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也太大膽了吧?
旁邊,還躺著唐子瑜,他竟然就敢偷吻自己。i^然後,沈君傲就感到賈思邈的舌尖已經伸入了她的口中,這讓她的心就更是一緊。瞬間連身子都僵硬了,緊張的不行。
她趕緊掙扎著,更是將頭偏到了一邊,微喘著道︰「賈思邈,你別亂來,小心把子瑜給吵醒了。」
「你要是怕把她吵醒,就別亂動。我親夠了,就摟著你睡覺了。」
「什麼?」
禽獸,超級大禽獸,哪有像他這樣的呀,竟然翻過來要挾自己了?她就這麼一愣神的空擋,賈思邈又再次侵襲上來,甚至比上一次的攻勢更是凶猛,嘴巴、手一起來了。沈君傲哪里受得了這個,顧著上面,就顧不上下面,終究有一處會遭受到侵犯的。
她的芳心如小鹿兒砰砰亂撞,連睡袍都凌亂了,賈思邈的手,更是趁勢順著睡袍的衣襟兒,模到了她的小月復上。那光滑柔膩的肌膚,很有彈性,這讓賈思邈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順著肌膚,就往上滑動。
「不要。」
其實,現在的沈君傲,心思非常復雜,如果說,要是她和賈思邈單獨在一個房間中,真的突破了那一步,她也不會反應這麼強烈。可旁邊,還躺著唐子瑜啊?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當著另外一個女孩子的面兒,做這種事情,她的心里拗不過這個彎兒來。
她按著賈思邈的手,急道︰「賈哥,那個……子瑜就在旁邊躺著呢,她要是醒了,我還怎麼做人啊?別亂來。」
賈思邈道︰「沒事,她不會醒……」
「怎麼就不會醒呢?反正你不能亂動。」
「我現在憋得難受啊。」
「那也不行。」
「嗨,君傲,賈哥,你們盡管放心,就當我是透明人,我睡著了,我沒在房間中。你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我什麼都沒看到,也沒听到。」
突然傳來了唐子瑜的聲音,把沈君傲和賈思邈都嚇了一跳,敢情唐子瑜根本就沒有睡覺啊?在這一瞬間,沈君傲的臉蛋瞬間紅到了耳朵根,一陣火辣辣的滾燙,仿佛是做賊被抓住了,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有緊張、有羞憤、有尷尬、有懊惱……這些思緒猶如是五味瓶,一起跌倒了,在沈君傲的心中翻開了花。i^
房間中很靜,很靜,靜得就剩下了賈思邈撲騰撲騰的心跳聲。
又沉默了幾十秒鐘,唐子瑜翻身坐了起來,嘆聲道︰「唉,你們兩個可也真是的,我都說我不存在了,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呀?要不是看著你們這麼磨嘰,我是說什麼都不會吱聲的。算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我們在這兒繼續親熱著,我去找地方睡覺。」
「子瑜。」
沈君傲一把拽住了唐子瑜,深呼吸了幾口氣,盡量讓心緒鎮定下來,鄭重道︰「你別走,你要是走了,這個壞蛋非欺負我不可。」
「呃,君傲,你很矛盾啊?你不是巴不得他欺負嗎?」
「誰呀?我才沒有那麼賤呢。」
沈君傲哼哼了幾聲,踢了賈思邈兩腳,羞憤道︰「你,能不能好好睡?要是不能睡的話,就趕緊出去,別在我們的房間中睡覺。」
這女人變臉,怎麼跟五月份的天氣似的?說打雷就打雷,說下雨就下雨,難道她忘記了,兩個人剛才親親熱熱的,多麼郎情妾意。唉,賈思邈苦笑了一聲,終于是從床上爬了下來。他知道沈君傲的脾氣秉性,讓唐子瑜給當面「拆穿」了,小臉蛋都沒有地方擱了。
他必須要讓她下台,所以,他就只能是下床了。
沒事,還有機會。
親一次,就還能親第二次。
今天手模到了她的小月復,明天往上滑動,後天往下滑動,沒準兒大後天就往她的身體里面滑動了。
為了往後的「性福」著想,今天小小地忍耐一下,也沒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軟能硬,默默地數著羊群,睡著了就過去了。床上的沈君傲,很靜,很靜,她側身背對著唐子瑜,一動不動。
唐子瑜嘟囔了一陣,又開始自責,唉,要不是她在這兒,就不能破壞賈哥和君傲的好事了。這事兒,是她的錯。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機會,她一定識趣地自己躲到一邊的房間中去,這種滋味,真是刺激……嘿,她憋著笑,終于是蒙著被子,睡覺去了。
肯定是刺激了,至少是比看島國的那些av小電影,更是過癮。那是在電腦上,這就是活生生地發生在眼前,還沒有任何的剪輯和演戲承認,絕對真實。唉,可惜了呀,她愣是沒沒有管住這張嘴。
