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事兒啊?
王海嘯走過來,賈思邈塞給了他幾個安全套。對于寧真的病情,只要是不劇烈運動就沒事兒,溫柔點兒嘛,畢竟是小別勝新婚。
王海嘯咧嘴笑了笑,問道︰「真沒事兒?」
賈思邈道︰「放心,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我相信,我相信。」
王海嘯關上房門,這嘴巴,樂得就合不攏了。
寧真問道︰「王哥,你偷笑什麼呢?笑的太壞了。」
王海嘯老臉一紅,訕笑道︰「沒事,沒事,就是賈哥剛才說你的病,可以治愈,我挺高興的。」
「剛才,賈哥是跟你說這個嗎?我怎麼看,他塞給了你什麼東西啊?」
「沒,沒什麼。」
「對我,你還瞞著?」
「這個……那個啥,我是覺得吧,給你看了不太好。」
「那有什麼不好的,快給我看看。」
讓王海嘯去打人、殺人行,可對于談這種男女間的情事,他也沒有任何的經驗。說得難听點兒,那是屬于模著石頭過河。現在,听寧真這麼說,他就更是不好意思了,可還是走過去,將手掌給張開了。
在掌心中,有幾個花花綠綠的東西。只是瞅了一眼,寧真的臉蛋騰下就紅到了耳朵根兒,這讓王海嘯就更是緊張了,訕笑道︰「那個……是他非要給我的,我可真沒有往那方面想。」
寧真的眼眸盯著他,問道︰「你真的沒想過?」
「沒,沒想過。」
「那算了,我還想著,反正是你的人了,就……給你的呢。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上趕著不是買賣,在這種事情上,女孩子總不好太主動吧?要是主動得過了分,男人會覺得,哎呀,這女人是不是天生的那種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女人啊?還有哦,人的天性是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去那麼珍惜。
所以,該矜持,是一定要矜持地,哪怕是她的心里再想要,或者是已經默許了。
啊?這下,王海嘯急眼了,他連忙道︰「真真,我沒不想要啊,我做夢都想。你是不知道,在離開你的那段時間,我是睡覺睡不香,吃東西都咽不下去,嚼一口吐一口的……」
「那你盡吃什麼了?」
「甘蔗。」
「你……」
寧真盯著王海嘯,撲哧下就樂了,真的沒有想到,這才離開多久啊,王海嘯竟然也知道說這種冷笑話了。不過,她的心里挺高興的,她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要不然,王海嘯又怎麼可能特意從南江市過來,還叫了一大票的兄弟,過來向自己提親呢?
這對于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一種感動。
寧真伸手將王海嘯給拉坐到了床上,幽幽道︰「王哥,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也很想你,我有些時候,真怕一覺會再也不醒來……」
「我不許你這麼說,有賈哥在,他肯定能治愈你的病癥吧。你可能不知道吧,他可是南江市的斗醫大會冠軍。過段時間去省城,那肯定是省城的冠軍。」
「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了,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
隔壁的兩個人會在干什麼呢?賈思邈回到了房間中,唐子瑜和于純都已經洗完澡了,正在房間中聊著天。女孩子,永遠是有著聊不完的話題,從化妝品到金銀珠寶首飾,再到品牌服飾等等,每一種都會聊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偏偏,于純又是那種生活經驗豐富的人,有她在,唐子瑜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听眾。
當賈思邈敲門走進來,就見到唐子瑜的臉蛋兒通紅,也不知道于純在跟她說著什麼。不過,看到他,她倆都不吱聲了。
賈思邈問道︰「你倆在聊什麼呢?搞的這麼神秘的。」
唐子瑜連忙道︰「沒……沒什麼,我倆就是瞎聊。」
于純笑道︰「沒有瞎聊,這種事情又沒有什麼好丟人啊,說就說嘍。思邈,我剛才在子瑜說,關于男人和女人……唔」
沒等她說完,唐子瑜已經跳過來,捂住了她的嘴,說什麼不讓她說。越是這樣,于純就越是想說,什麼大不了的?人之初,性本善嘛,連三字經的第一句話就這麼說了,這應該是至高無上地,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實際上都是悶騷型。
唐子瑜紅著臉道︰「純姐,人之初,性本善,這個‘性’是本性的意思吧?是說,人的本性是善良地。哪里是你說的那個‘性’啊?」
「我說的是哪個‘性’啊?」
「就是……」
