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梨落是害怕的,尤其那一晚的經驗對她而言並不美麗。舒殘顎但她盯著展少昂的眼楮卻是倔強的,隱隱的似乎傳達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絕。她的胸口微微急喘著,涼意正濃。
展少昂終于走到了她身邊,修長而骨感的手指冰冷的滑過她的臉際,他的呼吸都仿佛是凝結著千年玄寒的氣息,「你又忘了,我說過你是我一個人的,離別的男人遠一點。」
蕭梨落艱澀的吞了口口水,避免恐懼的方法就是閉上眼楮不去面對。她躺在慘白的大床上,即便是合上了眼眸,但是容顏依舊倔強。
展少昂憤怒了,被蕭梨落的淡漠激怒。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毀滅。他野蠻的撕扯開她的病號服,一雙寬厚冰涼的大掌不斷揉/捏著她的渾圓,「喜歡嗎?你那晚可是異常熱情。」他森寒的聲音吹過她的耳際,宛如凍結的利劍狠狠刺穿過她鎖骨的下方。
蕭梨落輕咬著下唇,木然的想要躲避他的觸踫。可是展少昂卻不給她機會,嘲諷的聲音悠悠然然的飄蕩在她的耳邊,「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要明白自己的職責。」
蕭梨落身體一僵,對于展少昂的觸踫不再抗拒。她像是被抽離了靈魂的女圭女圭,陷入了詭異的順從。寂靜在彼此之間醞釀,帶著死一般的靜美。
展少昂笑了,似乎有些悲涼,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溫情,甚至是蠻力的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將蕭梨落的手腕捆綁在了一起,口中帶著憤憤不平的悲怨,「反正也不是一副干淨的身子,我想你應該很喜歡被粗暴對待才是……」他的大掌一揮,蕭梨落身上的衣服就被硬生生的撕裂了,「現在,我要你髒的不只是身子,更要你這顆心變成污濁不堪!」
說著,展少昂毫不留情的挺身而入了。在沒有任何濕潤效果的滋養下,蕭梨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五馬分尸了一般,那股鑽心的刺痛就像是從骨子里渙散出來的。她一張慘白的慘白的小臉寫著隱忍,緊咬的下唇溢出了血絲,額頭上盡是因為疼痛而泛起的冷汗。可是,她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任由展少昂像個惡魔一般摧殘著她的神經。
「蕭梨落,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展少昂邪肆的狂笑,每一次的狠劣撞擊都帶著懲罰的意味。他像是還不滿足于蕭梨落此刻受到的痛苦,一雙冷硬的手掌不斷折磨在她的胸部,他渴望她竭斯底里的痛苦。
蔣欣遙就站在病房外,她的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病房里面的畫面讓她痛不欲生。她用力咬著唇,壓制著喉嚨里面急欲噴薄的哽咽。原來不是她多心,展少昂真的跟落落……
她原只是接到了一通電話,說是蕭梨落發燒住院了,沒有親人陪在身邊。于是,她這才過來想要看看她。豈不想……蔣欣遙快速的跑出了醫院,她的眼淚迷蒙了雙眼,帶著無可抑制的悲涼。
她痛恨自己這副殘破的身子,為什麼連自己心愛男人的欲/望都滿足不了。是不是她應該主動一些,熱情一些,讓展少昂明白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哪怕只要是能夠滿足他意識的歡愉,她也願意用一生去換。
(其實蔣欣遙也挺淒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