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毒已經解除了嗎?」瑞夜很是模不著頭腦的疑惑問道。
「呵呵……那天晚上,當我聞到她走後留下的自然體香時,不知為何,小老弟居然雄糾糾氣昂昂的挺直了腰桿,我也本以為是她身上的氣息無意中解了我身上的毒,可是,當我回來找了各式各樣的女人,無論對方怎麼使出渾身絕招,小老弟卻還是陷入沉睡中無動于衷。
我也試著無意中模仿那晚的場景,可是總感覺沒有一個女人身上,有那個偷看我的女婬賊身上那種獨一無二的自然體香氣息,我的專屬郎中檢查了我的身體,發現我身上的毒並沒有解除,郎中猜測可能是那個女人身上的氣息,就如同一個解開我身上毒藥的契機,一切都只有找到了那個女人才能揭曉這個謎團……」端木浩鄒著眉頭納悶的說道。
這一輩子,瑞夜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任何事情,能讓端木浩露出此刻捉模不透的苦惱神情來。
看來這次那個膽大的神秘女人真是不僅從心里還是生理上,都徹底的勾起了好友的好奇之心,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在這個朝局混亂的節骨眼上,莫名其妙的出現這件事,引得你好奇,你覺得會不會是我們的對手發現了我們暗中的關系,然後故意派那個女人前去勾引你,借此分散你的注意力?」瑞夜略有點擔心的分析問道。
這也不能怪瑞夜會如此謹慎小心,實在是因為他們的兩個對手勢力都不容他們有任何半點的差池,一個不小心便會全盤皆輸。
端木浩听到瑞夜的分析,心中頓時一驚,愣愣的抬頭望了瑞夜片刻後,便陷入了思緒中。
「事後,我也從頭至尾的分析了一下那個女人的身份,會不會是宮中那個老女人暗中派來監視且誘導我分散注意力的人,可最後根據我掌握的情況來看,那個女人應該不依附于任何勢力,那次在樹林里相遇,我猜想她應該是察覺到了我身穿黑衣從客棧中溜出來,被她誤認為我要對她們不利這才跟蹤了我。
第二次見面,她帶著三個孩子住在我帶人圍剿的客棧之中,雖然感覺不到她體內絲毫的內力,但是,我能從她身上留下的氣息來斷定,她肯定就是我在樹林瀑布下遇上的那個女人。
當時她攜帶了好幾萬兩的現銀被縣衙中的人欺負,而且並沒有還手,最後查來的信息才得知,那個女人居然是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小丫鬟給忠縣的第一首富府中驅鬼得來的酬金,那個女人的真實實力應該很不簡單,從她如此低調實行來看,我估計她好像是在躲避仇家一般,不顯山不顯水的,深藏不漏低調的帶著三個孩子大隱于市。」
「听你說,那個女人輕功居然厲害到你被跟蹤都沒有輕易的察覺出來,要是她真的想你所說的那樣就最好,要不然,咱們可又要憑空多出來一個暗敵。」瑞夜感嘆的說道。
「是啊,等我們這邊的大事辦完了,我才有時間,去找出我後半生的‘性福’生活啊!」端木浩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輕啄一口酒,幽幽的說道。
「放心吧!等大事辦完,我會親自帶人把你的‘性福’找到,送到你面前慰勞你的……」瑞夜慵懶的對好友正色承諾道。
「好,夠義氣,夠哥們,事關小弟的終身幸福,小弟也就不推月兌了。」端木浩站起來拍了拍瑞夜的肩膀,大笑著說道。
有道是,世事無常,真到了那一天時,兩個多年的好友差點為此刻的承諾斗翻了天。
兩人嬉笑著調侃了一番後,便再次回到正題上來。
「對了,幾天後的武林盟主大賽,你怎麼看?」端木問著瑞夜。
提到武林大會,五年一度的盟主爭奪時,瑞夜不僅皺緊了眉頭。
瑞夜想起五年前和古耀宸那唯一一次的踫面時,試探著古耀宸,要求他依附于自己時,古耀宸那不卑不亢的眼神,委婉且堅定的拒絕,那個渾身充滿正氣的年輕人,眼中不禁露出了些許贊賞和欽佩之色。
