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言驚喜的用手去接翩翩然落下的花瓣,一雙媚眼熠熠閃光,嘴唇微勾起一道彎彎的新月,微風拂起,發絲連著發帶一起隨風飄揚,裙擺則似一朵盛開的鮮花,她完全沉醉在其中了,這就是清玄給我準備的婚前驚喜嗎?
她太過沉入自己的思緒中了,就連身後有人靠近都不知道。舒嘜鎷灞癹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後的人早就拿一塊布掩住了她的鼻口,只感覺濃濃的香氣被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就不醒人事了。
劉航有些呆愣的看著懷中的如言,眉里眼里全都是愧疚,剛才的那一陣月季花就當做是對她的道歉,即使是知道她也絕對不會因此而原諒自己。
「來人,」一揮手,突然冒出幾個黑衣人來。
齊聲的道︰「少主,」
「把這里的痕跡消除,不要讓我再看到這些痕跡,」命令下完,一把抱起如言,施展開身形,幾個跳躍的動作,就瞬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真不愧是他們的少主,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在心里感嘆道,眼里伸出崇拜的光芒,難怪他們的主公無論如何也要找回少主。
一瞬間過後,黑衣人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然後飛身到亭子的頂上,分別利于不同的方向,慢慢的運起內力,同時,平靜的湖面也慢慢的上漲,到最後越來越快,一下將整個亭子都淹沒了。
就在水位快漲到亭頂的時候,黑衣人紛紛收回內力,湖水少了內力的牽引,瞬間跌了下去,來回滾了幾圈,又恢復了一面鏡子。
再看亭內,滿地的花瓣早已隨湖水消失殆盡,見任務完成,黑衣人也隨著劉航的方向離去了。
——
「小姐,小姐,」跟老板結完帳後,小柳這才發現如言人影不在了,在大街上來來回回的找到了晚上,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二小姐可能先回府去了,這不,一進屋,就嚷嚷起來了。
一個丫鬟沖出來拉住小柳,「小柳姐姐,小姐剛睡下了,吩咐著不讓任何人打擾她,」
「睡了?怎麼這麼早就睡了?」小柳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小丫頭。
「小姐說睡覺養顏,還說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出嫁,」小丫頭不緊不慢的答道,仿若這話雲二小姐曾一字一句的親口跟她說過一樣。
「那好吧,你就先在著守一下,我先填飽肚子再過來侍候小姐,」
「是,」小丫頭乖巧的應道。
雲府廚房內,小柳疾步走了進去,喊了聲,「崔大廚,」沒人應,詫異的環顧了下四周,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唉,不管了,看有沒有什麼吃的,找了一個下午的小姐,什麼都沒吃過,快餓死我了,小柳四處的翻來翻去,可惜根本沒有剩下的飯菜。
只有一個冷硬的被遺忘的白饅頭。
先湊合著吧,明天小姐成親時,再狠狠的吃一頓,想著,單手拿起一個饅頭,狼吞虎咽起來,還沒吃完,就突然頭重腳輕的一頭栽倒在地上。
兩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從窗戶跳了進來,一把抬起地上的小柳,然後消失于雲府內。
翌日,林清玄身著火紅的新郎官裝,騎著棗紅色的高大駿馬,帶著一大隊人馬往雲府迎親,俊朗的臉上都是欣喜之色。
他輕巧的躍下馬,三兩步上前,單膝跪地,抱著拳,向門口迎人的雲老爺道︰「岳父大人,清玄這廂有禮了,」
「哈哈,」雲老爺有些不受控制的大笑了起來,上前扶起向自己行禮的清玄,笑著說,「不必客氣,如言真是好福氣,嫁給你這麼好的夫家,老夫放心了,還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如言。」
「只要我林清玄活著,就必定視言兒為內心唯一的珍寶,」林清玄望著雲老爺堅定的說道,雲老爺和大家伙先是一愣,最後皆大笑了起來,對林清玄說的話,甚是滿意。
「新娘子到,」媒婆長而尖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清玄以及其他的皆將目光投向府門口。
一身輕紗拖地的紅衣,蓋著繡著鳳凰的紅蓋頭的縴細人兒在媒婆和丫鬟的攙扶下,慢步走了出來。
雖看不見紅蓋頭下的容顏,單憑這身姿和這一舉一動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就一定知道,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妙人兒。
林清玄站在原地,一直保持著轉身的姿勢,一動不動的望著她走向自己。
雖然早就準備大吃一驚了,可是當她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自己整個心浸泡在沸水中一般,燙的都快麻痹了。
她真的很美,自己都要醉了呢。
「起轎,迎新娘,」直到媒婆的聲音再度響起,林清玄才回過神來,神情的望了望紅色的轎子,嘴角揚起了一抹叫做幸福的笑容。
修長的腿一跨,便已穩穩當當的坐上了馬,大手一揮,隊伍開始動起來,嗩吶又開始吹響,吹出一串長長的祝福,而這些祝福,還有那些祝福將林清玄整個人填的滿滿的。
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禮成,林清玄依依不舍的目送著被媒婆送入洞房的新娘,整顆心就像是被灌了蜜似的,就連呼吸一口空氣,都感覺是甜甜的。
「兄弟,恭喜啊,」突然一個身穿玄色衣服的人閃到了他眼前,舉著個酒壇子向他祝賀道。
「皇上,」林清玄驚得瞪大了眼,隨即恢復如常,用手拍了拍慕容殘的肩頭,說,「不是說不來了嗎,這會兒怎麼又跑來了。」
慕容殘故作吃痛的揉了揉肩頭,說︰「人家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而且為了你的婚禮,我可是特意穿了件玄色的衣服,給你添喜氣來了,」
「噢,還真是謝謝了,待會兒你絕對,絕對不可以瞎起哄著去鬧洞房,不然——嘿嘿,你懂的,」林清玄若有所指道,
「放心,兄弟我最講義氣了,」慕容殘拍拍胸脯保證道,
「是嗎?」林清玄一臉懷疑的打量著他,就算是保證了也不能相信,這家伙是個刁鑽的主。
「我看起來就這麼難讓人相信嗎?」慕容殘委屈的模了模鼻子。
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林清玄的臉上分明寫著︰相信你,有肉吃才怪?
放眼整個慕容國,除了自己哪個一下調皮搗蛋,一下一本正經的弟弟慕容彥外,就只有林清玄敢這樣跟他這般說話了,不過不是放肆,而是兄弟間的無拘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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