄他們也看他不順眼,雖然大師兄很凶,不過這些人中卻是唯一會護他的人。

這一點,倪小六拎得很清的,自然要巴結好大師兄了。

只可惜他這番自以為聰明的舉動,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人在意,便是冷憂寒這個被巴結討好的人,也沒給一個多余的眼神,只是接過碗平靜地就低頭吃東西了。

令得倪小六心里說不出的急切和黯然。

古悠然其實真的沒什麼饑餓的感覺,吃東西也不過是應付下眾人的關心和擔憂,因此,慢條斯理的隨便吃了大半碗,就放下了筷箸!

唐拓此時很自然的就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巾遞了過去,而古悠然也很是自然地從他手中接過,擦拭了下嘴角,又遞了回去。

魏岑這貨再度瞪大了眼珠子,蓋因他根本沒注意過什麼時候,二師兄就在袖中藏了一條手巾,哎呀呀,這些家伙一個比一個會拍馬屁了!

這令得魏岑很是有了危機感!

雖說他絕對明白,悠然對他們的感情不會以誰會討好她而分出深淺來,可作為一個女人,自己的男人越是細心體貼,總是越高興,越歡喜的啊!

丫的!一個個的全跟他搶表現了!可惡!

「悠然,你吃好了?就吃這麼點,不再多吃點了嗎?」

魏岑努力的把自己的臉往古悠然的面前湊,黑漆漆的眼眸里那一閃而過的懊惱之色,全然的落到了古悠然的眼底。

古悠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家伙還是她最初眼楮里喜歡上的二貨模樣。

只是他身體里的那個隱患的靈魂,總是要想辦法解決的,不然的話,多留一天也是禍患。

就為著保護好他眼前的笑臉,她也要努力。

不由緩緩地起身,模了模他的臉,眼眸里很是溫柔帶著幾分寵溺地看著他。

「嗯,我本來就不太餓,吃這些足夠了!你呢,要乖一點,別任性,也別使小性子啊,听冷憂寒和阿拓他們的話,不許闖禍,更加不許亂吃醋!」

「呃——我不會的啊!」

魏岑趕忙搖頭,一副很是無辜的表情,卻壓抑不住歡喜自得。

因為悠然模他的臉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避諱的對他親昵了,說明在悠然的心中,他還是很獨一無二的!

這貨標準的是給點陽光就能燦爛型的。

和他從前裝乖中隱藏著陰鷙的性格還真是有了天大的差別。

唐拓冷憂寒他們都深有所感。

只不過窺覷他們自身,又有哪個還和原來的自己完全一樣,一成不變的呢?

都或多或少因為古悠然這個女人變得有那麼些不像自己了。

唐拓鄧傲他們也不吃醋,知道其實論危害度,殺傷力,魏小四反而是最沒有殺傷力的家伙了。

加上他又是他們師兄弟中,排名靠後的師弟的關系,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都是要讓他一些的。

「不會就好,我去休息一會兒!出發前叫我!」

「嗯嗯,你去睡吧!」

魏岑得了古悠然的特別對待後,已經又一次滿懷信心和喜悅了,也不再懊惱,而是眼神晶亮的點頭不已了。

古悠然微微地沖著冷憂寒頷了頷首後,就離座去了顧希聲所在的房間。

而之前已經退下了的老李頭,遠遠的看到了古悠然進了房間的動作後,又立即從院外飛快地佝僂著腰跑了回來。

然後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就如同一只最忠實的看門狗一樣的就守在了古悠然的房門口,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的跪著了。

這情形看得看得冷憂寒都有些皺眉,更別說其他人了。

只听倪明澤驚奇地叨叨了一句,「哇——不可思議,古,呃,夫人到底是怎麼訓的,居然把一個大活人弄得和一條狗一樣!」

「小六!」

唐拓忍不住沉聲訓斥了一句。

雖然倪明澤形容的很貼切,但是不管怎麼樣,既然這老李頭是伺候和听阿然的話的,那也必須要給阿然的面子,哪里能這麼直接了當的說的?

