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昂,你別這樣……」蕭梨落抿唇,他在她身上造成的奇妙感覺讓她情難自制。舒駑襻她只覺得自己嬌臀的熱力在不斷擴大,身體上下有種無法控制的渴望。
她想要抗拒這種渴望,卻忘記了是他把她變成了女人,讓她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愉,即便是羞澀的,但身體還是做出了誠實的反應。
他的手緩緩地探入她的身下,隔著一層薄薄的不了的不斷按壓,旋轉。他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想要用這種浪漫讓她痴迷。
蕭梨落的身子因為激/情而顫抖著,那種想要的渴望跟羞澀沖撞,造成的震撼是無可名狀的。尤其展少昂的嘴巴含上她的耳垂,不斷啃咬的時候,她有種想要欲/求不滿的委屈。
「乖乖,別咬著唇,我想要听見你的聲音,給你一個舒服的夜晚。」他誘惑著她,一雙手不斷在她身上制造快/感妃。
「少昂,你、你慢點……」她淚光點點,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自她的小月復升起。她可求著他,伸手用力環上了他的脖頸,緊緊地像是要所需更多的快/感。
展少昂憐惜的看著她的小臉,宛如雨滴的細吻密密落下,吮/吸著她的淚水,她的鼻尖,她的嬌唇、下巴和鎖骨。她的一切都讓他痴迷,尤其當他的唇輾轉吮/吸上她的粉女敕,絲滑的感覺險險讓他崩潰。
蕭梨落呻/吟著,她的心隨著他的動作在顫抖,他的柔情讓她痴迷,產生了一種上癮的毒,「少昂,給我……給我……棰」
「這就給你,我的落落。」他在她耳邊呢喃,一個挺身撞進了她的體內。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腰際,迎合著他的動作不斷喘息。
展少昂被她的主動激蕩起了層層疊疊的情/欲,在她體內的沖刺更加迅猛。許久以來,他一直渴望著她的嬌軀,她的身心,這一晚他終于完完整整的得到了。他們懷抱著彼此,從客廳一路延伸到樓梯,大大小小的細吻落滿了走廊,最後停留在那間新房的大床上。
柔和的燈光,將蕭梨落細膩的身姿照射的更加柔和。她的黑發散亂,閃動著溫柔的亮光。他貪婪的看她,修長的手指再付劃過她圓潤的酥/胸,他逗弄著她的粉女敕,揉/捏著她的花蕾,她細細的呻/吟讓他眼底的光火更加熾熱。
他的唇再度進攻,充滿著曖昧的幽香不斷縈繞著彼此,她的身體放縱的接受著他的,隨著他不斷地探進,深入,再抽出,他亢奮的目光愈加變得火熱。
蕭梨落的小臉一片嫣紅,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著,「恩啊……啊……少、少昂,慢點……」她不斷地喘息,一雙迷離的眸子閃爍著。她的雙腿被展少昂懸空架起,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晶亮的汗珠。
他的強壯沖刺著她的縴細,她的陰柔淹沒了他的陽剛。火熱的夜晚,滿室紅彤彤的盡是激/情。直到蕭梨落再也承受不住展少昂永無止境的索取,他這才低吼著在她的體內深深地發泄了自己。
這一晚,展少昂擁著蕭梨落一夜好眠。直到第二天,冷薩斯的電話打來,「少昂,不好了!落念被人挾持了……」
展少昂跟蕭梨落幾乎是放下電話便沖了出去,一路上他便跟冷薩斯保持聯系,邊 著車邊往醫院沖去。冷薩斯說︰醫院的監控顯示,抱走落念的是個女人。雖然那人把頭裹的很嚴實,但是從體型看來,應該跟霍迪欣差不多。
展少昂顧不得紅綠燈,幾次險險車禍這才到了醫院,他立刻報了警,並通知院方把當天的錄像調出來。幾乎是一眼,他就認出了霍迪欣。
霍家父母知情後嚇壞了,且不說一個展家他們就得罪不起,現在聯絡了警方他們更是擔心女兒會做出傻事來。霍家積極配合,只希望可以給女兒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在警方的不斷調出監控搜索的時候,冷薩斯同樣跟著霍迪欣可能的去向加派人手。霍家父母心驚膽顫,這個時候霍迪欣卻打回了電話,「展少昂,我在南郊的廢樓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把你的兒子從樓上丟下去!還有,不許報警!」
