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像被點了穴道一樣動彈不得,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跟自己突然玩起曖昧來?
好在殷桀很快起身,鐘離也沒感覺到很長時間的渾身不自在。他將落在地上的冰塊重新撿了起來,重新換了干淨的絲帕後,再度放到鐘離紅起來的手背上。
這一次,鐘離卻避開了。
殷桀挑眉看過去︰「怎麼了?」
鐘離低了低眉,不看他︰「已經沒事了,謝謝。」
「客氣什麼。」他手里拿著那包冰塊,嘴里漫不經心的說,仿佛並沒有听出她言下的拒絕之意,依舊伸手過去,鐘離心里一跳,放在桌面上的手又往後挪了挪避開他,殷桀突然一笑,另一只手迅速按住她縴細的五指,他的大掌包著她的小手,在燈光下,橫生愛意。
鐘離心里有些不悅,抽手,卻動也不能動。
她這才明白剛才顧純厚說那句話的意思,他說「我還沒開始整你,你他媽哭什麼哭」,是的,這樣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要是真的跟她動真格,她就算不死,也沒有能力在他們面前反抗。
就像此時,殷桀只是輕輕的按住了她,她就已經感覺到那五根手指發疼和發麻了。
強忍著疼,鐘離咬牙,抬起眼來對上殷桀似笑非笑的眼眸,她硬著頭皮說︰「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目的,也猜不出來你們有什麼用意。所以還是你們告訴我,如果我能幫到你們,就當是我報答了你們的救命之恩,如果不能,那非常抱歉,我只是不想違背良心的去做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
些話一出,兩個男人沉默,對她倒有些刮目相看。
最後還是殷桀先開了口︰「鐘小姐這麼聰明,我就不瞞著你了,我確實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你說。」
「等一下這包廂里還有客人會來,鐘小姐到時候只需要安靜一點,什麼也不要說,就當是幫我的忙了。」
鐘離下意識的月兌口︰「誰會來?」
殷桀淡笑︰「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要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你不說話,我來安排。」
看他那諱莫如深的表情,鐘離就覺得他沒安好心,遲疑半響都沒有答應他,殷桀看她一眼,突然說︰「你父母在H市都是教小學的老師,一輩子勤勤懇懇,在工作崗位上盡職盡責,二老膝下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一個星期前,你因為臨近畢業和工作的問題,和你父母大吵了一架……」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鐘離渾身都沁出了冷汗︰「你……你查我?」
顧純厚搭腔︰「還有比這更詳細的,想不想听?」
鐘離看著他,顧純厚將手里已經冷掉的茶水倒了,又倒了一杯,不咸不淡的說︰「你父母現在所在的小學外面有我派去的人在那里,那些人可都流氓混混,下手沒輕沒重的,二老年紀大了,受不得驚嚇,如果因為你的不配合,我一個電話打過去,那些混小子給二老嚇出個什麼毛病出來,你這個做女兒的,是不是就太不孝順了。」
鐘離大怒,張嘴就想罵他,殷桀一按她的手,說︰「純厚打不打這個電話,決定權都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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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喜歡殷桀的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