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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早知道.早知道剛才在夜店里.就該好好發泄一番.那樣的話.自己現在也不至于這麼難受.不過想想那女人身上的味道.no!no!no!還是自己懷里這朵小百合要好聞一些.
想著想著.手不由得將懷里柔軟的tongti樓的更近一些.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不過想想也知道.若是在她清醒的狀態.是絕對不容許自己這樣懷抱軟玉的.說不準會氣憤不已地將自己亂刀砍死吧.
可恨啊.這個該死的女人.自己那麼地愛她.心甘情願地為了她做了那麼多事.甚至可以為她赴湯蹈火.可她就為什麼連一點兒生機都不給她啊.
懷里抱著漪漪火熱滾燙的身子.圖藍思緒亂飛.既然不愛他.又為何要留在這個家.她難道不知道每天看到她的倩影卻不能觸踫.那樣對他也是一種折磨嗎.
她為什麼不離開.難道是因為圖藍終于知道了答案.贖罪.對.應該是為了幫她的母親贖罪.她留下來只是為了幫她的那個極品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贖罪吧.
圖藍心里突然涌起了幾絲了然.但更多的酸楚.為了贖罪她心甘情願地被自己那個內心里充滿了仇恨又有些神志不清的母親欺負.她可真是.
一雙縴縴玉手如今滿是水泡.寒冬臘月穿著不吉利的黑色婚紗.還被抓拍了那些一定讓她羞憤的照片.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她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呆在一個她不愛的男人身邊.甚至為了贖罪答應與他牽手走進婚姻的殿堂.
可恨啊.愚昧啊.這個蠢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愚蠢.難道.她就不知道那些都是她母親所犯下的罪孽.跟她毫無關系嗎.難道.她想用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來償還嗎.難道.她想一生跟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圖藍.我不愛你.阿炳.我也不愛你.我誰都不會愛.」
如此悲憤的吼聲依稀還在圖藍的耳邊縈繞.對啊.她不愛他.卻還是要嫁給他.卻還是要為他穿上婚紗.只是只是那婚紗是黑色的.
就如同他們的婚姻一樣.沒有任何的激情.沒有任何的希望.只是一個死亡的冷冰冰的婚姻而已.
但她還是願意接受這樣的婚姻.只是因為她答應了自己的仇恨中的母親的一個要求而已.只是為了她的那個禽獸母親贖罪而已.
哈哈哈.多麼可笑啊.圖藍想要放聲大笑.眼淚卻從眼角滾滾而下.他感覺自己像一個小丑.只是一個用來贖罪的工具而已.
原來自己做了這麼多.換來的只是這樣的一個角色.真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徒然放開懷里不屬于自己的柔軟.他俯去想要用自己的額頭探探漪漪的額頭.想要試試她身上的體溫是否有降下去.
「嗯.」
就在他的額頭快要挨近她那光潔冒著冷汗珠子的額頭是.漪漪那雙得到解放的手.突然環住了他的脖子.一不留神.自己的整個身體完完全全地將身下那份滾燙的軟玉給完完全全覆蓋了.
這樣不行.這樣一定會走火的.圖藍的大腦對自己做出了最為嚴苛的命令.離開她.離開這個危險的女子.他急切的想要起身.脖子卻被那雙像是水蛇一樣的手臂給牢牢地環住.
砰.砰.砰.
那是圖藍的心在猛烈的打著鼓.身下的妞兒使勁的將自己的脖子往下壓.自己的唇正好覆在了那兩片因為發燒而干干澀澀的紅唇上.他想要離開.他不想趁人之危.他不想去觸踫自己身下這個根本不愛自己的女人.
可是就在他準備強行地將自己的身體抽離身下那滾燙的柔軟時.漪漪那嬌小滑膩的丁香小舌像一尾頑皮的魚兒一樣俏皮的敲擊他的牙齒.打開了他的心門.滑入了他的口中.
他頓時大驚.眼楮瞪得大大的.仿佛在經歷從未經歷過的大事件一樣.有些完全回不過神來.他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壓住她胸前那兩只脹鼓鼓的大白兔.他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那條滑膩的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快樂的游走著.每走一步.他的大腦神經就被挑動一下.就像是被一只小巧玲瓏的螞蟻輕輕地一口一口的咬了一樣.那種感覺是那樣的陌生.卻又是那麼的美妙.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在做什麼.挑逗他嗎.難道.這也是她贖罪的一部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成全她好了.他迫不及待的俯去.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誘吻.
「唔.嗯.」
漪漪嬌柔的嚶嚀著.此刻的她迷迷又糊糊.她感覺自己再一次跌入了夢境中.這一次她孤獨地赤腳走在無邊無盡的沙漠之中.
天空中那個主宰著蒼茫大地的希望的光明之神的太陽.散發著可以將肉身烤熟的光芒.狂野的照在了沙漠之中.
