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飛似已知道她的心思,嘆了口氣說道︰「他們自有他們的因果,你瞎操這個心干嘛?」
「你對其他事都能這麼淡然,就是因為你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因果,是嗎?」
震飛笑了笑,模稜兩可地答道︰「或許。舒駑襻」
半夜三更,彩旋突然醒來,望著漆黑一片的窗外,一個女人白裙飄飄,浮在半空中,透過窗戶看著她。彩旋有點怔忡,心咯 一下,努力睜開那睡眼惺忪的雙眼,望個清楚,才發現那個女人是望春,正微笑著看她。
見彩旋醒來,望春穿窗而入,站在她床前。彩旋還是忍不住地啊了一聲,向後縮了縮,本能地懼怕這個女人。彩旋一手撐在了毛茸茸的東西上,她回頭一看,原來是炮炮,它不知何時進來,現在正趴在她身邊,兩個綠色的眼珠子警戒地瞪著望春。
彩旋感覺懷中空蕩蕩,隨手把炮炮抱在了胸前,莫名地多了點安全感。炮炮則乖巧地晃動著尾巴,對彩旋溫柔地喵了兩聲,然後轉頭對著望春發出呼呼呼之聲,一副準備打架之勢。
望春輕笑,欺身上前,想模模彩旋的臉蛋,誰知道還沒模著她,她的手就像踫到了什麼物體,被反彈了回來。望春有點訝異地瞧瞧她和她懷里的肥貓,說道︰「倒沒想到你的本事還不小。」
彩旋有點驚訝地看她,不懂她說的本事指什麼,難道她帶不走任青瀚,是想帶她,讓她做替身嗎?想到這,她立即警備地看她,即使望春的能力強她許多倍,她也要和望春打一架,不能像扇耳光那樣,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望春玩味地看著她戒備的神色,一手緊握拳頭,兩腿本伸直,現已彎曲,準備隨時起身迎戰的架勢。
望春勾了勾食指,說道︰「來,我們打一架,看看誰贏?」她就是要把彩旋誘出那個圍著她如泡泡的結界,否則她沒法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彩旋不知就里,正欲站起來,卻被炮炮撲到她臉前,咬著她的衣領,無論彩旋怎麼掙扎,都甩不開它的糾纏。
好一會,望春皺了皺眉,看出了什麼端倪,才收起了她的邪笑,說道︰「用不著那麼緊張,我是來道別的。」
這時,彩旋與炮炮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望春,不敢置信。
「那任青瀚呢?」彩旋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道不同,怎能一起離開?」
彩旋想了想,才寬慰地笑笑,說︰「你能明白就好。」
望春誠摯地看著眼前這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感激地說︰「謝謝你,讓我了了心願,否則我沒法甘心離開。」
看著望春準備離開,彩旋有點傷感地說道︰「他沒再去求死,不等于不愛你,畢竟人生在世,有太多的羈絆,並不是一一個字愛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嗯,你也是,不能愛的,不該愛的,最好別去踫觸,否則到時遍體鱗傷,也不會有人可憐你。」
任震飛嗎?他為什麼不能愛,不該愛?難道望春知道點什麼,她不知道的?還是任震飛是有婦之夫,他向她隱瞞了婚史?
望春沒待她答話,已在她眼前消失無蹤。炮炮早已松開了彩旋的衣領,似乎能明白彩旋的迷惑,乖巧地用舌頭舌忝舐著彩旋的手背,意圖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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