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恨你,你就給我走遠點兒唄?可你偏偏往我跟前湊合,這不是給我添堵嗎?
——楊德山語錄。!>
現在的楊德山很火大,他剛剛因為賈思邈的事情,差點兒遭受到了商午的狠批。雖然說,商午的嘴上是沒有說什麼,但是在言語間,還是有些在責備楊德山,辦事不利。他是衛生廳廳長,卻連一個小大夫都拿不下,是不是有些太滑稽了?
這回可倒好,賈思邈竟然又自己送上門來了,楊德山皺著眉頭,冷聲道︰「賈思邈,你來干什麼?出去,難道沒看到我們在吃飯嗎?」
賈思邈道︰「楊廳長,我是過來有點兒事情。既然你們吃飯,我就不打攪你們了,我在這兒坐著,等你們就行。」
這樣看著他,還怎麼吃飯啊?現在的楊德山,特羨慕街頭巷尾的那些流氓地痞,可以肆無忌憚,手指著賈思邈,破口大罵,你給我滾出去。可他不能,他是衛生廳的廳長,要注意形象。
楊德山沉聲道︰「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吃完飯再說,你去接待室等我們吧。」
民不與官斗,賈思邈是老實人,就站起身子,和唐子瑜要往出走。
朱達問道︰「賈思邈,你有什麼事情嗎?」
「朱書記,我說的就是點兒小事,就不耽誤你們吃飯了……」
「既然是小事,三言兩語就可以解決了,你說吧。」
「這個……我看楊廳長不想听我說啊。」
楊德山氣得差點兒暴跳起來,既然你知道我不想听,還不趕緊滾蛋,在這兒磨嘰什麼呀?現在,你竟然又當著朱達的面兒,直接說了出來……楊德山怎麼都要表現得氣度一些。他的心在流血,嘴上又不得不笑道︰「說吧,又用不了多長時間。」
賈思邈問道︰「幾位領導,你們是想听實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實話。」
「那我就直說了,我覺得吧,咱們這個省中醫大會,未免太寒酸了點兒。」
這下,連王坤都坐不住,所有的會場、設備什麼的,都是他來做的。賈思邈說寒酸,豈不是說他工作不到位?他就陰沉著臉,問道︰「賈思邈,怎麼就寒酸了?我們的活動經費有限,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很不容易了。!>」
「對了,問題就在這兒。」
賈思邈挺直著胸膛,正氣凜然道︰「我是一名醫生,把畢生都獻給了偉大的醫療事業,更是把省中醫大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現在,瞅著中醫大會這麼寒酸,我願意捐助二十萬塊錢,還有一些禮品,希望領導們能夠接受我的這份心意。」
這樣啊。
楊德山、王坤、朱達互望了一眼對方,都不太明白賈思邈這樣做的用意。
賈思邈趕緊又道︰「幾位領導別誤會,我這樣做,絕對沒有什麼行賄、討好的意思。等下午,你們就可以當眾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公平、公正、公開嘛。」
這讓楊德山和王坤都挑不出毛病來,更何況,省中醫大會也確實是缺錢,有賈思邈贊助的這筆錢,還有禮品什麼的,絕對是雪中送炭了。
這個小青年還挺會來事兒,楊德山笑道︰「行,你的這份心意,我們就接受了。不過,賈思邈,在比賽的環節上,我們是絕對不會因為你贊助了,而對你有任何的放寬……」
「我明白。」
賈思邈連連點頭道︰「在醫學上,我很想進步,希望領導們能鞭策我,對我比別人還要嚴厲。我一定盡一身所學,為中醫事業做出一份貢獻。」
朱達大聲道︰「好,說得好。你也還沒有吃飯吧?來,過來一起吃吧。」
「不了,我去樓下的餐廳吃,就不打擾領導們吃飯了。明天,我就將贊助費和禮品送到。」
對于賈思邈來說,二十萬的贊助費根本就不算什麼。再說了,這豈是贊助費那麼簡單?說白了,這二十萬的贊助費只是一個小甜頭,真正的文章是在禮品上。這禮品,就是兮兮保健系列冷飲和洋河駐顏酒、洋河正陽酒,還有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的vip貴賓卡。
vip貴賓卡可以隨便、大肆地發放。這樣,人想要消費,就必須去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了。這可都是客戶,自然而然的,就將錢賺到手了。再一傳十,十傳百的,連廣告費什麼的,都省了,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的聲望就能打響。
二十萬的贊助費,听起來還好听,實際上,就是一個廣告費。
往樓下走著,唐子瑜笑道︰「賈哥,真有你的,太有才了,連這樣的點子都想得出來。」
賈思邈呵呵道︰「這可不是我的點子,是純純想的。」
「純姐好厲害,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女人了。」
「是啊,她確實是厲害。」
唐子瑜就問道︰「像純姐那樣渾身上下都跟水做的女人,是不是哪兒都厲害?」
賈思邈問道︰「哪兒都厲害?你指的是……」
