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回家!」
冷爺的聲音里恢復了以往的冷漠,听不出任何的情緒。而那張緊繃的黑臉卻柔和了下來,直接抓住暖妞那只撫上鼻子自投羅網的小手,便開始向電梯走去。
說實話這樣和首長手拉手的走在一起暖妞感覺很詭異,他們到底算什麼呢?沒有表白的情侶,過于曖昧的上下級,還是超不純潔的戰友?
總之,目前這個關系讓暖妞很凌亂。可是吧,她又無恥的覺得被這個男人這樣拉著挺好的,那只被握緊的小手好像很願意安靜的呆在那個溫暖而干燥的大掌心里。
不純潔呀,不純潔呀!暖妞覺得自從自己觀摩了那個性教材之後,這個小腦袋就不矜持了,經常跳出一些很不正經的意念,真是坑爹的教材呀!
冷爺手里握著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感受到女人的順從,心里很舒服,唇角有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兩個人挽手親密離去的背影,一點不落的落在了肖凌無限哀怨的眼神里。她安靜的站在不遠處的走廊里,緊篡著雙拳,狠咬著嘴唇一聲不響的望著那對遠去的身影。
嘴角仿佛已經嘗到了血腥,肖凌的眼角無法控制的滑落下淚水。
不是因為指甲陷進掌心的疼,也不是因為下唇涌出鮮血的痛。而是明白自己徹底失去時,心中那股不甘的疼痛。肖凌無助的感受著這種疼痛,肆意的流淌著淚水,心卻狠狠的扭曲了。
阮小暖跟著冷熠直接下到了醫院的車庫,在看到那輛路虎時才想到了自己明天的安排。雖然這會提出來要自己回家有些不解風情,但是為了避免明天的麻煩,阮小暖只有硬著頭皮啟齒了。
「那個,老大,我明天要去兒童福利院看那里的孩子,禮物都在我的車里,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了。」
冷熠頓住腳步,握著小手的大手緊了又緊,望著女人眉間眼底近似獻媚的笑,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兩下。他真心的覺得這是一個能折騰的女人,但卻不好對她的善舉做出什麼有違常理的訓導。
默了半晌才沉聲命令道︰「小伍,把阮秘書車上的禮物搬到路虎上!」
「是!」小伍干脆利索的回答著,然後就沖阮小暖伸出了右手。
這是讓自己交鑰匙呢,雖然覺得別扭,但是已經有了前科的暖妞是真真兒的不敢再違抗首長的命令了。只有乖乖的把自己的車鑰匙交給了小伍,並把自己停車的大概位置告訴了他,然後便跟著首長坐進了那輛路虎。
可是,這位首長好像是拉手上癮了,這都坐到車里了,也沒見他有要松手的意思。想著小伍剛才的一臉憨笑,阮小暖覺得很別扭,就算自己再不純潔也要顧及點形象不是?
「咳咳——」阮小暖輕咳了兩聲,一臉燦笑的看著某首長的俊臉,「那個,老大,是不是可以放手了?」
冷爺眉宇微皺,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阮小暖,聲音低沉透著淺淺的不悅,「不喜歡?」
「啊?」
阮小暖再次卡殼了,完全跟不上首長跳躍的思維。
什麼叫‘不喜歡’呀?听這口氣好像已經給她定性為喜歡了。
冷熠把身體舒服的靠在了柔軟的椅背上,收回了落在女人身上的視線。不等暖妞炸毛,他低沉醇厚的聲音便再次響起,「我很喜歡!」
丫的,這思維也忒跳躍了吧!
什麼叫他很喜歡呀?喜歡就可以這樣亂吃她豆腐?喜歡就可以這樣毫無顧忌的揩油?
「老大,你這樣和秘書是不是太過曖昧了?」阮小暖斜睨著正一臉愜意的男人,心里有些郁結。
「現在這個時間,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冷爺一副假寐的模樣很是得意,聲音里仿佛也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靠!
訓練的時候怎麼不分男人和女人啊?惡意刁難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別人是個女人啊?
而且什麼叫‘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啊?是男人就可以這樣抓著女人的手不放嗎?
暖妞炸毛了,手上的掙扎有了力度,嘴里冒出的話也不再那麼客氣了,「老大,男女有別你懂吧?不是只要性別對頭就可以耍曖昧的,也不是只要喜歡就可以隨意揩油吃豆腐的!」
感覺到女人的掙扎和怒氣,冷爺不淡定了。悠閑微閉的鷹眸忽的炯亮起來,淬著冰寒的眸光如同冰刀一樣直射在暖妞倔強的小臉上。那聲音更是冷的讓人肝膽俱顫,
「耍曖昧,揩油吃豆腐,你這樣看我?」
「不然呢?」
暖妞不是嚇大的,從小便是遇強則強的主,這會兒更不會讓自己輸在氣勢上。眉梢一挑,鳳眸自若的迎戰著男人那雙冷冽的鷹眸,語調里听不出半點的退縮。
冷爺怒了,這完全是對他人格的踐踏!
想他不近二十七年,連自己的初吻都被這小女人繳獲了,她竟然還這樣沒心沒肺的說自己是‘耍曖昧’‘揩油吃豆腐’,真真兒是沒天理了!
男人抬手扣住了女人的後腦,接著便低下頭狠狠的噙住了女人胡言亂語的柔女敕紅唇,仔仔細細的描摹著品嘗著,帶著懲罰,狠命的瘋狂吮吸著,啃咬著,舌忝舐著••••••
他舌尖如火的在女人的芳口中撩撥著,霸道的糾纏著女人的粉舌與其共舞狂歡,直到女人繳械投降開始了迎合追隨,冷爺的吻才變得溫柔纏綿起來。
另一支大手把女人美好的曲線貪婪的攬入了懷里,熨帖著,摩挲著,感受著她所有的柔和美,心真真兒的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