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熱,房間中開著空調。賈思邈扯過毯子,蓋在了吳清月的身上,一邊蓋住了玲玲,而他?哧溜兒,鑽到了吳清月的身體另一邊。
啪嗒!燈一關,整個房間都陷入了黑暗中。
這得是怎麼樣的刺激,怎麼樣的讓人心跳啊。
賈思邈這樣靜靜地平躺著,眼珠子睜得老大,望著天花板。房間中黑漆漆的,當然是什麼也看不到,關鍵是賈思邈怎麼也睡不著啊。旁邊,就側臥著吳清月,她還是身體呈現著弓字形,背對著他。
這樣的姿勢,翹起了一道完美的弧線,這得是怎麼樣的誘人啊?
賈思邈是男人,還不是太監呢,這樣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要是沒有點兒邪惡的心思,那就不是男人了。吳清月睡著了嗎?賈思邈的手一點點,一點點地往過蹭,手指尖終于接觸到了她的肌膚。
然後,他就不動了,靜靜地感受著她的反應。
沒有動靜,這無疑是壯大了賈思邈的膽子,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漸漸地,整個手掌都覆蓋在了她的大腿上。再一點點地往上滑,終于,接觸到了她的內褲的邊緣,她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是喝醉酒了呢,還是裝睡呢?賈思邈深呼吸了幾口氣,動作又不敢太猛烈,只能是輕輕地,輕輕地翻轉過來身子。
她是背對著賈思邈,身體呈現著弓形。而賈思邈,一樣也是身體呈現著弓形,卻是前胸貼住了她的後別。手順著她的腰肢伸過去,摟住了她的小月復,很平坦,肌膚很滑膩。
房間中靜悄悄的,連點兒聲音都沒有,賈思邈又不敢太過于放肆,誰知道玲玲有沒有睡著啊?或者是吳清月,突然間醒過來,再尖叫出聲,也是很嚇人地。
這樣撫模了一會兒她的小月復,賈思邈的手指又往上滑,只可惜胸衣的掛鉤是背後,他這樣的姿勢很難將掛鉤解開。難不成,再往後退一退,解開?扯淡啊,這張床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空間。
賈思邈的手就又再次往下滑,順著她大腿,滑到了她的上。然後,他的手指輕輕勾起,挑起了她的內褲邊緣,一根手指就伸了進去。動作很輕,很緩慢,吳清月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這在很大程度上,助長了賈思邈的囂張氣焰。
喝醉,是真好啊,喝醉酒就更好了。
賈思邈的幾根手指摳模了一陣,一顆心怦怦亂跳著,甚至于連他自己都快要听到了心跳聲。終于,他仗著膽子,一點點,一點點地將她的內褲從褲腰處褪下,動作很慢,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終于是褪到了大腿彎處。
賈思邈的心跳得就更是加劇了,直接將自己的內褲給往下拽了拽,也沒有月兌掉,就這樣靠了上去。
造物主是很奇妙的,「凹」和「凸」的結合是樣的完美。不過,賈思邈卻不敢太過于放肆,這要是將吳清月給驚醒了,或者是玲玲沒有睡覺怎麼辦啊?磨,一點點兒地磨,終于,滑了進去。
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到,吳清月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往後拱了拱,讓賈思邈感到了明顯地一緊,就像是有小手給攥住了一樣,結結實實地。她是真醉了,還是真睡了?賈思邈沒敢亂動,而是伸手再次摟住了她的小月復,就這樣享受著這種被溫暖包圍的感覺。
慢慢地,他就忍不住了,動了動,動了再動。
咕嘰咕嘰的聲音傳出來,不是很響,但是在這個寂靜的深夜中,是那樣的明顯。而吳清月也終于是有了感覺,她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伸手攥住了賈思邈的手,想要掙月兌。可她的力量是那麼的輕微,反而是身體的反應,更是強烈。
這樣,更是刺激!