何況這點距離,這麼大的說話聲音,這個啞巴老李頭若是完全的聾啞也就算了,但是分明他是有听力的,而且還是個武林高手,這種話就未免太打人臉面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明明听到了這樣的話的老李頭,卻是頭也沒抬一下,就像是完全沒听到自己被倪明澤嫌棄成一條狗。

反倒是冷憂寒听了倪明澤的話後,也淡淡卻嚴厲無比地瞥過來一道目光,「去把所有的馬都洗干淨,喂飽!」

「是,大師兄!」

知道犯了眾怒的倪明澤,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只要事關那個女人的一切,都是會犯忌諱的,他還不長記性的亂開口,果然遭報應了。

低頭喪氣地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冷憂寒看了看房門的位置,不確定房內的古悠然是不是有听到小六之前的話,不過既然她不出來,也不開口說話,總算給他們留了余地,他多少是松了口氣的。

不然的話,她若真的為了一個外人,訓斥了倪明澤,冷憂寒他自己的心里又怎麼能舒服得起來?

不過這樣的事情,以後他還是不允許再有第二次了。

便是賤僕也是有賤僕的尊嚴的,何況如今的神府已不復是當初的神府了,只有小六他們這樣的孩子,還拎不清狀況!

真叫人不省心!從古悠然的房門和老李頭的身上收回了目光的冷憂寒,轉身環視向唐拓鄧傲他們,淡淡地道,「你們做幾件事情,第一,把剩余的行李,需要帶的,易帶的,整理好,各自帶好!」

「第二,這個本來人氣旺盛的鎮子,因為我們的關系,如今幾乎生機盡毀,還遭了雷劈,毀了氣脈,你們分工弄個小型的聚靈陣出來,重引些氣運回來,也算是對這里的補償!」

「第三,這個鎮子死了不少人,有些不該損的陽壽被我等直接斷除了,那凝結出的一些怨氣,必須及時化了,你們巡視下,把尸體都找個地方火化並超度一下,好讓他們都往生去吧!」

「至于其他的痕跡之類的,是否消除,你們自己看著辦!時間有點緊,抓緊時間去辦了吧!」

冷憂寒這些話一吩咐完,唐拓等人的面色也都端肅了起來,各自沉默恭謹地點頭,然後轉身就走了出去。

虧得是大師兄想到了,不然的話,他們還都沒意識到這個等同于是被暴斃而亡的鎮子,若是不收拾一下的話,會落下大麻煩。

這些最終會形成凡人所謂的‘因果報應’,要是不化解,都會回報到肇禍人的頭上。

而這個人,在他們的群體中,無疑就是古悠然了。

因為這次澹台老賊的關系,他們已經遭了難,連帶著甫一出生的糖寶兒,都流落到外面去了,要是再留下傷氣運的禍患,那真是給自己頭上添虱子了,雖然不會致命,總是麻煩!

好在他們都是出身神府,澹台豐頤雖然不是好人,但卻也委實教了他們一些真正有用的東西的,比如這堪輿、斷穴、聚氣脈、了因果之類的事情。

因此雖然沒拿這個當過吃飯的手段,卻不至于事到臨頭,不會運用。

幾人邊走,便迅速的商量了一番後,也就各自分派好各自做什麼了。

而冷憂寒自己,卻也沒有閑著。

他最緊要做的,就是把忠伯的遺體給火化掉。

至于那把內庫的鑰匙,之前趁著離開古悠然房間的那段時間里,他已經去取走了。

現在只要听從忠伯的遺願,把尸體火花掉,不讓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上曾經有過一個秘密,也就算了結了。

