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養成系統-第八百四十章由沙變石,由石變土
「我干嘛要參拜!,要賜我什麼緣分!,我不需要!」悟能說道,江南雨只听過傳說中的觀音,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真人,更沒想到觀音如此年輕,可年輕的樣貌中透露出無盡老成,慈祥。
「大膽潑猴!」觀音訓斥一聲,拿出瓶中柳條,臨空往悟空悟能一撒,各施兩點雨露,悟空悟能輕嚎一聲,雙雙變成一只四腳伏地的猴子,顯出最初原形。
「悟空悟能?」江南雨大呼一聲,悟空悟能卻好像根本沒有了智慧了一樣,了無興趣的看了江南雨一眼,便往一棵果樹跳躍去,摘取果實往嘴里塞。
「悟空,悟能!你們怎麼啦」柳芹忙追了上去,心一疼,眼里嘩啦啦的流了出來,這還是以前的悟空悟能嗎?,分明變成兩只普通的猴子了。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江南雨怒問道。
觀音薇薇一笑不說話,突然見到柳芹撐開十二翼翅膀,眉頭一皺!,「居然是征途仙界下的十二翼光明天使鳥?」。
「芹兒,回來!」,江南雨忙大聲叫了聲,柳芹立刻飛了回來,站在江南雨身邊。
「光明鳥,今日你與我有緣,便收你做我紫竹林的一只守護鳥吧!」,觀音說完柳條的甘露一撒,往柳芹潑去,江南雨趕忙拉著柳芹往後逃逸。
那滴甘露沒入柳芹額頭,柳芹身上佛光一閃,隨即佛光消失,柳芹立刻一變,變成一只如小牛犢一般大小的純白色鳥兒,那鳥的翅膀正好是十二翼,漂亮之極。
「芹兒!」江南雨心都落入冰窟窿里,看著鳥的眼楮叫了一聲,那鳥也和悟空悟空一樣,好像沒有了自己的靈智,看著江南雨就如看著陌生人一般。
「光明鳥,還不回來!」觀音一呼,白色鳥兒閃動著十二翼翅膀往觀音飛去。
「啊!」,江南雨大吼一聲,完全失去理智,嗡的一聲,撐開惡魔翅膀,狠狠的一掌擊過去!。
觀音看到江南雨的惡魔翅膀!,微微驚訝了一下,「惡魔鳥?,那索性也收了你」。
「去死!,臭婆娘!,還不把我妻子變回去!」江南雨怒吼道。
「你這孽障,能做我紫竹林中的守護鳥,這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觀音訓斥道,實不相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真正的衣服,而是曾經見到的一只由衣服成精後修煉成仙的妖精變化來的,觀音踫見那個衣服精後,便覺有緣,收為自己身上的一套衣服,與其一起修行,用菩薩的話說,是那衣服精怪前世修來的福分。而觀音坐下蓮台,亦是有蓮花精怪收服而來,今忽見柳芹,見她真身是光明天使,便收做紫竹林一只護林鳥。
「緣你嗎的份,你怎麼不做我身邊的一條狗!,怎麼不說是你修來福分」,江南雨心中充滿怒火和無奈!。
「哼,你這孽障,好不知好歹!,看我不將你打回原形!,永世不得修行」,觀音扔出一發簪,往江南雨拍過來的手掌刺去,江南雨手掌心世界突然一開,發簪丟進了他手掌心世界中去了。
「嗯?,手掌世界?,你是前任征途大帝的繼承人?」觀音見到江南雨的手掌心世界不由得一驚,這手掌世界乃是征途大帝特有的神通,觀音認得也不奇怪。
「既然如此,我便放你這孽畜一次,望你以後好好修行!,出來!」觀音手一招呼,吞進江南雨內心世界的發簪破體而出,江南雨那堪受得這樣的打擊,引的識海內的金丹差些自爆而亡,觀音見狀,柳條甘露一灑,往江南雨眉心一滴,江南雨要自爆的金丹才緩緩平靜下來,面對強大的觀音,江南雨全身充滿一陣無力感,悟空悟能被收了,他無能無力,柳芹也被收了,他也無能為力,觀音想要把他打回原形永世不能修行,他也無能為力,最後還是靠了前任征途大帝的那點面子,僥幸下來。
江南雨恨的咬牙切齒,一番打擊下來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你這人面獸心的,妄稱菩薩!,怎麼,怕了嗎?,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地上!」。
「阿彌陀佛,就算那前任征途大帝還活在我面前,也依然得稱我一聲菩薩,看來你真是死不悔改,若不是看在我與他有相識之緣的份上,今天定然饒不了你這孽障!」觀音伸出右手食指一指,從她指尖中射出一道光芒,沒入江南雨的眉心。
「我不知道你這孽畜因何得到前任征途大帝的神格繼承了他的神通,但這是你和他的緣分,世間萬物皆有權利擁有各自的緣,我無權剝奪了你和他的這份緣,但我今天封印了他的神格,以免未來你恃強凌弱,為禍眾生,這也是對你的一個教訓,阿彌陀佛,孽障,望你珍稀這個得之不易的機會,他日修煉有成,造福蒼生,不然,本菩薩絕不輕饒了你這孽障!」。
「他日修煉有成,絕不是造福蒼生,第一個找你算賬!」江南雨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打擊,失去了理智,也許是他血脈的緣故,他現在根本不去想後果,就像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心中只有嗜殺的怒火。
「阿彌陀佛,看我不壓壓你的魔性!」觀音手一翻,從手中撒下千萬粒沙塵,一瞬間就把江南雨完全覆蓋住了,形成一座方圓一千米的尖塔,尖塔聳入白雲間,盡管那沙子顆粒碩大,松散不定,可完全不是流沙,尖塔紋絲不動,任被埋在沙底的江南雨如何掙扎都無法松動絲毫。
「孽障,當哪一天這沙塔形成的山,全部沉澱成堅硬的山石,山石上樹木叢生,那時便是你擺月兌困境之日!,阿彌陀佛!,妖猴,還不走,今後我自會指點你們去了卻一段緣分!」。
待得所有沙粒成堅硬的岩石,少說也是千萬之後,等山石上灌木叢生時,更是數十上百億年之後,由沙變石,由石變土,具體要到何年何月,誰也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