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維維見她不買賬,有點不甘地說道︰「我要見他。舒駑襻」
彩旋裝作不知他說什麼,問道︰「誰?」
「任震飛,除了他,你就別想其他男人了,至少他我還看得上眼。」無論他是不是他維維要找的人。
靠,現在誰嫁人,難道真的得老來從子嗎?何況她還沒老呢。
「別人去托管中心接孩子,你就別再做夢了。」
「這個,媽媽,要不,只是讓我見見他,和他說一句,我不要求你找他,行不?」
彩旋停下了筷子,瞧著維維,想了好一會,說道︰「你很喜歡他?」這是眼緣嗎?一見就喜歡上,毫無隔閡?
維維小跑沖了過來,在彩旋身邊坐下,可憐地說道︰「你找了n個男人了,只有這個男人我最滿意,最喜歡。」
彩旋臉一黑,什麼我找,這個男人分明不是我找,是你找的。
彩旋把菜夾到他碗里,才繼續道︰「維維很想要個爸爸是嗎?」
「也算是吧。」
靠,什麼叫也算?這家伙。
「行,有機會,我帶你見見他,但你得答應我,在他面前別說什麼要找你做爸爸之類的話。」否則,她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維維爽快地答應了,然後兩母子才開始吃起飯來。
炮炮似乎听懂了一樣,來回地看著他倆,然後慵懶地趴在椅子上,無所事事。
臨睡前,陳彩旋從梳妝盒里取出任震飛送的玉墜,穿上紅繩後把它戴在脖子上。
身旁的炮炮見著,對著她淒涼的嗚嗚嗚叫著,維維幸災樂禍地掩嘴而笑。
彩旋看著他倆不正常的表現,撲哧一笑,說道︰「你倆干嘛對我戴一個玉墜反應那麼強烈?」
維維掩嘴而笑,卻不解釋。炮炮垂下了那總喜歡翹著的尾巴跑去了自己的窩里,不理會彩旋。
彩旋若有所思地透過鏡子望著胸前的玉墜,在燈光下有點反光,恍惚間,那光芒就像環繞著她整個身子,如同一個泡泡,把她整個包圍起來。再一細看,卻發現那只是一塊普通的玉墜而已,剛才的幻覺純屬她個人想象。
第二天醒來,發現昨晚自己睡得特別的沉,連夢似乎都沒發過,包括那個近來總出現在她夢中的男人,昨晚也沒來看她。難道這一切是這塊玉墜起了作用嗎?難道它的作用如同她媽媽為她求的護身符?
送了維維上學後,陳彩旋回到公司樓下,手捏著胸前玉墜,想了一會兒,終究是未見棺材不流淚的那種人,鼓著勇氣獨自上樓。
如果連那騷味的男人她都見不了,天使是否一樣?
眼都不眨地瞧著電梯內屏幕上的數字,一直變動著,沒停過,到了出電梯時,電梯仍是正常得不得了,她的心剛才一直提著,說她不怕是假的,但又天生的喜歡冒險,所以她還是單人匹馬沖上來了。
寂靜的長廊,明亮的燈光,一切無異,她謹慎地一步步向辦公室門口走去,不敢低頭,怕錯過什麼關鍵的時刻。她緩慢地打開了辦公室門,打開了所有的燈,天使仍一直沒出現,她這才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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