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吳姨。舒殘顎」蕭梨落咬了一口獅子頭,客氣的開口。
「應該的。」吳琦應了一聲,然後將一束百合放進了床頭的花瓶里。
蕭梨落安靜的看了一眼,淡聲道,「吳姨,不用買花了,很破費。」
「不是我買的,是剛剛有人拜托我拿進來的。」吳琦親和的看了蕭梨落一眼,不緊不慢的將花擺好。
「是誰?」蕭梨落將目光鎖定在那束百合上,有些詫異的問。
「說是藺先生,看樣子已經在門外徘徊好久了,看我進來把花拿給我就走了。」
蕭梨落的身體微僵,淡傷的眉宇間漸漸隆起一座小山。上一次大叔救她的事情,她還沒有道謝,她正想著是不是應該給大叔打個電話。然,她剛伸出手去觸模放在抽屜里面的手機,卻又想起王媽的話。抿抿唇,她終究是又將手縮了回去。微微垂下眼瞼,她光潔的小臉上暈染開一抹楚楚可憐的淒傷。
「再喝碗粥吧?」吳姨關心的問。
「不了,我吃飽了。」蕭梨落的聲音毫無起伏,可是一雙眼眸卻黯淡了下來。
——————————————《鬼少纏愛︰女人做我的解藥》————————————
漆黑的彎路上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男人從容不迫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溫潤的氣息依舊,一張溫文爾雅的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杰特,好久不見。」
被稱為杰特的男人與他不同,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陰霾的邪氣,一雙陰狠的眸光宛如點綴在夜空的焰火,熊熊燃燒,「藺凱臣,我看在凌總的面子上,把貨運交給你,你就是這麼辦事的?!」
藺凱臣淡然淺笑,不慌不忙的開口,「我已經跟貴方解釋過了,那是展少昂從中作梗。」
杰特冷嗤一聲,盯著藺凱臣溫文爾雅的俊顏啐了一口道,「我呸!我的貨是在你情/婦那里發現的,你還敢狡辯!」他暴劣的臉上隱隱閃動著殺意。
「那是展少昂陷害我的計謀,我已經將貨還給你們了。」藺凱臣靈動的耳朵不由得一動,他听見了四周隱隱有人行動的聲音。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他一雙溫潤的眼眸驟然緊眯。
杰特果然帶了人來,是他低估了展少昂,沒有想到他居然跟他玩借刀殺人的游戲,將他逼入了絕境。他留心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知道此刻跳上車逃竄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一旁的黑暗中竄出幾個人影來,拿著砍刀將往他身上招呼。
藺凱臣伸手靈敏的躲閃開來,卻不想在他後退的瞬間一把手槍早已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他臉色一稟,正準備飛踢開那人的時候,一個拿著木棒的人影驟然靠近,對著他的月復部就是一棒。他悶哼一聲,痛到彎下了腰。
杰特凶神惡煞的靠近他,拿著手槍將他的下巴緩緩抬了起來,「敢吞我的貨,不要命了!」說著,他穿著皮靴的腳狠狠踢上了藺凱臣的月復部。
藺凱臣抬頭,正對上杰特一張陰霾的刀疤臉,他雙眼凹陷,目光陰狠而歹毒,薄唇緊抿,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亡命之徒的陰森感。他淡然的笑笑,嘴角微勾,「我說過,不是我!」成王敗寇,他不屈,但他依舊毅然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