「宮中那對母子,這五年來了,一直都沒有死心招攬古耀宸的念頭,當年他們就想扶持上官武當那個盟主,可最後被劍苑山莊的少主古耀宸給意外的奪走,在這五年間,古耀宸在盟主的位子上,確實干得很不錯,各地明顯減少了許多流血事件和爭斗,和朝廷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更加沒有一絲要參與到朝中的紛爭之中,他是個難得的聰明人,能把事情看得如同通透……」
端木浩也听聞了一些關于古耀宸的事情,劍苑山莊的少主,確實有夠氣魄,居然能頂得住那對母子的軟硬兼施,恩威並重的逼迫。
武林盟主按理說,只要在位置上干的好,能讓江湖各門派都為止臣服認同者,一般眾人都會推舉他再次連任,只不過要贊同的人達到多半才成,只要有一半的人反對,最後將會以武力決斗勝出來選拔。
這古耀宸一直不肯屈服與三皇子一黨,想必這一次他想要繼續連任是有點困難了。
「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古耀宸想要接任下一屆的盟主之位,估計是有點困難了,三皇子一黨絕不會允許的。」端木浩對瑞夜擔憂的說道。
「是啊!這一次,我已經在暗中提早安排了人馬,就是希望能阻止三皇子一黨的人對古耀宸下黑手,要是真讓三皇子一黨得逞,咱們還真是會頭痛好一陣子的……」瑞夜揉了揉太陽穴,略帶疲憊的煩悶說道。
「希望古耀宸他能有點能耐,在這一次危機中存活下來……」端木浩喃喃自語的低聲訴說道。
……
半個月後
當輕淺一行人悠悠閑閑的來到京城時,便趕上剛好兩天後武林大會。
再次踏上不甚熟悉的皇都京城之時,輕淺和小竹心中充滿了感慨,沒想到,五年後,她們再次回到了這里。
三個孩子從一進京城的城門,便撩起馬車前面以及兩側的布簾,探出小腦袋,雀躍的張望著喧鬧,繁花而又擁擠的人群。
小販那高低起伏,富有聲調的叫賣聲不絕于耳。
穿著高貴亦或者是平凡的路人們竊竊私語的交談聲。
眾多隨身攜帶兵器的武林人士,那豪邁爽朗的大笑聲,交織成了一副猶如實景的清明上圖一般。
「娘,這里好多人,好熱鬧啊!」炎兒猛的跳到輕淺的懷里,興致高昂的說個不停。
「哥,你還真是大驚小怪,人多有什麼奇怪的,還不一個個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楮一張嘴嗎?」舞兒不屑的看了一眼興奮過頭的大哥說道。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呀?」炎兒看著舞兒,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一副大人的口氣說道。
「你不就比我先出來半個時辰嗎?我要是小丫頭片子,你還是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呢!」舞兒不服的回絕道。
「呵呵……小妹妹,你說錯了,哥哥可不是黃毛,而是紅毛,嘻嘻嘻……」炎兒用小手拿起胸前的長發,得意洋洋的用事實反駁著得意說道。
「小妹,乖啊!別生大哥的氣,他之所以這麼興奮,不就是因為在這里他能大展拳腳嗎?在他的眼里,再多的人,都是渾身會閃光的移動銀子……」墨兒看小妹漂亮的眼眸里瞬間濕潤,頓時趕緊把小妹抱進懷里安慰道。
「還是小弟懂我,有其弟,此生無憾……」炎兒一副掉書袋的模樣,仰頭晃腦的書呆子模樣說道。
頓時,前一刻還眼淚閃閃的舞兒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守財迷,你就是個周扒皮,小葛朗台……」舞兒從母親那里听來的故事里,知道了摳門的代言人,于是譏諷的笑著說道。
「呵呵,對于不相干的人,我就是比周扒皮,葛朗台還摳門又如何,我摳下來的,還不都是第一時間給我最喜愛的小妹拿去買藥草做實驗了嗎?其實哥還是很大方的,你們都誤會哥了……」炎兒一副受傷的表情,雙手捧心的西施搞怪模樣。
小小的馬車里,頓時響起一片大笑之聲,引得路人紛紛抬頭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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