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嫁入王府兩月有余,那蘇鳶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呢?是見過何媽之後,那麼,何媽在哪?」顧雲汐坐下,抬眸看著蘇謹澈,柔荑拂過杯盞,復言道「四妹有身孕一月有余,王爺卻不承認月復中孩兒,這是為何?」蘇謹澈不明白她想說什麼,但是極為肯定,她會濾清所有的思緒,听伊人緩緩言道「爭取皇位,不能有任何的羈絆,女人,兒子。舒殘顎要怪,就怪四妹在這個時候懷了他的孩子,若是平常想來也是欣喜的。只是,這個時候,是他爭取皇位的時期。」蘇謹澈這才明白為何讓四妹回來安心養胎。那麼,險遭人害又是什麼?
「澈哥哥在想四妹回來當晚差點被人毒害的事情嗎?」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猜得到。有人蓄意謀害,而這個人就在蘇府。只是,這個人是誰,還是要經過一番觀察呢。」
「那麼,鳶兒呢?」
「鳶兒?此事若不是鳶兒指使,王爺又豈會這時才想起要拿到血麒麟和《洛城訣》心法呢?」顧雲汐有些慍怒,是自己太過相信蘇鳶不會做出如此的事情,可是,她還是做了,太過令自己心寒。復言道「澈哥哥不相信?汐兒可是有證據哦。」
「證據?」
「澈哥哥此番回去,將《洛城訣》交給蘇鳶,切記,不可是真的。」顧雲汐一臉凝重,勝敗也就在此一舉,若是贏了,也便阻了夜湮宸,換了天下蒼生的永安。這也是值得對嗎?
「你怎麼確定這樣就可以?」
「心法不就是夜湮宸想要的嗎?若不是蘇鳶,也便出去了我們心中的顧慮,那也便是他人。若真是蘇鳶,汐兒也沒有什麼辦法讓鳶兒回來。」
「讓鳶兒回來?」
「是,鳶兒迷了心智,只要再有人下達命令,鳶兒還是會變成那日模樣。」
「這樣……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嗎?」蘇謹澈不安的問著。顧雲汐搖了搖頭,輕言道「有是有,但是,方法極其危險,一不小心,也便沒了性命。」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澈哥哥,你還相信汐兒如今是失憶嗎?」
「你想起來了?」
「嗯。」
「那……你可還恨我那日所作所為?」
「澈哥哥,今日即使能與你相坐而談,也就早已原諒了澈哥哥。如今局勢大變,我們,也要早想對策,否則,難安。」
「依了你。那我現在也變速速離去,著手準備。」
「小心。」
蘇謹澈點了點頭,天色已晚,竟不想在此停留多時。轉身離去欲走時,顧雲汐輕言「澈哥哥,小心。」
「我知道了。」言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