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楊琳沒有想到楊琳會突然間問出這樣的話來,就道︰「我沒有跟他深交,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到,他是個好人。%&*";」
「這不就結了?你說,好人的敵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壞人……」
「就是了。」
楊男還挺有才,解釋道︰「既然賈思邈和席陽是敵對的關系,賈思邈是好人,那席陽就是壞人了,這個道理多簡單。」
「啊?」楊琳張著小嘴,連忙道︰「不是,不是那樣的,席大哥怎麼可能是壞人呢?我想,他們中間肯定是有誤會。」
「小姐,讓我說什麼,你才會相信啊?你要是不信,你問問楊祿,他應該也知道。」
「算了,讓我靜一靜,我現在心思好亂。」
「當斷則斷,小姐,你就听我一句勸吧。」
「楊男,我……」
啪啪!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是席陽,還是楊祿來了?楊男是那種急性子的人,不待楊琳過去,她就已經三兩步沖到了門口,一把將房門給拽開了。站在門口的,果然是席陽。只不過,現在的席陽,一點兒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溫文儒雅、謙和的模樣,而是臉色陰沉,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三十多個死士啊,一起去偷襲寧真,這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過,為了事情能夠順利完成,席陽還是上了一道雙保險,那就是讓狂人帶隊,跟著一起過去。可是現在呢?非但是沒有抓到寧真,反而是遭受到了賈思邈的埋伏。
三十多個死士,傷亡了十幾個,連狂人也慘遭殺害,還是警方的人下的手,他想要發泄都找不到地方。還有賈思邈,那個禽獸,在警局中,還將他手下的兩個死士給活活地打死了,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可恨,可恨啊!
在這種情況下,席陽要是還能有好心情,好臉色,那他就不是人了,可以用「神」來形容了。他不是「神」,只能是做些人才能做出的事情來了。
現在的他,很惱火,很憋氣,心頭的火氣蹭蹭的,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楊男哪里顧得上這些,質問道︰「席陽,你說,你是不是派人去暗殺寧真小姐了?你知道嗎?你這是在利用我們家小姐,哪有像你這樣的男人,你要是有本事,盡管真刀真槍的去跟賈思邈干,就算是讓人家給了,我也佩服你。%&*";在你的墳頭上,我也要說一聲,你夠爺們兒,看你瞅瞅現在,你還是個男人嗎?盡是干些齷齪的勾當……啊」
本來這一肚子火氣,就無從發泄呢,楊男正是撞到了槍口上。
席陽飛起一腳,踹在了楊男的小月復上。楊男被踹得倒退了好幾步,直接仰面摔倒在了地上。他是真用力了,楊男就感到全身的筋骨仿佛是都要斷裂了,掙扎了幾下,愣是沒有爬起來。
這下,楊琳就呆住了。停頓了幾秒鐘,她幾步奔到了楊男的身邊,邊攙扶著她,邊質問道︰「席大哥,你……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楊男說話是直了點兒,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
「我怎麼了?」
席陽英俊的面孔都有幾分猙獰了,在外面受賈思邈的欺負,在家中還受到楊琳的欺負,我叉,那老子還是男人了嗎?這回,楊琳的事情敗露了,很難再利用她,抓到寧真了。也就是說,楊琳沒有利用價值了,他還有必要演戲嗎?
