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少纏愛,女人做我的解藥! 第一百六十章 愛情被歲月水滴石穿(2)

作者 ︰ 七堇藍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落在了蕭梨落的臉上,她捂著臉跌坐在了地上。舒 錯愕的抬眸,正對上眼前女人一張嗜血的扭曲臉頰。

徐藍婭尖叫著,一只手用力揪著蕭梨落的頭發惡狠狠地叫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如果不是你藺哥哥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里。我今天非打死你,讓你再也不能勾/引禍害藺哥哥!」

蕭梨落錯愕的瞪大了眼楮,她的眼底閃過困惑。她不知道大叔發生了什麼事情,有跟她有什麼關系。大概從認識展少昂開始,她身上的罪孽就一直在不斷加重。

她笑笑,氣息不穩。

展少昂從醫院里出來,他冰冷的氣息一步步靠近遽。

徐藍婭看見他,像是瘋了一般,幾乎一個用力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一把手槍就抵在她的額際,「展少昂,你終于出來了。」她臉上的神情狂亂。

展少昂盯著蕭梨落那副絕望卻不掙扎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心驚,「徐藍婭你想做什麼?」

徐藍婭笑笑︰「我要那批槍。邯」

展少昂的冷眸微眯,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笑,「如果我不給呢?」

「我就殺了這個女人。」她冷哼。

「那你現在可以動手了,我要她的血,你要她的命。」展少昂冷漠看著徐藍婭。

「別騙我,你在乎這個女人。」

「曾經在乎,但是現在……」他挑挑眉,「我不會去在乎一個心腸歹毒的惡婦。」

徐藍婭笑得詭異︰「說說看。」

「欣遙夜夜做惡夢,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

徐藍婭將信將疑,然,蕭梨落卻一陣心痛,原來他相信了。淡淡垂眸,她掩去了心底的憂傷。一如既往的死寂,仿佛劃傷她的不是徐藍婭手中的利刃,而是展少昂的清冷。

展少昂看一眼時間︰「要動手就快點,我趕時間。」嘴角勾勾,眼底卻是一片冷清。

「你真希望我殺了這個女人?」她試探。

展少昂笑的讓人發寒︰「還是要我離開,你才肯動手?」

徐藍婭勒著蕭梨落脖頸的力道又加重了許多,她腦子里思考著展少昂這話的真實性。然,不等她想清楚,展少昂早已沒有耐性的離開了。

蕭梨落看著她森寒如冰的背影,眼淚不由得滾落了下來。如果到現在她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卑微,那她真的是太傻了。心漸漸的沉了下去,猶如墜入千仗深淵。

徐藍婭挑挑眉,約莫是覺得蕭梨落沒有了利用價值,用力將她一推,居高臨下的開口,「蕭梨落,我原本是想要你的命,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冷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徐藍婭離開了,只剩下蕭梨落孤零零的攤在地上。她緩緩的站起身來,一步步艱難的前行。然,抬眸的瞬間,她看見展少昂正向他走過來。

他的眉眼依舊清冷,她的心跟著攪在了一起。她宛如行尸走肉一般,低著頭,對迎面走過來的男人視而不見。有風吹過,微微掀起她的秀發,卻是宛如刀尖一般狠狠地割裂著她的心。

黃昏的接到寂靜的可怕,展少昂面對蕭梨落視若無睹的模樣,一張俊臉越來越陰沉。

「受傷了嗎?」他問。

「跟你有關系嗎?」如果不是被展少昂握著手腕,她並不想停下腳下的步子。

展少昂笑里,明明是一只無助又哀傷的兔子,卻偏偏要驕傲的像只孔雀。求饒會讓她覺得羞恥嗎?他們明明是那麼親近的兩個人。她的態度讓他生氣,恨不得用力將她搖醒,逼她正視自己的存在。

「你似乎忘了現在是你有求于我。」他冷哼。

「那我求你,放過哥哥,放過我。」她落寞的臉上帶著嘲諷。

展少昂眸底一沉,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嗎?這段感情自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在維系,而之于她,他就像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讓他心里不由得一陣埋怨。

他低頭,凝望著她的眼楮染上寒意,「想要我放過你,可以!那就把欠我的孩子還給我。」

蕭梨落冷笑,他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那孩子是怎麼沒有的,他又是怎麼殘忍無情的,這會兒居然還要給她索取?