其實,剛才她吱聲,真不怪自己,誰讓沈君傲在那兒一會又親熱,一會又拒絕的,搞得她特別急,就想催一催。這要是在電腦上,她非直接快進不可,這種帶劇情的慢動作,把她弄的抓心撓肝的。賈思邈難受,她還更難受呢。
三個人,揣著各自的小心思,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她們是倒了挺長時間。還在酣睡中,就讓賈思邈給模醒……哦,是叫醒了。關鍵是,她倆睡得太沉了,也不知道賈思邈有沒有趁機佔她們的便宜。
所以,在醒來的那一刻,她們立即坐直了身子,檢查身體是否有什麼異樣,好像是……沒有。這個壞蛋,看來,往後堅決不能跟他睡在一個房間中,太危險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沈君傲的臉蛋又是一陣羞紅的滾燙,而唐子瑜的芳心,也突突亂跳,都沒敢再去看賈思邈的眼神。
賈思邈是眼神清澈,滿臉的浩然正氣,仿佛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笑道︰「現在,天剛蒙蒙亮,咱們立即出發,登南華寺看日出。」
「好,好。」
登山,自然是要穿登山的裝備。
幾個人都是運動裝,或者是牛仔褲,清一色的登山靴和運動鞋。這樣穿戴,既顯得有青春活力,又透著干練。本來,孫仁耀是要跟著一起去的,賈思邈還是讓他老實在家中呆著算了,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他電話。
孫仁耀道︰「那我回家去,跟我爹說聲,讓他聯系傅元彬。晚上,孫家、傅家,兩家人馬,齊聚嶺南白家。」
賈思邈點頭道︰「好,但你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讓他們就看著,不要亂動。」
孫仁耀不明白,賈思邈為什麼要讓他這樣做,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登山看日出,講究的是意境和心情。賈思邈背著個大包,和唐子瑜、沈君傲、吳阿蒙、李二狗子,先是乘車來到了嶺南山腳下,南華寺就在嶺南山的半山腰。而在山對面,那一片山莊,就是嶺南傅家的了。
在二十年前,提起大青衣、小紅袍來,無人不心驚膽顫。其中,大青衣,就是嶺南傅家的傅青衣。現在,傅青衣作古,他的兩個兒子,傅刀、傅智,又因為李家勢力的突然消失,也都低調起來,幾乎是處于了那種隱遁的狀態。
現在,嶺南傅家的生意,都是交給了傅刀的兩個兒子,傅元振和傅元彬來打理。
在山腳下,抬頭仰望,那巍峨、雄偉的大雄寶殿仿佛是矗立在半空中,雲霧繚繞,又仿佛是置身于仙境,看著就讓人有一種俯首膜拜的沖動。大門敞開著,有幾個小和尚,正在清掃著落葉,時不時傳來幾聲鐘響,讓人不覺心曠神怡,連心境都跟著祥和了許多。
賈思邈和唐子瑜等人走到了南華寺門口,沖著那小和尚笑了笑,就往里面走。
誰想到,那小和尚突然道︰「你就是賈施主吧?」
一愣,賈思邈問道︰「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
小和尚道︰「我們主持昨天晚上就跟我說了,讓我在這兒恭候賈施主。走,我帶你們去見我們主持。」
釋大師?
在別人的眼中,南華寺的主持釋大師,是一個得道高僧、世外高人。可在賈思邈的眼中,那就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他是賈半閑的孫子,可經常在南華寺居住。可以說,南華寺就跟他的家一樣。而釋大師對他,那可是比親孫子還親。
為什麼會這樣?
釋大師和賈半閑不說,賈思邈也沒問。反正,多一個人疼,總是好事。說是來登山看日出,賈思邈的心中,還是想見見釋大師。畢竟是兩年多的時間了,不知道這老和尚現在怎麼樣了。
跟著小和尚,一路往上走,這跟游山玩水差不多少。
邊走著,賈思邈邊給當解說——
釋大師之前是寶華寺的主持,後來,李霖的老婆蘇夢枕和李飄雪等人一起,將南華寺建起來後,釋大師就來到了南華寺。要說,南華寺的牌匾也是有些來歷的,那可是之前,廣南省的省長鄧勝章親自執筆的。
南華寺最為吸引人的一點,就是有一座華夏國最大的石鑄接引佛,是由三百六十五塊巨石瓖嵌而成,重達十萬八千斤。同時,在石鑄接引佛的外表面,又粉刷了金粉,鑄就佛像的金身,相當威嚴和壯觀。
那小和尚微微有些驚訝,不太明白,賈思邈怎麼對南華寺這麼了解。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剛來到南華寺的小和尚,對于南華寺,好像是還沒有賈思邈了解呢。
他,到底是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