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了這麼大的一顆雷,要是再沒有點兒回報,也太虧得慌了。i^
把唐子瑜抱上床,賈思邈的態度很堅決。
唐子瑜就問道︰「你不怕讓我哥知道了呀?他這樣保護我,不讓我嫁給徐北禪是一回事。可你要是趁機佔我的便宜,要是讓我哥知道了,他干出什麼事情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威脅,這是**果的威脅。
雷,要扛。
便宜,不能佔。
這是賠本的買賣呀?
賈思邈盯著唐子瑜看了又看的,問道︰「既然不能抱你上床,等晚上親親、模模總行吧?要不然,你不覺得我太冤枉了嗎?」
唐子瑜道︰「你這不是冤枉,你這是偉大。」
「偉大?鬼才偉大呢。」
賈思邈哼哼了兩聲,知道很難說服唐子瑜了。沒事,幫她這麼大的一個忙,她沒準兒一感動,就自己投懷送抱了呢。女孩子都是比較善變的,前一秒鐘和後一秒鐘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啊。
街巷中人群擁擠,二人行走了一陣,就听到旁邊有人用大喇叭喊道︰「嗨,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美女看過吧?蛇看過吧?可你們看過身材火辣的美女,穿著三點式讓蛇在身上爬嗎?你們看過美女和蛇一起跳舞嗎?來吧,五塊錢一位,五塊錢一位嘍,機會難得,包你大開眼界,不刺激不要錢,不過癮不要錢。」
這年頭,人的內心都很空虛,想要精神充實,不外乎是黃、賭、毒。現在,這里又有美女,又有蛇的,那得多過癮啊?有不少人,大多都是單身男人,或者是幾個男人一起的,倒是很少看到男女一起進去的。
哦,也有,賈思邈和唐子瑜就是其中的一對。
買了兩張票,走了進去。
掀開了布簾子是一道幽暗,深邃的通道。兩邊,都是用那種苫布扯起來的。畢竟是臨時搭建,想要多麼豪華奢侈,那是不可能的。這樣前行了好幾米遠,再次遇到了一個房門。這個是原來,街巷邊的店鋪。
推門走了進去,空氣混濁,里面散發著一股陰暗、潮濕、發霉的味道。有點兒像是電影院中的那種,一排排的椅子、凳子,前方是一個小舞台。%&*";來得早的人,都擠到了前面去,來得晚的,就只能是坐在後面了。
當賈思邈和唐子瑜走進來,這里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叼著煙,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在小舞台上,有幾個美女,在那兒隨著樂曲盡情地扭動著身子。樂曲很狂暴,很有節奏感。
一件,兩件……
她們的衣服一件件地月兌下來,丟到了地上。每一次都會惹來台下人的尖叫和歡呼聲。這哪里是美女與蛇啊?分明就是月兌衣舞的表演。
賈思邈有些不太好意思,問道︰「子瑜,要不你在外面等我,我找到和尚、二狗子他們就過來,跟你會合。」
唐子瑜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要是出去等,指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你還不看完一支又一支的演出啊?走,趕緊去找人。」
「這個,你一個女孩子在這兒,影響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不就是月兌衣服嗎?又不是沒看過。」
「啊?你看過?在哪兒看的?」
「怎麼,你想知道在哪兒,好偷偷地跑去啊?」
兩個人邊說著,邊往前走,突然從斜刺里跳出來了一個中等身材,皮膚黝黑的壯漢,他咧著嘴,叫道︰「哎呀,這小妞兒真***水靈啊。來,讓大爺模模,看是不是比台上的幾個騷娘們兒更有味道。」
唐子瑜罵道︰「想要模,回去模你媽,還想打本小姐的主意?」
那壯漢嘎嘎大笑道︰「好,好,我就喜歡這種帶潑辣勁兒的娘們兒。走,大爺早就憋壞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隨著他的聲音,從旁邊又跳出來了好幾個男人,一個個長得滿臉煞氣,瞅著就不像是什麼好路數。看著他們要圍了上來,唐子瑜就把手探到了腰間,賈思邈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輕聲道︰「在這種地方,有這種人,應該是跟胡九筒一路的。你別亂動,我非讓他們嘗嘗苦頭不可。」
這算是揚威嗎?
賈思邈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顫聲道︰「幾位大爺,你們不就是看上了我的女人嗎?給你們就是了,求你們千萬別傷害我。」
「哎呀,你小子倒是挺開面兒的呀?行,等會兒,我們幾個爽透了,保證再把你的馬子還給你。」
「謝謝大爺……」
沒有任何的征兆,賈思邈突然一腳,爆踹了出去。
座位,都是越往後越高。賈思邈和唐子瑜是從後面進來的,這樣居高臨下,直接一腳踹在了那壯漢的腦袋上。
「啊……」那壯漢慘叫了一聲,仰面倒摔了出去。一連砸翻了十來把椅子,人這才停下來。不過,他感到筋骨仿佛都要斷裂了,掙扎了幾下,愣是沒有爬起來。
這是茬子啊?
