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非知難而退了,葉驕陽也在他的陪同下去了房間休息一下。|此時,辦公室里就剩下了易軍和湘竹淚兩人。
「你能把面具摘下來嗎?」湘竹淚白了他一眼,「就咱們兩個,裝什麼大尾巴狼。」
易軍樂呵呵的摘下了這張精致的面具,晃了晃脖子︰「還是不戴這玩意兒的時候舒服點,你……看什麼?」
看到湘竹淚在自己的臉上死盯著瞧,易軍也有點別扭。
湘竹淚優雅地斜了斜腦袋︰「我是想看明白,你究竟有啥好的,竟然都把魅影那種生猛女人迷惑得神魂顛倒。」
易軍大驚︰「你已經知道了?!」
點了點頭,意思是確實已經知道了,可能魅影已經跟她電話聯絡了。畢竟這次大規模收編的事情,湘竹淚才是主角、是當事人,而且將來還會是魅影的下屬,兩人遲早會相遇相識。只不過,易軍沒想到魅影這麼心急火燎的。
「她……跟你說什麼了?」某貨這話顯然缺乏底氣。
「沒說什麼。」湘竹淚不動聲色的來到易軍面前,輕輕飄飄的優雅從容。說實在的,湘竹淚的姿色是易軍女人之中最精銳的,姿態和氣質也極其雅致勾魂兒。嵐姐勝在雍容,白大腐女勝在豪放,但容貌和體段兒上確實稍遜湘竹淚。青青那個小清新的容貌和湘竹淚有得一拼,但是沒有湘竹淚的成熟,畢竟野蠻小美女才多大呀。至于魅影,暫時且不說她是易軍的女人……這個超級猛女雖然也姿色極佳,但要說勝在什麼地方,當然還是……暴力。
但是這一次,易軍領教了另一種暴力。|
當湘竹淚走到易軍身邊的時候,易軍就感覺到了一點小小的不正常。雖然心知這位禍水級的大美人有點不爽,但還是模不透她的下一步想法。
只見湘竹淚站在易軍面前,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樣子像極了要送出一枚香吻。易軍已經等著這個滿是幽怨的吻了,但是等到的卻不是這個。
「啊!」一聲慘叫,七分疼痛三分夸張,從易軍的嘴巴里嚎了出來。
因為湘竹淚猛然抬腿,膝蓋狠狠的搗在了他的小肚子上。要是再往下三寸,肯定會坑死一大群美女,而且對于湘竹淚來說都等于是後半輩子的自虐了。
某貨痛苦的捂著小肚子,愁眉深鎖無盡可憐,另一只手倒著模到了身後的沙發,像個重癥病人一樣緩緩坐了下去。「謀殺親夫是要……浸豬籠的……」
湘竹淚似乎一口毒氣發泄了出來,深深的喘了口氣,再度恢復了優雅從容,仿佛剛才那一擊的凶手根本就不是她。捋了一下鬢角那縷微微散亂的秀發,緩緩道︰「連魅影那種女人你都能拱,我看天底下沒有你不敢拱的女人了。你的膽兒太肥了,要警告一下。」
「哥沒拱她,是她要拱哥……」易軍覺得這話說不明白。
湘竹淚則斜著眼楮盯著他,問︰「再說你是清白的?來點帶底氣的話,敢不敢?」
易軍本想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清白,但是不等他說出口,湘竹淚就說道︰「把人家的胸脯都快啃破了皮,你敢說自己清白?」
易軍頓時頭大了,心道魅影這妞兒也忒膽大,怎麼啥話都往外說。哥一個大老爺們兒,這件事都羞于啟齒啊!
易軍額頭滲汗,湘竹淚則冷冷的看著這貨的尷尬。靜靜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有點恨乎乎的甩掉了那雙小皮鞋,光著腳丫兒斜臥在沙發一角︰「有本事就繼續編,看能不能騙到我。」
「其實不用編,事實上……」易軍都幾乎忘了小肚子上的疼痛,尷尬的說,「其實那是為了吸毒,當時她在江水里面,胸口不小心被蛇……」
易軍簡單的說了說,最後謹慎的問︰「不信?」
「信,人命關天的事情嘛。」湘竹淚似乎無所謂的說。而易軍覺得不正常,心道這妞兒本不該這麼容易打發的,要是這麼簡單一說就讓她消停了,那簡直是太陽打地溝里出來了。
果然,湘竹淚還有後面的想法兒。手背輕輕揚起,露出了那枚白金戒指。戒指的款式並不出眾,但易軍知道那是什麼。當初擒獲文竹的時候,文竹的手背上就有這玩意兒。擰掉了戒指上的旋鈕兒,里面藏著一個殺手用來自殺的劇毒!
竹影的殺手都有這個萬不得已的準備。
只不過,湘竹淚的這款戒指顯然更加上檔次,甚至連里面的構造也不一樣。文竹當初的那個打開了之後,就是存放著一小包毒而已。而湘竹淚的這個不同,擰開旋鈕之後彈出的卻是一枚一厘米長的尖刺,做工之精湛可謂神乎其技了。
而這枚小小的尖刺上,閃爍著一種淡淡的、湛藍色的光芒,顯然也是焠了毒的。
湘竹淚和文竹不同,她這枚毒刺必要時候可以用來自殺,但也是她的殺手 ,可以向對手發起最不經意的致命一擊。
能夠一擊要命的玩意兒,當然不太簡單,其毒性也肯定非同尋常。
易軍瞪大了眼楮,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竹子,你要做什麼?!」
湘竹淚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個鬼魅的笑意︰「你不是喜歡給女人吸毒嘛?那好,來吧!」
「別……呃,你作死啊!!!……混蛋!」易軍急了,一下子就崩了起來,像是一頭被捅了的豹子,速度快得嚇死人,一下子就沖到了湘竹淚斜臥著的那張沙發的前面。
因為剛才,湘竹淚將那枚毒刺輕輕的刺入了自己的身體上!
而且刺入的部位,是那只精美白皙的腳丫兒——右腳的大拇指!
頓時,那針頭兒大小的刺孔兒旁邊,已經開始出現了一點點的青紫。速度之快,顯然比大江之中那條小蛇猛了不知多少倍!
這是自殘啊你!
湘竹淚卻滿不在乎的斜倚在沙發上,說︰「說是見血封喉,其實需要幾分鐘才能抵達心髒。不過兩分鐘之內不吸出來,倒也可能來不及了。」
易軍有點發瘋發狂的感覺。
而湘竹淚則說道︰「既然喜歡給女人吸毒,那好,我中毒了。來,吸我吧。」
中毒的右腳交疊在左腳上,那被刺的腳趾靈活的轉了轉,仿佛在向易軍示威。
吸女孩子的腳丫子……?易軍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