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片刻,靜得能听見彼此的心跳聲,這份安靜讓他倆更加緊張,彼此對望了一眼,青瀚也忍不住對著空中喊道︰「春,我來了,你不是想見我嗎?」
剛說完,辦公室內刮了一陣陣狂風,掛著的窗簾不斷地在空中飄動,桌面上的紙張飛舞了起來,燈一閃一閃,似要滅掉。舒駑襻
彩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是宣示她的憤怒嗎?然後,沒多久,燈完全熄掉。
「望春,望春。」彩旋心焦地邊在黑暗寂靜的辦公室內喊道,邊模索著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
左右一照,正想安慰任青瀚之際,卻發現身旁的任青瀚早已無了蹤影,她慌了神地大喊︰「任青瀚,任青瀚。」老天,現在到底是她被望春丟到了無人之地,還是望春把任青瀚帶走了?
正在她茫然無助,對著無人的空氣喊他們倆的名字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遠而近響起,接著是她熟悉的聲音,焦灼地喊道︰「陳彩旋。」話音剛落,燈亮,辦公室頓時在一片光明之中。
似乎只是幾秒,任震飛已晃到她的眼前,眉心緊擰,把正流著淚的她擁到懷中,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听到你喊望春和任青瀚?」
悔恨,十萬分的悔恨,也許她太以貌取人,太低估了人性,如果任青瀚有什麼閃失,她豈不是罪人?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似曾夢中聞過的那股味道,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才抬起頭看著他說︰「我不知怎麼跟你說這事,但現在望春把他帶走了,我一定要把他找回來,他罪不至死。」
震飛邊撥弄著她凌亂的頭發,邊疑惑地問道︰「望春,一個女人嗎?」
「嗯。」
震飛的眼里帶著點擔憂,壓抑著他胸中許多的不滿,輕斥道︰「你怎麼能帶任青瀚見她?」
彩旋委屈又懊悔地看著他,囁嚅地說︰「我」卻不知怎麼解釋,她並沒強迫,或者欺騙任青瀚,完全是他自願送羊入虎口。無論怎麼說,他任青瀚該給望春一個交待,她只是為望春要一個公道而已。
震飛瞧著她,安慰道︰「沒事,我們找找。」8年前,在這里,不是同樣出現過一個類似的情景嗎?但,他在它臨發生前扼殺掉了,沒想到8年後,該來的還是來了,也或者該說是福不是禍,是禍擋不過!
牽著她的手,震飛開始在這層樓里尋找。因為知道她怕,所以,他什麼都沒想,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這層樓的每個可以進去的角落,他們幾乎都搜遍了,但仍找不到任青瀚他們。
憶起了第一回遇見望春的情景,彩旋扯著震飛,停住了腳步說道︰「望春,可能把他帶到別的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了,我們在這里找沒用的。」此時,她仍未敢告訴他,望春不是正常人,怕震飛這個書生會害怕。
震飛听到這句話,卻一點反常的回應都沒有,只是站住了腳說道︰「那你害怕嗎?」
彩旋點了點頭,說道︰「害怕,害怕會出人命。」
震飛望著無人的走廊,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確定了什麼之後,才問道︰「如果我們分頭找人,你一個人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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