迎上他的眼眸,滿眼的決絕,「我已經不能生了,換個條件吧。」

展少昂高大的身體驟然靠近她︰「那就等奇跡出現。」他冰冷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蕭梨落沒有躲閃,她眼底的陰霾阻止了她出口的話。微微後退幾步,她拉開彼此的距離,「你到底想要什麼,要怎樣才會滿意?說個可以實現的條件吧,讓這些早就該結束的一切統統結束吧。」

她瘦弱的臉頰上一雙琉璃般的水眸讓人情不自禁的一陣著迷。展少昂看著她,已經多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滿足感了。每每靠近她,他就會覺得情不自禁,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有多在乎她,多瘋狂的想念她。

苦笑,可是她不會相信的。一如她不會相信他剛剛把她從病房里趕出來是為了保護她;一如他剛剛離開,不顧她絕望的眼眸也是為了保護她。明明是愛著的,卻要通過這樣殘忍的方式保護她,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吧?

「我只要孩子。」他將她拉到懷中,帶著誘惑的氣息。

「你真殘忍,是不是一次次戳痛我的軟肋,看著我絕望你才會感覺開心?」蕭梨落緩緩的閉上眼眸,深呼了口氣,「我不會再有孩子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現在你滿意了嗎?要不要走到蔣欣遙面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告訴她我蕭梨落惡有惡報,這輩子都不能做個正常的女人了?!」

說到後面她幾乎是用嘶吼的,那副脆弱的模樣扯痛了展少昂的心。他只是想要一個理由把她永遠的留在身邊,卻沒有想到會惹來她這般極端的反應。

他看著她,看著她哽咽,看著她掙扎,似乎這才隱隱感覺到她心底那抹痛究竟有多深。

她從來都是溫順的,都是不爭不搶,不喜不怒的。只要他有什麼煩躁,仿佛只要呆在她身邊就會覺得和暖柔暖。然,他忘卻了她也是有喜怒哀樂的,她的承受也是有崩盤的那一天。所以,當他為了欣遙一次次傷害她的時候,她也是在一次次承受。直到孩子的死亡,她的承受力終于到了極限。

她不再讓他靠近,不再讓他感受,她將自己隔絕起來,同樣將他推開。所以,他就要失去她了,所以他體內的恐懼開始蔓延。于是,展少昂不受控制的吻住了她,像是要發泄自己的害怕一般,粗暴而無禮。

蕭梨落掙扎著,她猛然用力怕打著他。直到她咬破了他的唇齒,這個野蠻的男人這才松開。她憤恨的盯著她,咬牙道,「展少昂,我們結束了!我恨你!再也不想看見你!」

展少昂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可怕,他拉住她急欲逃離的手腕,「這輩子你只能看我,用心看我!」

「你做夢!」她的心死了,拿什麼去看他,「展少昂,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拿我的血,我的命去救欣遙姐,只求求你放過我哥,放過我吧。」她哀求。

展少昂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底溢滿了淒絕。他想問她︰我放過你,誰又來放過我?然,他終究是什麼都沒有問,扯著她的身子上了車。他不顧她的踢打,一路飛馳到了別墅。

隨著他用力的關門聲,他整個身子就這樣壓了上來,一張冷凝的俊顏面對她,銳利而玄寒的回望著。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我陪你孩子,還給你一顆心。如果一次不行,我可以做兩次,兩次不行,我們就做十次,百次,千次。蕭梨落,如果孩子帶走了你的心,那我就把它再要回來!」

「你瘋了,你這個瘋子!放開我……不會有孩子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對著展少昂的肩胛狠狠地咬了下去。

展少昂不說話,也不吭聲,只是任由她啃咬著。在她松口的瞬間,他撤裂了她的衣衫,一雙大掌狠狠地揉上她的酥胸,不斷來回的揉/捏。

蕭梨落尖叫著,他廉價的對待讓她異常羞憤。她的眼淚沾濕了枕巾,卻軟化不了展少昂的心。他不斷地挑/逗著她的身子,將她的熱情一點點勾起。然,當他的大掌撫向她的小月復,當那一條鮮明的刀痕赫然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愣住了。

他的手不斷地撫模,懸崖上那幕再再的浮現在他的腦子里,鮮血淋灕的讓他恐懼。

就在展少昂愣住的片刻,蕭梨落一個翻身將他踹到了場下。她隱忍著倔強的淚花,咬牙嘶吼道,「你這個禽/獸!你會下地獄的!」

她整理好衣服,飛沖出了別墅,留下一時的清冷給展少昂。

他點了根煙,狼狽的躺在地上。他自嘲的笑笑,剛剛他對她做了什麼?強/奸嗎?強/奸一個他愛入骨髓的女人?

