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少纏愛,女人做我的解藥! 第一百四十七章 愛情迷了路(2)(補更6000+)

作者 ︰ 七堇藍

蕭梨落再度躺回了醫院,相同的場景似乎注定了無數次重復上演。舒殘顎這麼久以來,他抱著她或溫柔,或體貼,或淒傷,或為難,甚至無數次他不在身邊的夢里,她都會夢見他。

然,是夢終究是會醒來的。今天的畫面似乎就是未來每一天的縮影︰在展少昂的心里,他蕭梨落永遠都是這般可有可無。她忘不了她昏迷前展少昂那副冰冷的模樣,更忘不了他將蔣欣遙小心翼翼呵護在懷的溫柔。

承受屈辱似乎永遠是她,承受報復的也永遠是她。哽咽被深深地埋在喉嚨深處,她感覺整顆心被狠狠撕裂了。月復中的骨肉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痛苦,跟著踢打了幾下,奇異的胎動讓蕭梨落身體一僵。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除了展少昂,還有一個承襲了她血液的寶寶。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小月復,輕柔的著。

「落落……」藺凱臣趕了過去,就看見蕭梨落滿目淒然的模樣宸。

蕭梨落苦澀笑笑,上一次她受傷住院也是大叔陪在她身邊,這一次亦然。微微垂眸,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眸中閃過一抹深沉的哀痛。她很想安慰自己,在愛情里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可她驟然發現︰無論是不被愛,還是相遇晚,她在展少昂和蔣欣遙的愛情里都是第三者。

展少昂永遠離不開欣遙姐,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永遠都是被拋棄的一方。面對他們的恩恩愛愛,她似乎永遠都只有袖手旁觀,欽慕艷羨的份兒。默默地低垂著小腦袋兒,她的長發遮住了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

「落落,別哭,你動了胎氣,現在需要靜養。」藺凱臣抱住她心疼的開口鉍。

蕭梨落咬咬唇,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偎依在藺凱臣的懷中。淚痕布滿了臉頰,她瘦弱的身子暈染上淡淡的淒涼。她一次次的為了那個男人迷失了自己,一次次的承受著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辱,是她犯/賤麼?

即便她懷了他的孩子,在面對蔣欣遙的時候,他們那種親密也是她永遠無法企及的。他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欣遙姐,她是不是該安靜地離開,帶著這世上她僅存的親人。

藺凱臣並不急著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儒雅溫柔的懷抱著她。

「大叔……」蕭梨落的聲音染上了哭腔,她呢喃的開了口,「我好疼。」

藺凱臣沒有說話,只是抱著蕭梨落身子的手臂驟然收緊了許多。他輕撫著她的後背,直到過了許久,這才深深地凝望著她,神色認真的開口,「大叔會一直陪著你,照顧你。」

蕭梨落不語,此刻能夠得到這樣一份溫暖是她求之不得的。她的小手緊緊揪著藺凱臣的衣服,細微的哽咽從喉嚨深處發泄出來。藺凱臣的肩膀給了他一份安心,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就這樣在這一片寧靜中迷失自己。

然,就在這個時候,藺凱臣身上的手機打破了這份唯美。

是徐藍婭的電話,他看了一眼,干脆關了手機。

蕭梨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從藺凱臣身上起來,淡聲道,「大叔,你去忙吧。我沒事……」

「我不忙,今天我就在這里陪你。」藺凱臣俊美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就像冬日里的暖陽,柔和的讓人依戀,「別多想了,你這個準媽媽越來越不合格了。」藺凱臣說著將她身後的靠背調高了一些︰「如果不是我剛巧去附近辦事,你知不知道寶寶很有可能就會……」

藺凱臣柔暖的言語軟化了蕭梨落的心,她眼淚宛如化冰的雨水,瞬間涌了出來。藺凱臣的一句話再度勾起了她的心傷,被他這麼溫柔的待著,只會讓她想起展少昂的殘忍。

「吃點東西,好嗎?」他溫柔地盛了一碗粥,輕輕地吹溫送到了她的唇邊。

蕭梨落沒有食欲,可是對上藺凱臣溫和乞求眸子,她還是不自覺地吞了下去。

淚雨滂沱,她哭得不能自已。

她好笨,明明就是個不能托付終身的男人,她卻為什麼付出了心?

她好蠢,明明就知道在他的心里只有欣遙姐,沒有她半分,她卻為什麼還要用盡一生的情去愛?

她好傻,在她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永遠都是缺席,她為什麼還要一次次的等待,一次次的相信他會出現?