吳清月用力地在賈思邈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眼角流下了淚水。冤孽啊,這個壞蛋,趁著自己醉酒,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讓他給欺負了。可是,她的心中對賈思邈卻沒有絲毫的憤恨,只有著說不出來的復雜情緒。然而,這種情緒只是持續了一小會兒,她就被這種幸福的**滋味兒,給湮沒了。
漸漸地,盡管是在抑制著,但是她的喘息聲音還是在一點點地加劇……
是不是可以大力鞭撻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就听到了玲玲的聲音︰「爸爸,你在偷吃什麼嗎?」
「啊?」賈思邈和吳清月都嚇得一激靈,敢情這丫頭沒有睡著啊?賈思邈趕緊摟緊了吳清月,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了。
誰想到,玲玲還坐了起來,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剛才是怎麼了?」
吳清月真是又羞又窘,幸虧房間中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到,否則,她非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她微撅著身子,趕緊伸手將玲玲給摟倒了,輕聲道︰「沒怎麼,是你爸爸剛才做夢了,好好睡覺……啊」
誰做惡夢了?賈思邈惡作劇一般,用力捅了捅。
吳清月又哪里受到了,這樣的聲音,讓玲玲又問道︰「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啊。」
吳清月很是羞窘的道︰「沒……啊,沒事,我剛才……你趕緊睡覺吧。」
她把手伸到了後面,擰了賈思邈兩下,讓他別再亂動。可是,這種事情,很是刺激,又哪是說控制,就控制得了的?不過,賈思邈也知道,別太搞得過火了,真的出了事情,問題就嚴重了。
誰都沒有再動,而吳清月輕輕拍著玲玲,給她哼著搖籃曲。
終于,玲玲進入了夢鄉。而賈思邈?在這麼長的時間中,也終于是累了,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起來。一邊躺著的是自己的女兒,一邊躺著的是……他會是自己的男人嗎?真是壞蛋,這種事情,當著女兒的面就做了。
她悄悄地爬起來,跳到地上,然後,輕輕地走進了衛生間中。這樣被攪和得不湯不水的,那種充實的感覺沒有了,讓她感覺好空虛。將蓬蓬頭打開,水流沖擊在身上,這種空虛感,反而更是強烈了。
「賈思邈,這個壞蛋,他盡是不干好事,怎麼能這樣……啊?你……你又進來干什麼呀?」
吳清月嘟囔著,透過朦朧的霧氣,她就看到賈思邈走了進來,而且是光不出溜地走了進來。這讓她的心遽然一緊,剛要再說點兒什麼,賈思邈已經上去將她給抱住了,二人直接滾落到了浴缸中。
蓬蓬頭的水流,還在流淌著……
誰還顧得上那些啊?
一時間,春意盎然,整個浴室中都充斥著靡糜的氣息。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賈思邈這才抱著吳清月從浴室中走出來。她的身上籠罩著薄薄的一層嫣紅,手臂摟著賈思邈的脖頸,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中。連睡袍都沒有穿,她的身上只是裹了一件睡裙,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但是,從她的姿勢上,就看得出她的內心是怎麼樣的一種滿足。
一切,原本就是那麼簡單。
就在他抱著吳清月,快要穿過客廳,進入她的臥室的那一刻。于純的臥室門,打開了一小道縫隙,她探出了那狐媚的臉蛋,問道︰「咦?思邈,吳姐,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呀?」
這種事情,不是明知故問嗎?就是知道,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了她。
吳清月嚇了一跳,整個一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想要從賈思邈的身上跳下來。可她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一旦落地,不是什麼都讓于純都看到了?那樣,就更是解釋不清了。
她的眼神有些慌亂,趕緊解釋道︰「那個……于老師,事情是這樣的,那個……」
怎麼解釋啊?她都要哭了,就算是傻子看到了這一幕,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更別說是聰慧、狡猾如于純了。她倒是希望賈思邈能幫忙解釋,可他就這樣笑望著于純,也不吱聲,也不往臥室中走。
這把吳清月給窘的呀,這個壞蛋怎麼能這樣呢?這擺明了就是在欺負自己。
于純問道︰「吳姐,你剛才是不是在浴室中洗澡,跌倒了呀?」
「洗澡?」
「是啊,我听到了一聲尖叫,就趕緊爬起來了。」
「……」那應該不是尖叫,而是陷入癲狂中的申吟吧。
于純恍然道︰「哦,我知道了,剛才吳姐在浴室中洗澡,突然間腳下一滑,跌倒了。然後,就發出了尖叫聲,賈思邈在客廳中,第一時間听到了,就奔過去,將吳姐給抱起來了。對不對?」
吳清月眼眸放亮,趕緊道︰「對,對,就是這樣的。」
于純鄭重道︰「這可不是小事情,有沒有摔傷啊?賈思邈,你趕緊抱著吳姐去臥室中,幫她檢查檢查,千萬別落下病根兒。」
這就是太純潔的于純啊,把吳清月唬得一愣一愣的。
賈思邈憋不住的笑,終于是沒有忍住,撲哧下樂出了聲。
這下,讓吳清月就更是羞窘了,手指在賈思邈的肋下用力擰了一把,痛楚著道︰「哎呀,我……我的腰有點兒疼。賈思邈,你趕緊抱我……帶我去臥室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