蕭梨落一路哭著,淚水填不滿她無法愈合的傷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只知道這一次她的世界真的只剩下了絕望。

——————————————《鬼少纏愛︰女人做我的解藥》————————————

藺凱臣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忽明忽暗的房間里,手上的煙蒂若隱若現。他盯著房間的某一處,眼楮眨也不眨。直到外面傳來敲門聲,他這才抬眸。

牆壁上的燈被打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一只不和諧的高腳杯正穩穩地擺在他面前。酒紅色刺眼,讓徐藍婭有種不安的錯覺。

藺凱臣將煙蒂拿給一旁的保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藍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藍婭瑟縮一子︰「昨晚。」

藺凱臣笑笑︰「這張臉整的不錯,怎麼就跟心對不上了呢?」

「藺哥哥……」

藺凱臣依舊笑的溫文爾雅︰「我還以為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你已經學乖了。沒想到,你還是讓我失望了。藍婭,你說對于不听話的女人,我該怎麼懲罰她才好?」

徐藍婭咬咬唇,她知道上一次傷了蕭梨落的事情,藺凱臣已經對他大為惱火了。這一次,她又觸犯了他的底線,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對上徐藍婭驚恐的眸子,藺凱臣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他捏住徐藍婭的下巴,笑的殘忍,「如果不是吳姨給你求情,我真想讓兄弟們嘗嘗你這副身子是個什麼滋味。」

徐藍婭驚魂未定的看他,失聲尖叫,「不!你不能這樣。藺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她緊緊揪著藺凱臣的衣服,眼楮里布滿了恐懼。

藺凱臣扣住她的下巴,溫文爾雅道,「藍婭,你在我身邊三年,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原諒一次兩次,但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第三次。你自己說,你要拿什麼來換你的命。」

徐藍婭微愣,她在乎的從來就不是自己這條命,而是藺凱臣的離開。她知道,倘若她真的被他的手下給佔了身子,只怕這一輩子藺凱臣都不會再踫她了。所以,她要留下這身子,留下自己對藺凱臣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

抿抿唇,她笑的艱澀,「我讓藺哥哥再見龍狼首領一次。」

藺凱臣笑了︰「你?」

「是,我會想辦法幫助藺哥哥安排的。」

「三天,我拭目以待。」藺凱臣的笑容依舊柔和,盯著徐藍婭出去的腳步卻不由的冷冽下來。他一直都知道徐藍顏鬼鬼祟祟的,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這一次她居然夸下海口說是要讓他見龍狼首領,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要看看,這個徐藍婭在搞什麼鬼。

蕭梨落的工作工作依舊沒有找到,這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如果再沒有工作,她下個月只怕要餓著肚子了。拖著疲憊的身子,她在人才市場來來回回的轉,可是她的簡歷才剛投過去,對方看一眼她的名字就立刻給退了回來。

她蒼白著臉色從里面出來,一不小心被人從身後撞了一下,原本飄忽不穩的步子就這樣摔在了地上。現實磨滅了人性,看見的人不少,卻沒有人去攙扶她一把。她已經盡力了,但是身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般,怎麼都站不起來。

她微微垂眸,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汗珠。就在這個時候,一只寬厚的手掌伸到了她面前。她錯愕的抬眸,正對上藺凱臣那張和潤的臉頰,「大叔?」

藺凱臣的出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他像是沒有感覺一般目不斜視的將她扶了起來。盯著她病態的小臉,不由得一陣心疼。

上了車,蕭梨落沉默著不發一語。倒是藺凱臣先開了口,「你的事情,我都听父親說了。那天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怪我嗎,落落?」他握上她的手,懇切開口。

司機坐在前面,識相的將前後的隔板放了下來。

蕭梨落搖搖頭︰「是我沒有听大叔的話。」如果她當初肯安心的呆在別墅里,也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但是她後悔嗎?蕭梨落的心微酸,即便到了今天這樣的境地,她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空氣里沉寂片刻,蕭梨落寂寥的盯著窗外,「我听說大叔受傷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那天我阻止龍狼首領帶你離開,被他的手下阻攔,不過現在沒事了。」藺凱臣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蕭梨落似乎可以想象到那樣殘忍血腥的一幕。