她失了心,失了情,連唯一的親人也失去了,可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逼迫她連肚子里的寶寶也要犧牲?她好恨!好恨!!!

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待他們的寶寶?

她的委屈,她的不願,他又何曾在乎過?

蕭梨落哭的聲淚涕下,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藺凱臣將手中的碗閣下,安靜的陪著她,直到她哭累了,哭夠了,這才溫聲開口,「要離開他嗎?」

蕭梨落怔然,一雙婆娑的淚眼直直的瞅著藺凱臣。她吸了吸鼻子,呢喃開口,「我欠了欣遙姐的……」微頓,一想到展少昂的冷漠,她咬咬唇,「等我還了這債,我就離開。」

藺凱臣沉默著,伸手擦干她臉上的淚水,「我等你。」

蕭梨落抬眸凝望著他,弱聲道,「謝謝你,大叔……」

「能夠照顧你,我心甘情願。」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現在可以吃飯了麼?」

蕭梨落點點頭,哭鬧了半天,她確實有些餓意了。

半夜的時候,蕭梨落已然睡下,她的手機傳來亮光。藺凱臣伸手取了過來,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他淡漠的走了出去,將病房的門緊緊關上。

「落落睡了,你有什麼事情嗎?」他壓低聲音,像是怕吵到病房里的人。

「藺凱臣?!」展少昂的眼底瞬間迸發出一抹冷冽,「蕭梨落呢?讓她接電話!」強忍著怒火,他低吼道。

「現在恐怕沒有辦法,她今天動了胎氣,差點流產。醫生囑咐她多休息,我想你應該也不願意打擾受驚的孕婦吧?」藺凱臣說的風輕雲淡,嘴角悠緩的勾起一抹笑意。

展少昂明顯一怔︰「她在醫院里?」

藺凱臣低笑出聲,帶著幾分挑釁,「你舍得丟下蔣欣遙,來這里守著她嗎?」

手機那頭沉默了片刻,而後恨聲道,「我去!」

藺凱臣幽然的切斷通話,一雙深邃的黑眸目不轉楮的盯著窗外。沉默了許久,他波瀾不興的再度撥了一個號碼,「想不想知道在展少昂心里,你跟蕭梨落誰更重要?」

簡單的一句話,他就折返回了病房。平靜的坐在蕭梨落身邊,靜寂幾秒後,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我這麼做是為你好。」

約莫半個小時以後,病房的門被人氣急敗壞的踢開了。原本就睡不好的蕭梨落驟然醒來,就看見展少昂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你失蹤一下午,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他坐立難安的擔心了十幾個小時,結果電話卻是被藺凱臣接起的。在這個女人心里,遇到最危險的時候,難道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他,而是藺凱臣嗎?

蕭梨落僵在了原地,她幽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消失了這麼久,原來他到現在才知道。病房里的燈光很暗,一抹淡淡的憂傷寫在臉上。她抿抿唇,強忍著淚水道,「我以為你不會在乎的。」

展少昂抓狂了,他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惡狠狠地開口,「對!我是不在乎你,但是我在乎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他對女人的無理取鬧一向沒有太多耐心,尤其在他擔心她擔心的要死的時候,她竟然還敢以為他不在乎她。

他的話刺痛了蕭梨落,頓時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然而,這一次她沒有哭,反而是平靜的笑了,「我說過,我欠了你跟欣遙姐的,即便是我死,也會保住這個孩子的。」

她深深的呼了口氣,緩緩的閉上眼楮,不想再去面對展少昂的殘忍。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閉嘴!」展少昂抿緊了唇,他死死的盯著蕭梨落,痛恨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把「死」字掛在嘴邊。難道他不知道她的命早已跟他緊緊相連,她若死了,他又當如何自處?

「少昂,別這麼對落落,她還懷著孕呢。」蔣欣遙從門外進來,一張黯然失色的小臉不禁讓人看來楚楚動人。

「欣遙,你……」展少昂沒有想到蔣欣遙會跟來,他眉頭緊蹙趕緊走到了她身邊,「你身體不好,還這麼晚出來,是成心要我擔憂嗎?」

藺院長千叮嚀萬囑咐,說是蔣欣遙現在的身體不比之前,一定要小心呵護。否則,就算是找到了適合的骨髓,也只怕回天無力了。

「我沒事,只是看你這麼晚出來擔心你。」她安撫的拍拍展少昂的手,溫柔的看向蕭梨落,「落落,你還好吧?」

她好嗎?他心愛的男人前一刻還在對她竭斯底里,下一刻卻可以對別的女人溫柔以待。她不確定她好不好,只是知道一顆心痛到了麻木。

「我沒事。」她垂眸,遮去眸子里面的落寞。

「你們聊,我出去抽根煙。」展少昂深呼一口氣,走了出去。對于蕭梨落在自己危難時候首先想到藺凱臣這件事情,終究是難以釋懷。就在他走出病房,想要喘口氣的時候,忽而听見一陣窸窣的交談聲。