唐子瑜白了他一眼,哼哼道︰「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到上鋪睡覺去。你和純姐,晚上動靜小點兒。」
于純咯咯笑道︰「我偏不動靜小,看你能怎麼著。」
「不是吧?純姐,你可是很純的呀。」
「純不純,跟動靜大小有什麼關系?睡覺吧。」
唐子瑜爬到了上鋪去,由于她穿著的是睡裙,這樣的姿勢,讓坐在下鋪的賈思邈,看了個飽兒。那兩條修長的美腿,還有一條很是可愛的小內褲,真是讓人血脈賁張啊。于純捅咕了他一下,哼哼道︰「子瑜,你還不小心點兒,都漏光了。」
「啊?」唐子瑜這才想起來,床鋪下面,還有一條狼呢。她趕緊竄到了床鋪上,那一顆心就撲騰撲騰地跳了起來,臉蛋更是一陣滾燙的發燒。其實,她跟賈思邈的關系,跟一般人都不太一樣。
當初,她讓藏辰放出的血陰蟲蠱給咬傷了,全身冰冷徹骨,是賈思邈用他自身的血液,救了她的性命。說得簡單點兒,她現在體內流淌的鮮血,都是人家賈思邈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兩個人再也不分彼此。
還真是羞人哦。
啪嗒!燈關了,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中。
唐子瑜倒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張兮兮和沈君傲在干什麼呢?隔壁的王海嘯和寧真呢,他們會不會做出點兒什麼事情來?還有那個在大峽谷鬼蜮漂流逃月兌掉的閻森,他肯定還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他會什麼時候過來呢?這樣胡思亂想著,她的眼皮也是越來越沉重,終于是要睡著了。
突然間,她听到了從下鋪傳來的一聲嚶嚀聲,聲音不是很大,卻讓她陡然一驚,整個人立即清醒過來,睡意全無。然後,就是于純的聲音︰「別亂動,子瑜在上鋪呢。」
「她肯定是睡著了,沒事。」
「你怎麼就知道她睡著了呢?好好睡覺吧,今天都勞累一天了……啊?誰讓你進來的。」
賈思邈笑道︰「你不是不讓我進來嗎?怎麼還這麼濕啊,是不是早就有了反應。」
于純沒有吭聲,跟著發出了一臉串兒的申吟,還有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響。聲音不是很大,可房間實在是太靜了,哪怕是一點點的動靜都難逃唐子瑜的耳朵。他們怎麼能這樣呢?難道不知道,在上鋪還睡著一個人啊?
沒事,堅持十分鐘就好了,看賈哥那樣子,估計也就是十分鐘的貨。
唐子瑜還不敢亂動,怕床下的二人知道她還沒有睡著,醒來了。這得是怎麼樣的一種煎熬啊?在熱鍋上翻滾,都比這滋味兒好受。
十分鐘,二十分鐘……
轉眼間都四十來分鐘過去了,床鋪下的人,非但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是聲音越來越大,就像是有千百只螞蟻在唐子瑜的心肝兒上蠕動著,癢癢的、酥酥麻麻的。她就感到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突然傳來了一股熱乎乎的感覺,她伸手模了模,臉蛋就更是滾燙了。
這兩個混蛋,怎麼能這樣呢?把人家給搞的。早知道這樣,她是說什麼也不能跟他們睡在一起啊,或者是,多買幾條內褲回來,也有換的。這樣黏糊糊的,多難受啊。
就在這個時候,啪嗒!燈突然亮了。
唐子瑜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到于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爬到了她的床上,伸手在她的身上一頓亂模,咯咯笑道︰「子瑜,快讓我模模,看有什麼反應沒?」
在這個時候,想裝睡都不行了。
唐子瑜羞窘道︰「你干嘛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別伸進去。」
于純管你那麼多,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腿間。唐子瑜真是又羞又急,又尷尬又緊張,她緊閉著雙腿,就是不肯就範。可在這方面,十個她加起來,也不是于純一個人的對手啊。于純半跪在床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腋下搔了兩下癢,她咯咯地掙扎著,那緊閉的雙腿,頓時張開了。
「哇呀,子瑜,你的反應好強烈啊,這都濕透了。」
「你趕緊放開我,不帶這樣的。」
唐子瑜縱身從床上跳了下去,她光著腳丫,就見到賈思邈穿著衣服坐在床上,正古怪的望著她。而于純,也跟著從床上跳了下來,身上裹著睡袍,笑得前仰後合的。
唐子瑜就有些懵了,問道︰「你們……你們怎麼穿著衣服啊?」
于純笑道︰「我們是很純潔的關系,當然要穿著衣服了,怎麼?難道你認為……哎呀,子瑜,你不會是以為我們兩個干了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