其余的幾個人,非但是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眼珠子放光,都興奮起來了。他們都是殺人犯,什麼事情沒經歷過?退一步的說,在君山監獄那種地方,能夠活著,還能夠混得有模有樣的,都不是善類。看著胡九筒和孫矬子,就能想到,這都是一些什麼人了。
不過,他們是沒有想到,他們狠,賈思邈更狠。
賈思邈抓起了一把椅子,照著當先一人就拍了下去,直接將那人給砸倒,椅子也碎了。然後,他抓著椅子腿,到有幾分像是過景陽岡的武松。而這些犯人們,就成了老虎了。老虎想吃武松沒吃到,反而是遭受到了武松的一通棍棒和炮拳。
當!一人倒在地上。
當, 當!又兩個人被砸翻了。
這麼幾個人,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讓賈思邈全都給撂倒了。這下,把整個場子中的人,都給驚動了。呼啦啦,突然圍上來了有幾十個人,他們向著賈思邈和唐子瑜撲了上偶來。
台上的美女,也顧不得再跳月兌衣舞了,尖叫著跑到了後台去。從後台中,跳出來了幾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喊道︰「嗨,誰敢在這兒惹事?給老子住手。」
「賈爺?」
胡九筒魁梧的身軀,在昏暗的場地中,顯得是那麼的高大,他連忙喊道︰「大家都住手,他就是賈爺。」
什麼?這些人全都停下了腳步,看著賈思邈的眼神中,就多了幾分恐懼和敬畏。他們沒有見過賈思邈,但是听胡九筒、孫矬子說起過家什麼。在君山監獄中,胡九筒可是頭號的死囚犯,說是一霸也不為過。死亡名單上的三十一人,幾乎是都跟胡九筒有過直接、間接的接觸,自然是知道胡九筒是什麼樣的貨色。
現在,連胡九筒都恭恭敬敬地叫人家一聲賈爺,連半點挑刺兒的意思都沒有,這就很讓耐人尋味了。再瞅剛才賈思邈露出的那幾手,干淨利落,將好幾個死囚犯給撂倒了,實在是太帥了。
這些人呼啦啦的都圍到了賈思邈的身邊,很是恭敬地叫了一聲賈爺。
對于什麼樣的人,就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像孫矬子等死囚犯,必須是用拳頭,將他們給打服了,打怕了。否則,他們是不可能真正地屈服的。
賈思邈點點頭,問旁邊的孫矬子︰「銼子,咱們現在去什麼地方?找個公廁如何?我要給你們解毒。」
「好。」
相關的事情,胡九筒和孫矬子,早就跟他們說過了,他們連聲點頭。
看場子的那幾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還裝叉呢,喊道︰「嗨,你們干什麼的?到老子的地盤上,打砸完了,就想走人啊?趕緊賠錢?」
「賠錢?賠你媽的。」
胡九筒抓起了椅子,甩手就砸了出去。李二狗子和孫矬子等人也不怠慢,一個個的將椅子、凳子都給砸了個稀巴爛。然後,跟著賈思邈揚長而去。
走出了街巷中,找了個公廁,這些人都排隊,進入方便。賈思邈和胡九筒、李二狗子、孫矬子都戴著口罩,兩個守在里面,兩個守在門口。進去一個,賈思邈就給吃一顆解藥,簽上自己的名字、籍貫、家人、家庭電話等等詳細信息。胡九筒和李二狗子在里面盯著,誰要是敢跑,上去就是一刀,給廢掉了。
出來,賈思邈再來一顆三尸腦神丹。
噗!
噗噗!
一聲聲地響聲,整個公廁都臭氣燻天了。在里面的胡九筒、李二狗子眼淚都下來了,真***太臭了。這樣一直忙到了十一點多鐘,終于是把這些剩下的三十個人全都給搞定了。然後,賈思邈跟他們確定了聯系方式,揮揮手,讓他們都散去。
之前干什麼,現在還干什麼。只不過,要是有什麼最新的情況,或者是行動,立即向他匯報情況。當然了,孫矬子也跟著他們一起走了。這三十一個人,就是安裝在鄧涵玉、鐵戰等人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
遙控器,是在賈思邈的手中。只要他想爆炸,輕輕一按,就會對鄧涵玉等人,造成相當慘重的殺傷力。
不急,不急,他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絕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