「對,無論如何給我抓住蔣欣遙。只要控制了她,還怕展少昂不乖乖听話?」聲音很熟悉,像是藺凱臣語調。展少昂悄悄靠近那間房,又听他道,「誰都不準給我傷蕭梨落半分毫毛,否則給我小心著點!」

對方像是又說了些什麼,藺凱臣明顯的不悅,「住口!我再說一遍,不管展少昂跟蕭梨落之間怎麼樣,誰都不準給我動她,她是我的女人。」

展少昂心下一沉,忽而向病房跑去。然,就在他快要到達病房門前的時候,一抹黑影沖了進去。藺凱臣的話猶言在耳,他下意識的嘶吼出聲,「欣遙,小心!」他一個快步護住了蔣欣遙,卻眼睜睜的看見了一把匕首刺進了蕭梨落的胸腔。

「落落!」伴隨著一陣竭斯底里的呼喊,只見一片鮮紅在蕭梨落的胸前暈染開口。

蕭梨落驚恐的瞪大了眼眸,卻在看見展少昂將蔣欣遙護在懷里的舉動時,眼淚不由得滾落下來。她死死的盯著展少昂那張錯愕的俊顏,就這樣緩緩地閉上了眼眸,沉沉的暈厥了過去。

藺凱臣慌亂的抱著蕭梨落,不停地按著緊急按鈕,「落落,落落!」他不斷地呼喚她,一雙眼眸猩紅無比。

展少昂僵在了原地,他像是失卻了靈魂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張冷峻的臉頰瞬間慘白,他整個人似乎除了呆愣以外,再也沒有其他半點反應了。直到醫生進來,他被推出門外,他整個人還處在一片空洞里。

落落死了?落落就這樣死在了他的眼前?他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嚇傻了。

「少昂……少昂……」蔣欣遙擔憂的抱著他的頭,卻被他猛然揮開,「滾!滾開!」他像是瘋了一般沖到了手術室門前,用力的捶打,「落落!落落!你給我開門!」他哽咽的聲音染上顫音,如果不是有人將他架開,他甚至就這麼沖了進去。

藺凱臣站在原地沒有吱聲,他的臉上帶著少有的嚴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心跟著備受煎熬。他把蔣欣遙引來,不過是要讓蕭梨落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選擇。而那把匕首根本就是動了手腳的,半分不會傷人。

可事情卻在最後出了意外,因為那把本不會傷人的匕首,居然被換成了真的。展少昂中了他的計謀,果然去保護了蔣欣遙,可是他的落落……

他萬分驚駭的站在原地,在警衛人員帶離展少昂的瞬間,他同樣感覺自己像是窒息了一般,「是誰?是誰換了那把匕首?!說!」他邁開修長的大/腿,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

剛剛行凶的人被嚇了一跳,臉色鐵青的跪在地上求饒,「我、我不知道……我沒有想到那是真的匕首……總裁……」

「滾開!」藺凱臣一腳踹開那人,拿出槍來就要崩向那人的頭部,卻被迅速趕來的藺夫人給制止了,「凱臣,住手!」

藺凱臣雙目赤紅的盯著藺夫人,握著槍的指尖泛著蒼白,「我今天非殺了他不可!」

「凱臣,你冷靜點。換匕首的人不是他……」藺夫人試圖安撫兒子的情緒,朝那人揮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藺凱臣看向自己的母親︰「是誰?」他問的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繃得極緊。

藺夫人嘆了口氣,無奈的看他一眼,「是藍婭偷偷換了那把匕首。」

藺凱臣身體一僵,張張口想要說話,可是喉嚨像是被異物卡住了一般,經發不出半點聲音。直到過了許久,他緩緩的放下手槍,聲音嘶啞的開口,「她在哪里?」

「我剛剛送她搭飛機離開了。」

藺凱臣咬緊牙關,像是頭受了傷的猛獸,「為什麼?!」他怒瞪著藺夫人,「為什麼要送她離開?!」握緊拳頭,他重重的錘了一拳牆壁。

「凱臣,藍婭會做出這種舉動,難道你沒有責任嗎?」藺夫人溫婉開口,盯著藺凱臣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如果不是你踫了她,我想她也不會如此執著。」