席陽咆哮道︰「怎麼說,老子也是江南席家的大少爺,輪得到她來對我指手畫腳嗎?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還用得著她來那樣說我。」
他……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楊琳睜大著眼楮,難以置信地望著席陽,這個跟她同床共枕過的男人,讓她突然感到了陌生。他還是席陽嗎?楊琳撲上去,抓著席陽的胳膊,哭著道︰「席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你跟賈思邈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不就行了嗎?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說,我去。」
「你去干什麼?」
席陽一甩手,將楊琳給摔倒在了地上,叫道︰「我席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有事情自己能解決,還用得著你們女人出面嗎?我丟不起那個人。」
楊男終于是緩過了這口氣,她掙扎著爬起來,也將楊琳給拽了起來,大聲道︰「小姐,咱們別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呆在一起。走,咱們回西江市。」
席陽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用力地吸著,三兩口就吸掉了大半截。他就這樣冷笑地望著楊琳,倒是沒有上去阻攔。楊琳看了看楊男,又看了看席陽,終于是沒有走。現在的她,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俘虜一個男人,是先俘虜他的心,再俘虜他的身體。
先俘虜一個女人,是先俘虜她的身體,再俘虜她的心。
作為女人的第一次,楊琳沒有了,就是讓席陽給奪走的。她,現在是席陽的女人,不說席陽做錯了什麼事情,她可以肯定一點,席陽肯定是遇到難處了。要不然,他肯定是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楊琳突然沉聲道︰「楊男,你出去吧,我跟席大哥說幾句話。」
「什麼?我出去?小姐,你還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咱們一起走吧。」
這時候,房間里面的聲音,也把楊祿給驚動了。房門又沒有關,他直接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也是一呆,發生什麼事情了?楊男急道︰「祿伯,你趕緊來勸說勸說小姐吧,她不走,非要跟席陽那個禽獸呆在一起。」
席陽不是楊家的姑爺嗎?怎麼就突然間變成禽獸了?楊祿也是有些發懵。
楊琳叱喝道︰「楊男,你別亂講,你跟祿伯先出去。」
「小姐……」
「你不听我的話了嗎?出去。」
楊男就狠狠地瞪著席陽,大聲道︰「你要是再敢做出對不起我們家小姐的事情,休怪我不客氣。」
楊男和楊祿終于是走了出去,並且反手將房門給關上了。房間中一陣沉默,空氣中的氣氛,憋悶得人都有些透不過氣來。
好一會兒,楊琳這才走到了席陽的身邊,輕聲道︰「席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席陽冷笑道︰「我能有什麼難處?你倒是走啊,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你怎麼能這樣想呢?你是我男人啊。」
「我是你男人?」
席陽盯著楊琳的身子,戲虐道︰「好,好,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就該知道我要干些什麼了吧?」
他彎腰將楊琳給抱起來,直接丟到了床上。他就像是瘋了一樣, 幾下撕碎了她的衣服,沒有什麼前奏,對他來說,只有單刀直入。
「啊……」這一刻,楊琳發出了略微夾雜著痛楚的申吟聲。
席陽哪里顧得上這些,猶如是卯足了勁兒的發條,把全身的力氣都發泄出來。這種情形,楊琳感覺特別的熟悉,她跟席陽的第一次,席陽不就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瘋狂地蹂躪她嗎?怎麼,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難道說,這就是自己的命嗎?
也不知是席陽太用力,還是楊琳的內心實在是悲痛,她感覺全身上下都疼痛難當,有了一種屈辱的感覺。終于,席陽大吼了一聲,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後,他就倒在一邊,自顧自地睡覺去了。
楊琳眼角的淚水,就更是止不住了,怎麼辦?怎麼辦?是回西江市,還是在省城就這麼一直呆下去?找了一個自己愛著,卻不愛自己的男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悲哀。听著席陽的鼾聲,她咬咬牙還是決定了,明天就回省城去。
等到天亮,她和楊男、楊祿在吃早餐的時候,楊男問道︰「小姐,咱們回西江市去嗎?」
楊琳道︰「回去。」
楊男憤憤道︰「對,早就應該離開這個忘恩負義,豬狗不如的畜生了。回到西江市,咱們寧可吃糠咽菜,也比在這兒邊吃大魚大肉舒坦。」
一想到,就將回西江市,楊祿的心情也放松了,終于是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呵呵道︰「沒到那樣的地步,吃糠咽菜?咱們楊家在西江市,也是有些小勢力的。」
有了決心,心情也就愉悅了許多。
突然間,楊男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嚴峻,問道︰「小姐,你過來,我問你點事兒。」
「有什麼事兒,不能當著祿伯的面兒說的?說。」
「還是不要了,你過來。」
楊男將楊琳給拽到一邊,小聲道︰「小姐,你這個月……那個來了嗎?」
「哪個呀?」
「還能是哪個——大姨媽嘍?你之前每個月都很準時的,月中不是就該來的嗎?現在,都已經是20號了,可你還沒來啊。」
「啊?」
楊琳這才反應過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比她這輩子發生的都要多了,都忘記了這件事情。現在,得到了楊男的提醒,她這才緩過神來。是啊,怎麼還沒來呀?難道說……她的心中咯 了一下,都不敢往下去想了。前幾天,她跟席陽親熱,席陽特意沒有戴套,還跟她說,要生一個寶寶。當時,她還挺心情愉悅的,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太可怕了。
她連忙道︰「楊男,走,咱倆趕緊去醫院做個體檢。」
楊男點頭道︰「是啊,是啊,是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