通話的時間很短,但足以讓警察判斷出具體的位置。展少昂眉頭緊蹙,將顫抖的蕭梨落抱在懷中道,「你回去陪安安,我跟他們過去。」
「不!我也要去救落念,我相信他一定會很開心見到我的。」蕭梨落握緊展少昂的手,目光堅定,「我答應你跟他們藏身不出來,等救出落念再出現,讓我去!」
展少昂深深地看她一眼︰「那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好,那你也保證。」展少昂緊緊的抱著蕭梨落,這才先行一步向霍迪欣指定的地方駛去,而蕭梨落則在冷薩斯的保鏢保護下跟警察尾隨其後。
一路上,蕭梨落異常緊張。雖然落念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但終歸是相處了這麼久,現在面對他有危險,她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她漸漸明白了當年落念被徐藍婭劫走,蔣欣遙無可奈何的抉擇。雖然她做錯了很多,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值得驕傲的母親。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從遇見展少昂和蔣欣遙開始,到他們經歷了這許許多多的磨難,也許正是這些磨難才讓她跟展少昂的感情變得這般堅定。她得到了蔣欣遙可望而不可即的愛情,再多的怨恨也該消失了。這一刻,她只希望落念和安安可以平平安安的,之前的一切就當做是一場噩夢。
展少昂站在廢樓的屋頂,看著霍迪欣揪著落念的衣領,就要把他往下面推。他害怕激怒她的情緒,于是緩和語氣道,「霍迪心,你別激動,落念還小,他什麼都不懂,你有什麼沖著我來……」
他一邊安撫霍迪欣,一邊試探著向她走近。只要他越接近霍迪欣,就越有把握能夠救回落念。然,霍迪欣卻眯緊了眸子,對著展少昂的臉詭笑道,「展少昂,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這個孩子推出去。」
展少昂眼見著落念的大半個身子已經在牆外了,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他抿緊唇,不是沒有看見冷薩斯的手勢,但是如果自己就這麼執意撲過去或者讓冷薩斯遠距離射擊,霍迪欣受到驚嚇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松手。
而此時落念的大半個身子已經出去了,而且由于長時間的拉扯,他的小外套早被撤離出來一些。他不敢冒險,即便下面有人接應。
「霍迪欣,你有什麼要求就跟我說。你恨的是我,孩子是無辜的。你放了他,我從這里跳下去!」展少昂握緊拳頭,眼楮死死盯著她手中的落念。
展少昂不開口還好,這句話一出口就讓霍迪欣像是發了瘋一般,「我呸!展少昂,就是你死一萬次也不足以彌補我讓人嘲笑的屈辱。既然你讓我生不如死,我一樣要你生不如死!我不但要殺了你的兒子,還要殺了那個該死的賤女人!」
展少昂此時才意識到,霍迪欣根本就是不想要他的命,而是要他家破人亡。他咬緊下唇,對著霍迪新道,「冤有頭,債有主,你這樣為難一個孩子,跟那些羞辱你的人有什麼區別!你放了他,要我怎麼做都行。」
霍迪欣盯著展少昂,又看看手中的孩子,「我呸!別跟我說那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你今天想要這個孩子活命,可以!那就給我爬過來磕頭,直到我滿意我就讓你帶走這個野種。」她從他那里受到的屈辱,她要加倍還給展少昂。
「不!少昂,你不能這麼做!」冷薩斯驚慌開口。
展少昂看看落念那張隱忍著不哭的模樣心不由得軟了,冷凝在他臉上結了冰,「霍迪欣,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我哪里有你過分了?別忘了是你在婚禮上先拋棄了我,是你對不起我的!」霍迪欣嘶吼著,將落念又往外推了一截。
展少昂看的心驚膽顫,尤其耳邊傳來落念稚女敕的哽咽,「爹地,不用管落念……落念不怕,落念已經大了……」
「哈哈哈!展少昂听見你兒子這麼懂事,我還真有點羨慕。你說我要把他這麼推下去,真是可憐了這麼一張精致的小臉。嘖嘖……你想想那種腦漿四濺,四肢不全的樣子,是不是很興奮?」