燙.滾燙.漪漪赤著腳蹣跚地在這樣一個完全找不到遍及的沙漠中行走.深一腳淺一腳.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就那麼痴痴地向前走著.
熱.好熱.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那毒辣的光芒給烤熟了.腳下滾燙的沙粒燙得她好疼好疼.那種狂熱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沖動.她想月兌上的那層綁得自己難受不已的衣服.
是啊.這里反正都沒有人.她低下了頭.心中大驚.原來自己身上還穿著那一條黑色的婚紗.這.這可是代表著死亡婚姻的婚紗啊.
不.不.她不要.她不要穿.她不要穿這樣的婚紗.雖然它被設計的那麼美.那麼地誘人心魂.可是.她還是不要穿.絕對不要穿.
她要穿那種潔白的.就像是香水百合那樣聖潔無比的的婚紗.她要她的婚姻是鮮活的.是幸福的.而不是身上這麼一條象征著死亡的黑色.她怕.
她拼命地想要解開自己緊緊地纏在自己身上.就像是一條巨大的黑色蟒蛇一樣的婚紗.
可是.可是天空中的陽光是那樣的刺眼.將她的頭耀得暈沉沉的.她的手完全不听使喚.根本找不到拉鏈在哪里.
怎麼辦.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窒息而死的.她甚至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已經加重了.大腦的氧氣越來越稀薄.眼皮越來越重.
不.不能這樣.她不能就這樣死掉.藍.藍.快來救我.我的佐羅你快來救我啊.是啊.在她的心中已經悄悄地將圖藍當作了自己的佐羅先生.
他.他那麼地憤怒.他還會來救自己嗎.不.他肯定不會再來了.因為自己又再一次傷害了他.他肯定不會再來救自己了.
就在她慌亂地胡亂地找著拉鎖的位置的時候.身上那只緊緊地就纏著自己的黑色大蟒蛇突然被解開了.一股涼風吹向自己未著寸屢的身體.舒服啊.真的好舒服.
正當她在恣意享受著這難得的涼爽時.發現自己的身上突然覆上了一塊超級大冰棒.涼爽.從未有過的涼爽讓她從腳尖一直涼到了頭發尖尖.爽啊.
雙手不由自主地胡亂模著.每到一處.都是那麼涼絲絲的.好舒服啊.漪漪有種想要大聲尖叫的感覺.太陽不再那麼火熱.腳下的沙漠也不再那麼滾燙……
渴.渴.她好渴啊.她好想要喝點水啊.自己就像一只掉進沙漠里的魚.已經完全月兌水了.雖然自己的身子現在被一只超級大冰棒給包裹著.可是她還是感覺自己是那麼地口渴.
水.她要喝水.恍恍惚惚的睜著眼楮.原本像一團凶猛的火焰一樣的太陽.居然變柔了.就像是雞蛋黃那麼的柔.
咦.這是什麼.突然有兩滴冰涼的水滴滴在自己的臉上.小小的逗留一番.悄悄地滑入嘴角.有種咸咸的酸酸的味道.
努力地想把自己的眼楮睜大一點.她想要看清楚眼前模糊不清的景象.是雪糕.她終于看清楚了是一支上面有兩片性感的嘴唇的雪糕.
誰.誰.究竟是誰這麼好.她剛剛覺得口渴就有人將一支看起來這麼美味的雪糕送到了自己嘴邊.這不是雪中送炭是什麼.
呵呵呵.等她將這支有著清爽的薄荷香味的雪糕解決完了之後.再好好地跟這個好心人道一聲謝.正美滋滋伸出舌頭想要去舌忝.那雪糕卻像是長了腿似的.像是要跑.不好.可不能讓它給跑了.
漪漪想到這里.猛地將自己像是有千斤重的腦袋給抬了起來.她張開小嘴一口咬住了.哇哦.真的好美味哦.冰冰的.涼涼的.一種透心涼的感覺.讓她快樂得想要飛起來.
撅起嘴巴使勁兒的吸.還真的有水進入她的口中.怎麼感覺比之前吃的所有的冰品還要涼快.還要好喝.嗯.太好吃了.漪漪不斷地用舌頭舌忝著.一定要把它全部吃完.她在心里默默的對自己說.
「該死.」
圖藍徹底地被激怒了.眼前的情勢完全逆轉了.他被這個正在發著高燒的女人給強吻了.這女人實在是太強悍了.吻了他這麼長的時間.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被她給吞下去了.
這樣下去真的不行.他真的會.身體強烈的yuwang已經膨脹.像是馬上就要爆炸了.他輕輕地想要推開身下比美女蛇還要妖嬈的女人.她卻順勢趴在了自己身上.伸出粉紅色的丁香舌舌忝上了他上下滑動的喉結.
「雪糕.好美味的雪糕.我的.都是我的.誰也不許搶.」
漪漪一邊認真地舌忝著.一邊嬌憨地宣布自己的所有權.被她發壓制在身下的圖藍.一下子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