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殘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競爭。如果沒有那個實力就自以為是的話,遲早都會成為別人的劍下魂。
生命只有一次,生或死有些時候也在那麼一瞬間。
「你們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你們被欺負。若下次還有女人敢在你們面前耀武揚威,不用給我面子,狠狠的打便是。」
白鷺冷然的道,眼底的凍霜也逐漸變得柔和了。這些人,都是她兄弟啊。
剛才那樣說話只不過是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而已,有些時候,該□□的時候就得□□,該有威嚴的時候就得有威嚴。
這是每個做大事者,都知道的道理。
「兵王說的對,女人又怎樣,欺負了我佣兵天下的人,管你是人是狗,上前就揍。當然,如果揍不了,大不了我們就群毆。」
樓御風輕輕一笑,接上了白鷺的話。
屋子里其余的人也都點了點頭……
白鷺松開抓著柳菲菲的手,柳菲菲忽的就癱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默然的看了她一眼,白鷺忽的伸出腳,黑色戰靴對著柳菲菲的側身一腳踢去。
柳菲菲被白鷺踢得在地上劃了好幾米,最後撞在了牆上,鮮血不斷的從嘴巴里面溢了出來。
「御風、飛羽、子墨,我要為流雲、翎兒辦一場葬禮,到時候佣兵天下的人都要來護送。」說罷,白鷺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夕陽西下,轉眼便日落。她還要去向家、穆家和司徒家說葬禮的事情。
眾人注視著白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樓御風冷淡的看了眼吐著鮮血的柳菲菲,然後走到奚飛羽等人面前,「流雲是兵王在乎的人,他也是因為兵王而死的。所以這一次的葬禮,我們必須傾覆一切去護送……」
這些佣兵天下的骨干們圍坐在一張特大號的桌子旁,商議著關于葬禮的事情。
柳菲菲蜷縮在角落,嘴角旁還有一絲的血液。她不甘的看著坐在桌子前樓御風的背影,十根手指緊緊的抓著大腿,似乎要把大腿上的肉給扣下來。
輕紗白鷺、輕紗白鷺,終有一天我會把你手刃……
柳菲菲的雙眼已經變成了毒蛇那般,想她堂堂柳家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
因為趕時間,白鷺直接掠到了向家,跟向橋、向樂馳他們說了下葬禮的事情就朝司徒家疾速掠去。
掠到司徒家的門口,門口站著兩名侍衛。
見白鷺要朝司徒家里面走去,兩名侍衛剛想攔著白鷺就看到了白鷺額上的銀色蓮花印記。齊齊一愣之後對白鷺拱了拱手,然後退到兩旁,齊齊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傲然的走進司徒家,司徒家很大,就如一個小型城堡那般。走了一會兒,白鷺就走到了一個練武場那里。
司徒家的一切都是以武力、修~煉為主的,每一個建築都帶著豪邁壯闊之氣。
練武場里面司徒家弟子打坐的打坐,修~煉的修~煉,對戰的對戰,反正一眼看去眼花繚亂,不過再眼看去的時候就會覺的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