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哥哥。」
顧秋雨撇著嘴看著易孤城,淚水好似瀑布那般簌簌而落,她的眼楮都變成了紅色。
那一句「天宇哥哥」之中包含著刺骨的愛戀和數不清的委屈,仿佛五年來不分晝夜的修~煉,都化為了這一句話。
「顧秋雨……」易孤城面不改色的道︰「我的心只能夠裝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易孤城知道這樣說話對顧秋雨來說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可他卻也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快刀斬亂麻永遠是最好的解決事情的方法,他的心中他的靈魂里只能夠裝下一個人,真的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人了。
而且他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委屈到了白鷺……
「是因為這個女人嗎?」顧秋雨哭紅了眼,她小小的手指指著白鷺,委屈的看著易孤城。
易孤城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永生永世……」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給顧秋雨的傷口上加點鹽了。
顧秋雨垂眸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她的雙手緊抓著□□的白色床被。
「天宇哥哥說的是永生永世,那就是說,天宇哥哥以後的每一生每一世,都裝不下秋雨了?」顧秋雨委屈的抬頭看著易孤城,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易孤城點了點頭。
顧秋雨忽然大吼道︰「我不會放棄天宇哥哥的,我絕對不會放棄天宇哥哥的。我會一直等一直等,等著你們分開……」
白鷺一直站在易孤城的面前默默的看著顧秋雨,看著一個十五歲少女的心痛。
顧秋雨現在是八階仙之幻師,可是誰又知道,在這八階仙之幻師的光環下,卻是五年來的努力。
而讓顧秋雨能夠堅持下去的動力,就是易孤城。
可在今天,易孤城一點一點消滅了顧秋雨的希望……
「有人來了,顧秋雨,躺下。」白鷺淡淡的道,聲音不怒自有威嚴在。
顧秋雨愣愣的看了白鷺一下,然後猛地躺倒了床~上,看她這動作,倒是有些可愛了。
白鷺把手放在顧秋雨的臉上,手心對著顧秋雨。
在白鷺的手掌上,泛著一層銀色的溫和光芒。
這層銀色的溫和光芒把顧秋雨臉上的淚水給吸附掉了,也把她哭腫了的雙眼消腫了。
做完這一切,白鷺又把到了顧秋雨腰上的被子拉到了雙肩那里。
「可能是我與蘇飛玄的交手把侍衛給引來了。」白鷺道。
易孤城點了點頭,「鷺兒,你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嗎?」
「既然你不能除了那個人,就讓我來做吧。」白鷺的雙眼之中閃過濃郁的殺機之色,「你去讓輕不狂把尊後儀式提早兩個月。」
「提早兩月?」易孤城動了動嘴唇,「好!」
兩人正說著,白鷺就把屋子外的荒蕪之境解除了。
冷笑一聲,她與易孤城齊齊的把王者之劍和霹靂修羅刀收到了荒蕪之境中,然後攜手朝外走去。
走出房門,便看到一個身穿著黑色戰鎧的男子帶著一大堆如侍衛一般的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