霍迪欣像個變/態一樣笑的張狂,展少昂鐵青著臉色看她,尤其一把匕首一點點劃破落念的小臉,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的時候,他的冷眸更加玄寒。
「展少昂,要麼給我跪下,要麼我就先殺了他,然後將他從這里推下去!」霍迪欣說的狠絕,像是要變本加厲的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全部討要回來一般。
「爹地,不要跪……落念不怕,不怕不怕的……落念唱歌給爹地听︰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要背上書包上學堂……」
落念清澈的童音緩緩響起,讓展少昂不禁紅了眼眶。這樣貼心的孩子,他後悔曾經沒有好好對他。他哽咽著,盯著霍迪欣陰狠的俊顏笑的淒楚。
「你跪還是不跪?」霍迪欣又向外推了落念一把,小家伙隱忍著眸中的恐懼,還在唱歌。
「霍迪欣,你夠了!」縱然男兒膝下有黃金,也比不過他兒子的一條命!展少昂緩緩跪了下來,他雙膝跪地,如了霍迪欣的願。
「哈哈哈……哈哈哈……」霍迪欣笑的張狂,居高臨下的看著展少昂給自己下跪的姿勢,那叫一個得意忘形,「展少昂,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展少昂默默承受著霍迪欣帶給他的羞辱,任由她拿著手機不斷拍攝,「我要把今天這麼精彩絕倫的照片發到網上去,哈哈哈……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真品……」
小家伙見爹地真的給這個壞蛋阿姨跪下了,在她手中不由得掙扎起來,「放開我,你個壞蛋……壞蛋阿姨……你放開我,我要爹地……我要媽咪……」小家伙卯足了勁折騰,險險讓霍迪欣控制不住。
他對著霍迪欣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就听見她一陣悶痛想要揮手。展少昂眼疾手快,慌忙從地上一躍而起,對著霍迪欣撲了過去。
冷薩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尤其當展少昂給霍迪欣下跪的瞬間,他的一顆心被狠狠揪痛了。他是一個那樣在乎孩子的男人,在乎到可以為了這個孩子給人下跪。可是,他卻又能夠為了蕭梨落狠心的冷落這個孩子三年,是不是換個角度說,在他的心里這輩子都沒有人可能超越蕭梨落的存在了。無論他愛多深,終究比不過那個能夠給他生兒育女的女人?
淒涼、落寞、心酸、悲憤、絕望,一瞬間冷薩斯感覺自己像是被狠狠摑了一個耳光。曾經任他跟無數女人打情罵俏,他都可以睜一只眼楮閉一只眼楮,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是真的動了情。為了這個孩子給人下跪,那是不是為了蕭梨落他可以去死?
就在展少昂撲向霍迪欣的瞬間,他大步跨了過去,長臂一伸將小家伙抱在了懷中。展少昂看了他一眼,似乎帶著感激。一個回旋踢,將霍迪欣踢暈在了地上。她的眼中似乎帶著不甘、迷茫和絕望……
「落念……落念……」驚魂未定的蕭梨落趕緊跑了過來,關切的將落念抱在了懷中,「媽咪的好寶寶,受傷了沒有?讓媽咪看看,你快嚇死媽咪了……」
「媽咪不哭,落念沒事哦,爹地和叔叔好厲害。」落念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擦干蕭梨落臉上的淚水,將肉肉的小嘴貼在了蕭梨落的臉上。
警察過來,帶走了霍迪欣,霍家父母懇求展少昂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是從前的展少昂,也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但是早已為人父,為人夫,他像是驟然明白了親情和安樂的重要性。
深吸一口氣,他對著霍家父母道,「這件事情,本就是我有錯在先,警局那邊要怎麼處理,我不會插手就是。」
霍家父母連連道謝,最後跟著警察離開了。