藺凱臣目光錯愕的看向藺夫人,原本憤怒的眸子驟然便得陰寒。靜寂了許久,他突然恨聲道,「別再讓我看見她!」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然,他的步子沒走多遠,手腕就被展少昂被抓住了。緊接著就是重重的一拳,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臉上,「藺凱臣,你該死!」

藺凱臣受到攻擊,連連後退幾步。他盯著展少昂陰森森的俊顏,忽然狂笑出聲,「我是該死,那你呢?當時你明明有機會救她,為什麼不去!是你這個混蛋害死了她!」

「閉嘴!如果不是你故意誤導我,我會以為落落沒有危險嗎?你這個王八蛋!」說著展少昂又是一拳,毫不留情的向他的月復部攻擊。

藺凱臣同樣怒氣正盛,他的回擊毫不留情。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了展少昂的臉上、身上,「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里指責我?如果不是你拋下她,她會動了胎氣暈倒住院嗎?沒有我接她來醫院,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早就沒有了!」

他一拳打在了展少昂的嘴邊,卻讓他一怔,「你是說你看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暈倒了?」

「對!她不但暈了過去,還暈在蔣欣遙公寓的樓下!」藺凱臣並沒有因為展少昂的收手而停止攻擊,他依舊憤怒的揮拳,像是要將怒氣全部發泄出來一般。

展少昂被動挨打,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該死的!他究竟做了什麼?!就因為他的賭氣,他的憤怒,居然害得她生死未卜……

藺凱臣再補一腳,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胸腔上,「展少昂,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愛落落,你滾!滾得越遠越好!」他揪住他的衣領,在他的臉上又補一拳。

展少昂頹敗的坐在地上,突然像是瘋了一般,一個反撲一記鐵拳狠狠地揍在藺凱臣的月復部,「我跟落落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信不信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他凶殘嗜血的盯著藺凱臣,手上的功夫絲毫沒有減弱半分。

藺凱臣冷哼出聲,突然嘲弄的笑出了聲音,「用不著我插手?你知道落落今天跟我說了什麼嗎?」他陰森森的壓低聲音,笑得得意,「她說,她要離開你,離開你這個惡魔!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吧,展少昂?你最在乎的女人,居然根本就不願意留在你身邊……」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展少昂被激怒了,一拳又一拳的揮出。他臉色陰沉可怕,一雙凶殘的冷眸溢滿殺意。沒有任何人敢挑釁他,尤其是藺凱臣!

他的動作宛如獵豹,掄起又落下的拳頭毫不留情。藺凱臣沒有想到展少昂居然這麼狠辣,他感覺渾身傳來一陣劇烈疼痛,糾結的月復部痙/攣到難以忍受。

直到醫生突然出現,問了一句,「手術的風險很大,要留大人,還是留孩子?」展少昂這才住了手,瘋狂的飛撲過去,「要大人!」他急切而嘶啞的怒吼,「要留大人!」

「那麼誰來簽字?」

「我簽,我是孩子的父親。」展少昂毫不猶豫的簽下名字,這一刻他的腦子里只有蕭梨落的生死,卻忘記了蔣欣遙的生命。

蔣欣遙默默地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焦躁不安地展少昂。她感覺渾身都在發冷,心也跟著顫抖。就在剛剛展少昂第一時間救她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在展少昂的心里,原來最在乎的人是她。

然,他將她推向天堂不過幾分鐘的時候,卻又狠心的將她推向了地獄。她的意識很混亂,一時間竟分不清楚,究竟天堂和地獄那個才是現實,哪一站才是謊言。

展少昂剛剛的狂暴讓她恐懼,她那麼深愛的男人似乎從來都沒有為她失控過。可是為了落落,她听見了他的嘶吼,看見了他的暴怒,甚至是舍她救落落的瘋狂。

怎麼能?她那麼愛他,他怎麼能夠為了另一個女人對她如此狠心?

怎麼能?她用力了全力想要挽留他,他怎能如此殘忍將她推開,不顧她的死活?

怎麼能?究竟是老天對她自私的懲罰,還是這個男人早已變了心,將她置之度外?

縱然,她對落落和蕭敬饒有一千個一萬個抱歉,可是可不可以讓她來生再還?這一輩子,她只想留住展少昂。哪怕她錯了太多,哪怕她人神共憤……

她安靜地退出了醫院的病房,午夜的接到森寒的讓人恐懼。驀地,她腳下一滑,整個人險險跌倒在地上,卻不想被人攙扶了起來。她冷笑,自嘲的開口,「我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又何必管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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