「就是那方面嘍?我感覺,純姐肯定能把你給折騰慘了。」
「嘿,誰把誰折騰慘了,還不一定呢。」
「這麼說,你比純姐還厲害嘍?」
「呃。」
賈思邈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唐子瑜會跟自己討論這個問題。這種事情,你讓他來怎麼說?總不能說,于純好強,還練了《**心經》。在男女的房事上,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一般,任何的一個男人,都會讓她給滋潤出來不可。
連賈思邈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月兌口而出,來了這麼一句話︰「厲害不厲害,嘴上說的不算。要不,咱們哪天找個時間,咱倆練練?我保證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厲害,又怎麼樣才能成為一個真正地女人。」
「去,想得美。」
唐子瑜羞窘地白了賈思邈一眼,內心卻如小鹿兒怦怦亂撞。真是的,剛才怎麼會跟他說起那樣的事情來呢?唐子瑜啊唐子瑜,你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女生啊,跟于純在一起呆久了,把自己都給變壞了。
淡定,以後一定要保持女人的純潔。
呃,難道說,不純潔,就不是女人了嗎?越想越亂,唐子瑜的腦袋亂糟糟,都忘記自己在想著什麼了。就在這個時候,她听到了一陣嘈雜聲,就見到餐廳中圍了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在干什麼,好像是要打起來了。
「純姐呢?」唐子瑜左右看了看,嘟囔了一聲。
「不好,好像是于純他們跟人吵起來了。」
賈思邈抓著唐子瑜的手,幾步竄了上去,分開人群,就見到一個青年已經跟于純打起來了,而在地面上,躺著鼻青臉腫的蕭易水和白勝凱,還有幾個人對著他倆爆踹。他倆不會功夫,連個還手之地都沒有,自然是只有挨揍的份兒。
旁邊,還站著滿臉不屑,傲然地殷懷柔。
一瞬間,賈思邈立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他跟殷懷柔的師傅劉從正,在南江市就有過怨隙。殷懷柔就想著幫師父報仇,再加上,他看上了于純,肯定是見賈思邈沒在這兒,過來跟于純搭訕。蕭易水和白勝凱氣不過,就說了幾句。結果,殷懷柔的人大打出手,將蕭易水和白勝凱給揍了,于純就跟他們打了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敢欺負老子的女人,老子就不可忍。
賈思邈走過去,從後面拍了下殷懷柔的肩膀,笑道︰「嗨,殷懷柔……」
殷懷柔回頭見是賈思邈,不禁一愣,冷笑道︰「賈思邈,我以為你躲到了狗洞里面……啊」
沒等他把話說完,賈思邈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小月復上。殷懷柔根本就沒有想到賈思邈會這麼陰險,上來就動手啊,都沒給人家一個反應的機會。緊跟著,賈思邈照著其余的幾個人撲了上去。
他們的功夫也不錯,可是跟賈思邈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讓賈思邈三拳兩腳,都給撂倒了。
還有一個跟于純打的火熱的青年,這人的功夫不錯。賈思邈從後面過去,輪著椅子,照著他的腦袋就拍了下去。 當!人當場被砸得頭破血流,連吭都沒有吭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賈思邈問道︰「純純,你沒事吧?」
于純微有些嬌喘的道︰「我……我沒事,白勝凱和蕭易水挨揍了。」
賈思邈過去將白勝凱和蕭易水給拽了起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一腳,是真用上力了,殷懷柔這才掙扎著爬了起來,怒道︰「賈思邈,你下陰招。」
賈思邈不屑道︰「陰你?老子要是真的想下陰招,就沒必要拍你的肩膀了,直接從後面下手,將你給廢了。」
白勝凱和蕭易水抹了抹嘴角的血水,憤憤道︰「我們和嫂子在這兒吃飯,殷懷柔上來調戲嫂子,我們氣不過,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打,沒打過,就挨揍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賈思邈問道︰「殷懷柔,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殷懷柔冷笑道︰「說什麼?難道說,男人就沒有追求女人的權利了嗎?我追求我喜歡的女人,他們兩個眼瞅著我要俘虜了于小姐的放心,就坐不住了,想要揍我。而我?只是在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