而這件事情,目前為止,他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即便是古悠然。

……

……

後院,阿默正幫著自家苦逼的公子倪明澤,賣力的唰馬,喂食。

唐拓鄧傲魏岑他們則分工去了這個鎮的首尾,收拾殘局去了。

老李頭猶如木雕一樣跪守在古悠然房前,自然是不會去當任何一個人的苦力的。

冷憂寒也沒有選擇其他的地方火化忠伯的尸體,而是就在這個民居的屋子後面不遠的空曠地上,架起了柴火堆,連著棺材一起燒了起來。

而一開始看到火光和煙氣,還驚動了倪明澤他們全跑了過來,見站在火堆前的人是自家大師兄後,一個個的都不敢吭聲多問的縮回脖子就繼續他們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有房間里的古悠然,從進了房之後,就刻意閉合了自己部分的听覺,把它控制在一個普通人的範疇內,不為別的,只為她相信冷憂寒能把一切都安排好。

而她也需要一刻安寧的自己的時間。

在忠伯的尸骨被燒成了灰燼的時候,她閉著眼楮,在顧希聲的胸前淺淺的睡著了。

傍晚很快來臨了。

馬兒被喂得飽飽的,雖然腳力在這點時間內,根本不足夠恢復,不過好在神府有的是好東西,把人吃的固本培元的藥丸碾碎幾顆,混進馬兒喝的水中,吃了之後,對馬的身體無害,卻對恢復他們的精神和體能極有幫助。

而唐拓、鄧傲他們忙的滿頭都是汗水,顯得有些疲憊,卻總算是趕在出發前,把所有的隱患都給解決了。

要帶的行李也簡單的都收拾好了。

眼前就是萬事俱備只欠出發了。

唯一令他們有些失望的是,該來的消息終究沒來,這令得幾人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尤其是倪明澤,知道他們這些人幾乎成了孤島上的幸存者後,對于神府的一夜遽變,也有了更深的思考和恐懼。

古悠然如期如時的從房里走了出來,手中還抱著已經被整理包裹好的顧希聲。

老李頭依舊如忠狗的跟在身後,不發一聲。

「沒消息過來?」

冷憂寒搖頭,「嗯,情況看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不一定,有時候沒消息未必就是壞事情!不管怎麼樣,外面沒有消息進來,其他的人不也是不敢進來嗎?既然所有的人都等著我們出去了再說,那我們便如他們所願吧!」

「阿然,希聲交給我吧!」

唐拓上前想要接過古悠然手里的顧希聲。

被古悠然搖頭阻止了,「不用了,你們帶著他都不如我帶著方便!馬是吃不消兩個成年男人的重量的!」

她其實沒說的是,以她如今的底子,便是坐在馬上也能做到一點重量不給馬兒,而唐拓他們其他人無疑是做不到的。

「這樣也好!那我們走吧!」

「出發!」

盞茶功夫後,八人騎七馬,就飛快地從民居的後院,飛馳而出,沒一會兒就到了出鎮的路上。

古悠然騎得是頭馬,身前坐著昏迷不醒的顧希聲。

現在天色還未全部暗下來,一旦到了晚上,能完全無障礙的看清路況的人,只有古悠然。

緊隨其後的是冷憂寒和魏岑。

唐拓和鄧傲壓後,中間的則是倪明澤魏岑,以及阿默和老李頭。

這樣的隊形,最利于應付萬一會有的沿路截殺。

而就在他們離開這個小鎮一個多時辰後,一只送信的火鴿,卻飛得搖搖欲墜的落到了原來他們住過的客棧廢墟上,只可惜這個時候,沒有人還能接到這遲來的訊息了。

◆◇◆◇◆◇◆◇◆◇◆◇◆◇◇◆流白靚雪◆◇◆◇◆◇◆◇◆◇◆◆◇◆◇◆◇◆

而另一邊,林光陷入了重傷彌留的境地,與他一起護送小姐糖寶兒的人,已經在半個時辰之前就死了。

而他全靠強韌的意志,支撐了下來。他不能死,他必須活著回去見到夫人,告訴她小姐被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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