將蕭梨落和落念帶回家,展老爺子像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神情有些不自然。他輕咳兩聲,「落念還生著病,不送醫院,帶回來做什麼?還有安安呢?你們都在這里,把他丟到哪里去了?」
蕭梨落像是看出了老人的不自在,她走近他兩步道,「安安在冷先生那里,現在很安全,我剛剛還跟他通過電話。落念的病情暫時得到了控制,醫生說可以接回家小住一段時間。」
「兩個孩子留下,你可以走了,我這里不歡迎你。」展老爺子瞪她一眼,對著展少昂道,「把安安帶回來,落念留下,送這個女人離開。」
展少昂冷笑︰「我們沒有打算住在這里,只是回來告訴你一聲,你認定的好兒媳因為綁架落念進了警局,有時間你可以找她好好聊聊。」說完,他環著蕭梨落的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蕭梨落回頭看了展老爺子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許他只是比較孤單。」
「孤單就收斂點,如果不是他我父母也不會死的那麼早。」與其說他當年因為蔣欣遙的事情才離開展家,倒不如說是他對展老爺子積怨已深,蔣欣遙的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蕭梨落之前有听展少昂說過他的母親就是因為不被展老爺子接受,才會跟他父親離家出走,結果難產死在了手術台上。母親以死,父親整日借酒消愁,不多久也跟著離世了,他是在五、六歲的時候才被展老爺子接回來的。
蕭梨落抱抱他,給他無言的安慰。
就在展少昂慶幸一家團聚的時候,有關冷薩斯的一通電話將這一切險險再次破壞掉,「展少爺,我是目黑,少主出事了,只有你能幫他。」
展少昂身體一僵,目黑是冷薩斯的貼身保鏢,因為一雙眼楮特別黝黑,而且黑色的瞳孔十分明亮,所以當時他玩笑的說了一句︰目黑,沒有想到冷薩斯居然就給了他一個這樣的名字。現在想想,還是童年的時候好,沒有這麼多無端的煩惱。
「怎麼回事?說清楚!」他的面色驟然凝結,確定目黑絕對不會無聊的跟他開愚人節的玩笑。
目黑的聲音很凝重,隨著他的解釋,展少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底隱隱染上了燥意。冷薩斯說過,他當年娶凱琳娜是為了他。而目黑卻告訴他冷薩斯想要離婚,凱琳娜為了阻止他的愚蠢行動,甚至派出了雙頭怪追殺他。
雙頭怪在道上是赫赫有名的殺手,他們是雙胞胎,可是長相卻不盡相同。因此別號︰雙頭怪。該死的!那個凱琳娜不是很喜歡冷薩斯嗎?怎麼下的了這狠手?展少昂握緊了拳頭,尤其目黑告訴他,冷薩斯已經逃到了動/亂的中東地區。
切斷通話,他的神情一稟,如果冷薩斯現在真的在那里只怕凶多吉少。因為那個地方就是暴力的天堂,而且虎幫跟那里黑幫組織聯系密切,據說很有可能暗中進行毒品交易。
該死的混蛋!是腦子進水了吧?!沒事被追殺到那個地方,是看他日子過得太好,想要給他制造波瀾是不是?!他深吸一口氣,盯著窗外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少昂,你有心事?」晚飯的時候,蕭梨落將筷子拿給他問。
「落落,冷薩斯那小子有點事情需要我幫忙,我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他眷戀的盯著她的小臉,盡量輕松開口,「我之前欠他一條命,這次也算是還他了。」
蕭梨落怔怔的看著他,心里清楚冷薩斯對展少昂的感情,可是展少昂呢?微微蹙眉,她問的小心翼翼,「你會平安回來嗎?」
展少昂不想欺騙蕭梨落,他深吸一口氣道,「如果我不去,冷薩斯注定要死在那里;可是如果我去了,也許會有一個逃回來。」
蕭梨落沉默了,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直到過了許久,這才悠緩開口,「少昂,你去吧,就像你說的,這是你欠冷先生的,就算替一家人還了。但是,你在奮不顧身的時候,請多想想,家里還有我,還有兩個孩子在等著你。」
「我知道,爭取那個回來的名額是我自己。」他深情地凝望著蕭梨落,在她的額頭重重烙下一吻,直到兩個小孩兒喊餓,這才將筷子拿出廚房。
(冷薩斯是要死掉好,還是跟展少昂曖昧之後離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