「是我連累的大叔。」她垂眸,掩去眸子里面的感傷。

藺凱臣抓住她的手︰「我心甘情願的,跟你無關。」

蕭梨落不語,只是看著他,嘴角慢慢染上了笑意。

「需要找工作嗎?」他問。

蕭梨落點點頭,卻見車子在一座高大的辦公樓前停了下來,「進去試試,說不定會有工作適合你。」

大廳里人山人海的應聘者,蕭梨落走進去這才發現是藺氏集團在招聘員工。她原本想要離開的,但是一想到下個月的房租和伙食,終究是屈服了。

約莫半個小時以後,蕭梨落踏著愉快的步子走了出來,「大叔,我找到了一份工作。不需要上班,只要在家里就可以了。」

藺凱臣挑挑眉︰「什麼工作?」

「手工作業,只要按時交件就可以了。」坐上藺凱臣的車,蕭梨落把自己剛剛現場表演的手工作品拿出來給他看。

藺凱臣接過玩偶笑笑,只是司機開車開車。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就听見兩個小員工議論的聲音,「這女的什麼來歷,為了一份不起眼的工作,要我們這般大費周折?」

「你小聲點,說不定是未來總裁夫人呢。」另一個女職員一邊收拾偽裝的招聘現場,一邊搭話。

「這也太夸張了吧,我們公司什麼時候需要制作玩偶了?總裁要討女朋友歡心,也不至于這麼折騰我們這些小職員吧。」

「沒辦法,誰讓我們命苦。要不你也去勾勾總裁,看能不能有這種待遇?」另一個職員打趣的說。

「切!我可不屑……」隨著偽裝的招聘現場收拾完畢,兩個職員的交談聲跟著消失了。

蕭梨落跟藺凱臣走進醫院,在快要踏進藺院長辦公室的時候,藺凱臣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落落,你想清楚了嗎?」

蕭梨落偏頭看他,然後慎重的點點頭。

「值得嗎?我是說,如果你哥哥真的不欠任何人的……」

這話冷薩斯也說過的,但是欠了就是欠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她笑笑,推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卻不料想展少昂也在那里,她一愣,就看見他那張冷冰冰的俊顏。

「你在也好,剛好把手術的日期定下來。」她的指尖泛涼,淡然開口。

「什麼日期?」他蹙眉,問道。

「給欣遙姐輸血的日期。」下意識的,她靠近了藺凱臣。

展少昂看見了他們親昵的動作,深邃的眼底閃過冷意,「不需要了,欣遙已經找到適合的骨髓了。」這是剛剛龍狼首領打電話過來說的。

蕭梨落一陣錯愕,盯著展少昂那張木然的冷顏有些反應不過來。

藺凱臣也是一怔,但旋即回過神來,「這樣最好。」

蕭梨落看看他,又看看展少昂,不再說話。若是她的血都沒有利用價值了,那哥哥的靈魂又該怎麼解月兌?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身體一虛被藺凱臣接到了懷中,「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沒有察覺到藺凱臣輕撫她後背的動作。可是,這動作卻讓展少昂的臉色更沉了。他抬頭看她一眼,而後陰著一張臉離開了。

蕭梨落看見他出去,忙起開追了出去。藺凱臣眯緊了眼眸,一張溫潤的俊顏陰霾乍現。

「展少昂,你等等。」蕭梨落拉住他的胳膊,「欣遙姐有救了,那我哥哥……」

展少昂垂眸,盯著蕭梨落那張清冷的臉,「壓低你的聲音,我不希望欣遙因為你再一次受到刺激。」

蕭梨落苦笑,她想著︰在展少昂的心里,欣遙姐真的是無可替代。

是誰說,女人之于男人只是怡情,沒有專情。可如今,她見著了專情,卻傷了自己。

深呼一口氣,蕭梨落默然開口,「謝謝你。」

展少昂冰冷著眼神沒有回應,直到蕭梨落以為他不會開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听見他薄涼的唇齒間,毫不留情的溢出一句話,「蕭梨落,我真是小瞧你了,連龍狼的首領都是你的裙下之臣。」

「什麼?」蕭梨落微愣。

「下/賤!」展少昂陰沉著一張臉離開了,冷冷清清的醫院走廊上只剩下蕭梨落一個人。

(原本打算晚上一起發的,先發一段好了。晚上還有一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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