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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漪漪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扯掉了.她會過頭去一看.原來是衣衫不整的阿忠.昏暗的燈光下.他的那張粗狂的臉顯得有些扭曲.眼楮狠狠地瞪著漪漪.身上透露出森冷的氣息.漪漪感覺現在的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仿佛一具尸氣很重的活僵尸.
「水漣漪你這個賤女人.你這是想要去哪里啊.怎麼還想回到他的身邊去嗎.你這個不要臉的死女人.怎麼會如此反反復復.既然不愛他.為什麼還要讓他對你牽腸掛肚.為什麼.」
在這樣蒼涼的夜空之下.四處都是空曠的田野.沒有人煙.只有淡淡的月光和不知道是什麼的蟲子的叫聲.阿忠的嘶吼聲顯得格外的突兀並且令人打心底里冒著冷汗.漪漪很努力地想要掙開阿忠揪著她頭發的手.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阿忠的手就像一把虎頭鉗.根本沒有辦法掙開.
「阿忠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這是我跟圖藍兩個人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你這樣說不是管得太寬了點.還有你不是一向對你的老大忠心耿耿嗎.為什麼不在他的身邊.反而把我們母子倆給綁到這里來.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或者在你的心里早就已經背叛了你的老大」
漪漪不明白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為什麼會如此在意自己跟圖藍的事.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他口口聲聲都是在為自己的老大打抱不平.卻又不計後果地將自己和圖家唯一的骨肉給綁到這里來了.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阿忠突然劈頭蓋臉地甩了一巴掌過來.漪漪整個人被打得身體虛晃了一下.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站穩腳跟.嘴里突然冒出一股腥甜的味道.嘴角滲出了鮮血來.
「你這個死女人.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背叛過自己的老大了.從來沒有.從來就沒有.在我的心里他一直都是我的唯一.唯一.你知道嗎.背叛他的.不愛他的.把他弄得傷痕累累的.是你.是你.一直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
漪漪還沒有從那一巴掌里緩過氣來.阿忠伸出虎鉗一樣的頭.鉗住了她的喉嚨.嘴里不停地謾罵著漪漪一時之間還沒有搞明白的話.由于脖子被掐得很緊.她的臉瞬間變得卡白卡白.大腦處于極度缺氧的狀態.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懷里的圖騰動了動身子.漪漪原本就要虛軟的身子一下子振作起來.她不能就這麼死掉.不能.她要是死了.他的寶寶要怎麼辦.他還這麼小.可不能有一點而閃失.
「嗷」
就在阿忠以為自己快要將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給掐死的時候.漪漪突然抬起一只腳.用膝蓋猛地定向他的小月復.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痛.讓他瞬間放開了漪漪.蹲在地上大叫一聲.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
漪漪就在他蹲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抱著懷里仍舊安睡的小圖騰撒開腳丫子沒命地朝前奔跑著.太可怕.太可怕了.圖藍.圖藍.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養的手下有多麼可怕.他要殺了我.他居然想要殺了我.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就這麼死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漪漪在心里大聲地哭喊著圖藍的名字.這一次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舍不得離開他.她才知道丟下他一個人一聲不吭的離開.對他是多麼地不公平.這一次她心里是多麼渴望他再一次像天神一樣降臨在她的身邊.再一次拯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
因為是鄉間小路.凹凹凸凸的很不平坦.漪漪抱著小圖騰拼命地朝前奔跑著.有好幾次踉踉蹌蹌地差一點滾到地上去.不過每次都化險為夷.因為跑得很快.耳邊只听到呼呼的風聲.她這才感覺這里居然是如此地偏僻.跑了這麼久居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里到底是哪里啊.一種陌生的恐懼感油然而生.自己這麼漫無目的地瞎跑.要跑到何時才是個頭啊.她猛地一回頭.後面什麼都沒有.頓時松了一口氣.腳步也放緩了.
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腦也開始運轉了.阿忠他是什麼意思啊.他為什麼會說圖藍是他的唯一.為什麼會對她如此的憤怒.若是風情這樣對她.她還能理解.畢竟那個女人最缺的就是男人.只要男人她都會搶.只要是男人她都想要.只能說她的yuwang別人要強得多.
而阿忠則不然.阿忠他是男人啊.為什麼在每次提到圖藍時.他眼里會有那麼強烈的佔有欲.啊.難道.難道他有那種嗜好.這也說不通啊.他不是剛剛還跟風情在床上.當著她們母子倆的面滾床單.而且還滾得那麼厲害.分明就是一場難分難舍的肉搏戰.
所以.他應該完全沒有那種嗜好的.漪漪在心里默默地給腦子里的疑惑下了一個定義.一定是她多慮了.想到這里.她抬頭望了一眼前面的路.心中頓時大駭.在自己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高大的黑影.就像一個剛剛從墳墓中冒出來的一個厲鬼.兩只眼楮閃著詭異的光芒.漪漪當機立斷.轉身往回狂奔.
「啪」
一聲悶響.漪漪感到背上一陣撕裂的疼痛.一定.一定裂開了一條口子.有種溫熱的像水滴一樣的東西.後背上濕濕的溫溫熱熱的.
「啪啪啪」
悶響聲不斷地傳來.漪漪感覺自己的一副被後面那個厲鬼手里的皮帶給抽破了.背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往前奔跑.她痛得齜牙咧嘴的蹲在地上.
「哈哈哈.水漣漪.你應該嘗嘗這樣傷痕累累的滋味兒.這就是你加諸在我最愛的男人身上的.怎麼樣.很痛吧.你有多痛.就知道他有多痛.他有多痛.我的心就有多痛.現在我要把我們兩人所承受的痛全部奉還給你.一分不少地奉還給你.哈哈哈.」
陰森恐怖的笑聲在這樣寂靜的田野里顯得格外的讓人心驚肉跳.厚厚的結實無比的皮帶一次又一次甩在漪漪的身上打得她皮開肉綻.她像是毫無知覺的木頭人一樣承受這一切.那個男人他喜歡他的老大.她的愛人圖藍.他喜歡男人.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