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設宴招待
「我不信,太後乃是我兒干母親,我兒豈會愚弄她!,一派胡言!」。‘.
「好啊!」江南雨掏出一張紙條,這紙條是太後臨走前江南雨說沒有侮辱她時給江南雨看的,江南雨一看紙條就知道經過羊古改裝過了,他殺了羊古也是天經地義。
「看看這是什麼?,這是今天羊古給太後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回去問問雪姬,若是她那里癢了,晚上我會去找她止癢!’」。
「什麼?」帝王一听,不由得震驚了,太大逆不道了。
「哼,胡說八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嗎,羊古,你敢說這不是你寫的?」江南雨出其不意的問羊古。
「我……!」,這紙條確實是他寫的,原來江南雨那張紙條並沒有指出是雪姬,他只指出去問候母親,他根本不知道雪姬其中一個干兒子是羊古,如果羊古敢這麼牽強的去報告雪姬,他自己很可能保全不了,為了加重火藥味,他就模仿了筆記,改了一下!。羊古那個後悔啊,可是晚了。
「我兒,我知道這不是你寫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殺死你!,誰敢動你,我讓他碎尸萬段!」。羊千乃是一位大將軍,實力自然不用說了,江南雨很忌憚的就是這個,他身邊沒有護衛,羊千要是不顧一切殺了他,那後果不堪設想。
「父親救我,他陷害我!」羊古嘶吼起來,他當然不會承認了。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江南雨已經騎虎難下了,殺。
「還有,縴縴公主多番阻撓!,我今天我不問其用心和目的,我會回去報告太後!」。
「啊!」帝王本來想不摻和這事了,既然扯到太後了,他就不準備摻和了,他雖然實力強悍,在整個帝國都是排在前幾,可是,在雪姬面前,根本不是對手,他要是能夠戰勝雪姬,早就不會受她牽制了。
「父皇,就算羊古真的愚弄了太後,可羊古是一位二等皇子,也不可能對他用酷刑吧!,何況,事情是不是某人捏造出來的還說不定!」縴縴忙對帝王說道。
「住口!,太後既然會賜他腰牌,此事十有**都是真的!,帶有太後的腰牌。就如太後親臨,太後要殺一個人,就算是我,也無法反抗!,縴縴,你馬上跟他道歉,念在你無知,或許他可以放了你一馬!」。
「要我跟這混蛋道歉,休想!哼」縴縴氣呼呼的哼了聲。
「帝王陛下,我好心提醒陛下一句,這次太後非常憤怒,太後的脾氣你應該很清楚吧!,如果我如實報告太後,縴縴公主還能不能保全還是一個未知數,如果我再在一邊煽動一下,哼哼!……」江南雨不說下去了。
帝王陛下心一跳,臉色很不悅,可是,江南雨的威脅他還真不能不放在心中,如果他再煽動一下,他這個帝王的位子可能會松動了,這並不是危言聳听,只要江南雨在太後面前的分量夠大,那是很有可能可以做到的。
「請問御史你怎麼稱呼!」帝王陛下問道。
「我叫江南雨」。
「江御史,縴縴無意間冒犯了太後,還請你網開一面!」。
「好說,縴縴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羊古蒙蔽了!,放心,我不會追究,我不向太後稟報此事就是!」。
「謝謝江御史,待會兒我在御花園設宴,還請江御史不負前來!」。
「這個嘛,我想想,我有幾個學習上的問題想請教縴縴公主,不知道她是否也在?」江南雨厚顏問道。
「這個,當然當然!,我一定叫仙仙陪你多喝幾杯!」帝王陛下忍著怒氣,這色郎,敢情是看上我兒縴縴了,居然欺到我頭上來了,一旦讓我確定你在太後面前並不是那麼得寵,看我不殺了你!。
「既然有縴縴在,我還能拒接嗎!,好,等我對羊古用完刑後,馬上就去!,哈哈哈!」。
縴縴公主氣的抓狂,可是,連父皇都要忍,她怎麼能夠這麼不識大體。
「儈子手出來!」江南雨大聲喊道。
「屬下在!」有死無生監獄一大排的頭頭站了出來。
「馬上對羊古用刑!」。
「是!」。
「父親,救我,我是冤枉的!」羊古聲嘶力竭的呼喊。
「我看誰敢?」羊千咆哮起來,「陛下!」轉頭看向帝王陛下。
「哎!,你也看到了,他是太後的人,我也無能為力,而且,他手上有太後的腰牌,說明此事太後肯定知道,如果太後不主動拿出她的腰牌,沒有人可以拿到。其中的關鍵我想你也會明白!」帝王陛下無奈道。
「可是,我兒是絕對不會愚弄太後的,他沒有理由這麼做,肯定是被陷害的!」羊千不甘心的辯解道。
「我也不相信,你小兒子的確沒有任何理由去愚弄太後,可是,太後為什麼會給江御史腰牌,你想過沒有!,況且,這有死無生監獄是太後建立的,這里的所有人都是太後安排的,豈能會听我的號令,羊千啊,認命吧!,要怪只能怪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哼!,不可能!」羊千大吼起來。
「用刑!」江南雨一聲令下,那羊古已經被套上了人套子了,正在準備澆鑄溶漿。
羊千嗖的一聲越出,往羊千那個方向沖去。
「放下我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羊千對著那些儈子手們大吼道。
「嗖嗖嗖」,出來了三個強者,正是那幾個儈子手的頭頭,「羊千大將軍,請你別搗亂,要讓我們的手下停止用刑,只能在我們的江大人下了命令後!」。
「滾!」羊千怒吼一聲,沖殺了上去。
「哼!,上」三個頭頭絲毫不差于羊千,羊千眼睜睜的看著溶漿灌入人套子,可是不能上去解救。
「啊……」羊古痛的四處奔跑。
縴縴公主不忍心去看,轉過頭去,太殘忍了,這酷刑還都是妖後發明的。
「父皇!……」。
「好啦,縴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個江南雨不能得罪,據我所知,太後從來沒有把腰牌給人過,足以看出他的分量,等會兒宴請他無論如何你也要忍,誰叫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上」!。
「哼!,那無恥混蛋,分明就是!」。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最多口頭上佔一點便宜!」帝王陛下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