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遭受到男人強bao的時候,都會劇烈地反抗。當然了,如果有正當饑渴,或者是渴望遭受到強bao的女孩子,自然是另當別論。可能,這種女人少之又少了。
賈思邈是男人,如果突然有男人想要強bao他……哦,是要他的命,他肯定會反抗了。畢竟,人的小命兒只有一次,沒了,甭想再有一次了。這個跟遭受到強bao了,還更是可怕,因為強bao了,還有小命兒在啊。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所以,賈思邈反抗了,還反抗得很有力度。
蓬!賈思邈的鞋底跟那男人的臉部,親密地接觸在了一起。有了之前的經驗,賈思邈的鞋子都是特制的,腳底是那種鋼板的,有點兒像是狼牙特種大隊專用的那種軍靴。只不過,在款式上,更是休閑一些。
這樣踹在臉上,誰能受得了啊?
「啊……」那男人慘叫了一聲,鼻梁骨當場倒塌,鼻血如黃河決口一樣,往出奔騰著,再也控制不住了。
魯提轄三拳打死鎮關西,第一拳是鼻子,第二拳是眼眶際眉梢,第三拳太陽穴。那樣太殘暴了,賈思邈哪能那樣去干呢?他就是一腳,一腳,一腳地踹著他的面門。三腳下去之後,那人鼻口竄血,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連刀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這還是表面,還不讓他顱內出血才怪了。
眼瞅著,圍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賈思邈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縱身跳到了那艘電動游船上。于純立即發動,兩個人往湖中心跑去。這一刻,那老板才緩過神來,殺人,殺人了呀?他尖叫著,揮舞著手,讓賈思邈和于純回來,誰顧得上那些啊。
走,必須走。
兩個人跑到了湖心島,這電動游船也幾乎是沒有什麼電量了。沒事,兩個人就繞著湖邊往前走。果然,在一片叢林中,傳來了陣陣女人申吟和男人喘息的聲音。大白天的親熱,打野戰,真是夠膽大的呀。
依著于純,是趕緊拍攝下來,傳到網上,肯定是點擊率爆火。
賈思邈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咱們還是趕緊逃命要緊。」
于純不忙不慌的,笑道︰「要不,咱們也試試?」
賈思邈苦笑道︰「行了,要試回去試。別正在勁頭上,發現整個湖心島上,都是人家殺手,咱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在那對男女的不遠處,就是他們停靠著的電動游船。本來,賈思邈和于純還想跟他們打聲招呼了,這樣就開走了人家的電動游船,有些不太講究。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人家正在興奮的檔口,他們這樣當啷一嗓子,還不把男人給嚇得陽痿,女的嚇得月-經失調啊?所以,偷偷地開走,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突突……當賈思邈和于純將船給啟動了,開走的時候,還是把那對男女給驚動了。他們回頭望了望,見船只已經離開了湖心島,頓時有些慌了。那女人哪里還顧得上親熱,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讓那男人直接給按倒了。反正人已經走了,還想著光著去追啊?那真是有夠丟人的了。
沒有再回原來的岸邊,賈思邈和于純開著那艘電動游船,一直來到了湖水的另一邊。旁邊,就是徽州市非常有名氣的濕地動物園了,有著高大的院牆,一般的游客休想進去。賈思邈和于純可顧不上那麼多了,總比遭受到暗殺強吧?賈思邈打頭陣,縱身攀爬到了牆頭上,又彎腰來夠于純。
于純剛剛上來,砰的一聲槍響,射中了二人牆邊的位置。好險!賈思邈用力拽了把于純,二人直接翻滾了下去。砰砰!又是兩顆子彈,正正射在了二人剛才停留的位置。這要是再晚個幾秒鐘,他們就有可能命喪黃泉了。
牆下就是雜草叢,兩個人跌落下來,就被雜草給淹沒了。
賈思邈爬起來,扶住了于純,問道︰「純純,你沒事吧?」
于純皺著眉頭,痛楚道︰「我……我的腳崴了。」
「沒事,我幫你揉揉。」
賈思邈讓于純坐在地上,他輕輕地撩起了她的褲腿,問道︰「就是腳踝這兒嗎?」
于純點著頭︰「對,就是那兒。」
「你別亂動,我幫你揉揉就沒事……啊,你別亂動。」
