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不狂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低著頭,沒有說話了。
他知道易孤城既然說出了口就會做到的,如果自己再這樣說白鷺的壞話,自己就真的永遠無法出現在易孤城的眼前了。
「尊者,聖妖大人進來了。」
外面響起了一道女聲,易孤城和輕不狂雙眼一凝,易孤城的手指一動,剛才吐出來的血跡都消失不見了,舌忝了舌忝嘴唇,給了輕不狂一個眼神,他端正的坐在黑色大椅前,沉聲道︰「進來。」
輕不狂站在易孤城的身後,這時,響起了開門聲,一個長得極其妖艷的女子從門外走來,女子的臉龐驚為天人,狐媚無比。
「無風不起浪,聖妖還是爽快點,直接說來本尊這里干嘛吧。」易孤城臉上陰沉一片,那雙眼楮如深淵一般讓人深陷其中,他背直如槍的坐在黑色大椅上,雙眼一眯,周圍就出現了無形的壓力。
這壓力一出現,聖妖的臉色也是一變。
走到易孤城的面前,淡淡的看了眼輕不狂,聖妖的臉上掛起了那妖艷的笑容,「孤城,別人叫我聖妖也就算了,你怎麼也叫?顯得生分。」
聖妖做到了易孤城的身旁,態度親昵的握起了易孤城的手。
誰知一道異常強大的用天地靈氣凝聚成的力量朝聖妖的手心打去,十指連心,而此刻聖妖的手心卻異常的痛苦,她緊咬著下嘴唇,臉上的笑容也褪去了,雙眼當中陰森的光芒一閃,站了起身,「天宇尊者,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易孤城無辜的看著聖妖,「沒辦法,本尊這人,你也知道的,一見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靠近,就會自動攻擊……」
身後的輕不狂眼角抽搐了幾下,這話,還真是損人。不干淨的東西?嘖嘖。
聖妖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易孤城,你最好別太囂張,你頂多也就是一個庶出的小雜種而已,憑什麼跟我搶天宇尊者的位置?」
易孤城並沒有因為聖妖的話有所改變,他輕輕的抬眸,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聖妖。
被他這麼看著,聖妖竟然覺的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膝蓋很痛,使她不得不彎下膝蓋,還是很痛,繼續彎下,最後竟然直直的對著易孤城給跪下了。
「聖妖,你來這只是為了對本尊下跪?這大禮,本尊可是接不了。」易孤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有變。
月復黑,絕對的月復黑。
若說白鷺是暴/力外加變態,那易孤城就是月復黑外加神秘和強大……
很顯然,聖妖膝蓋里的痛苦,是他強加上去的。
輕不狂在一旁也是明白過來了,同時,他也心驚著,聖妖的階級在這里都是數一數二的,而易孤城明明被禁制之力給傷到了,卻還能夠不聲不響的讓聖妖哪里痛,聖妖哪里就痛?
聖妖臉色再次變得鐵青,瞪著易孤城,想要說話,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庶出的小雜種?」易孤城淡然的起身,走到聖妖面前,聖妖心中一凜,覺的自己似乎都要窒息了。只見易孤城淡淡的看著她,「從本尊親愛的聖妖姐姐在本尊三歲要殺本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