「騙你的。」
于純抱住了賈思邈,賈思邈沒有任何的提防,直接撲在了她的身上。這是要干嘛呀?難道說,在湖心島,看到人家男女在那兒親熱,于純就這麼扛不住了?賈思邈也是一陣蠢蠢欲動,在這種地方,保管是沒有人看到。
他直接俯子,去親吻于純的嘴唇。
于純往旁邊一偏頭,小聲道︰「噓,別亂動,有老虎。」
「老……老虎?」
賈思邈沒敢回頭去看,但是听著從不遠處,就傳來了撲簌撲簌的聲響。差不多有兩分鐘,這種聲音才漸漸地離去。于純舒了口氣,賈思邈連忙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回頭望去,一看之下,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在雜草叢的外面,有大大小小的十幾只老虎,它們或是懶洋洋地趴在地上,或是來回地走動著,敢情,他們掉進老虎窩里面了。四邊,除卻高牆這邊,都是大拇指粗細的鋼筋,這簡直就是天羅地網,他們休想逃出去。
總不能再翻牆跳出去吧?可是有槍手在後面追殺他們。
賈思邈吞了口吐沫,問道︰「純純,咱們……咱們現在怎麼辦?」
于純白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現在,是你表現男子漢英雄氣概的時刻了,上。」
「上什麼呀?我又不是武松,你又不是潘金蓮。」
「呃,我要是潘金蓮,你就上了?」
在一個女人的背後,總是有一個默默頂著她的男人。而在一個男人的背後,指不定有多少個默默支持著他的女人。無疑,賈思邈就是這樣的男人。怎麼辦呢?賈思邈可不敢亂動,左右看了又看的,低聲道︰「純純,咱們擦著牆根兒,模到籠子邊上去,然後我用妖刀將鋼筋給割斷,咱倆逃出去。」
「如果你將鋼筋割斷了,老虎逃出去怎麼辦?」
「現在,哪里還顧得上那些啊?趕緊走。」
兩個人盡量彎著腰,往前一溜兒小跑。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兩個人就到了籠子邊上, !賈思邈的妖刀橫著劈了兩刀,斷了有三根鋼筋。這樣的空間,足夠二人出去了。
賈思邈道︰「純純,你先走。」
于純絕對不是那種磨嘰的女人,什麼再讓賈思邈先走,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用。論武功,她沒有賈思邈厲害,謙讓有什麼用?反而是累贅,還給兩個人的逃月兌拖延時間。她點點頭,縱身從鐵籠子中跳了出去。
賈思邈剛要跟著走,突然一陣虎嘯聲,一直斑斕猛虎,照著他撲了上來。
于純疾呼道︰「小心啊。」
在鐵籠子外面的那些游客,也都看到了,他們不禁都失聲,發出了尖叫聲。這是老虎籠子啊,怎麼會有人在里面?賈思邈一縮身子,猛虎在他的頭上撲了過去。
如果說,這是在野外,或者是什麼原始森林中,他才不慣著,直接一刀就將老虎的肚子給豁開了。可這是在動物園中啊?他闖進了人家的領域,人家不咬你咬誰啊。趁著這個機會,他縱身要躥出鐵籠子。這才注意到,在他的周圍,那十幾只大小老虎都圍了上來。敢情,他們是將賈思邈當成獵物了。
而在鐵籠子的那個豁口出,一只老虎就蹲在那兒,虎視眈眈地盯著賈思邈。
不是吧?這要是不動刀子,想要逃出去,還真有些難度。這要是讓它們形成圍攻之勢,估計就逃不掉了。賈思邈照著那只蹲在豁口出的老虎,就撲了上去,那老虎沒有想到,賈思邈竟然還敢主動上來,張著血盆大口,一口就咬了上來。
賈思邈往左邊一閃身,把它給誘過來,又往右邊一閃,一個縮步過去,直接從豁口跳了出去。
那些老虎見這兒有豁口了,跟著一只只地撲了上來。
「啊?」
賈思邈抓著掉落在地上的幾根鋼筋,照著撲過來的猛虎就打了過去。啪啪!猛虎腦袋吃痛,就跟發瘋了一樣,看他們的架勢,隨時都有可能從豁口逃出來。
這可怎麼辦啊?
就在這個時候,砰砰!傳來了幾聲槍響,那幾只老虎紛紛中彈,倒在了地上。
有人喊道︰「嗨,你們干什麼?怎麼把老虎放出來了?」
是動物園的管理員來了,他們拿著麻醉槍,邊往過跑,邊呵斥著賈思邈和于純。
于純上來就倒打一耙︰「我們倒是想把老虎放出來,有那個本事嗎?我們在這兒看老虎,發現這兒的籠子壞了,老虎要出來……我們這是見義勇為,在這兒幫你們擋著老虎,否則,它們要是逃出去,非傷到人不可。」
可不是嗎?
當這幾個管理員過來,看到鋼筋斷了,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拉著賈思邈和于純的手,連聲道謝,真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