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妖……」輕不狂忽然出聲,聲音之中有一些警告。
易彩的面具下忽的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哈哈哈,怎麼著,你們殺了人還想掩蓋事實真相?」
輕不狂還要說些什麼,白鷺卻是舉起手搖了搖,看著易彩,她笑了笑。
跟顧弄虛、谷清佛周旋這麼久,等的就是易彩的這一句話。
「天宇尊後,你還有什麼話說?」
谷清佛倒也沒想到在她為難之際,易彩會幫她結局了這個大難題。頓時雙眼直視白鷺,逼問。
白鷺笑了笑,她舌忝了舌忝嘴唇,「當然有話說,我可不想當別人的替罪羊。」
「什麼意思?」谷清佛緊皺眉頭。
跟白鷺說話谷清佛要打起一百分的精神,否則就會輸的一塌糊涂。
在白鷺的話中,處處都有陷進。
她前一刻可能對你爽朗的笑著,下一秒就可能會殺了你。
談笑間殺人也不過如此……
「什麼意思?」
白鷺冷哼一聲,忽的拍了拍手掌,外面旋風刮過,白鷺道︰「顧秋雨根本就沒死,本後怎麼殺?」
說著,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忽然掠了進來。
一個身穿著素色白衣的女子出現在天殿的中央,女子的臉上罩著一層白色的面紗,只露出那一雙時而狠毒時而單純的眼楮。
「來者何人?」
輕不狂身為天宇城的尊師,在蒙面女子出現的時候輕不狂的大手頓時就揚了起來,然後便見從四面八方掠出了許多穿著黑色盔甲的男子手持長劍把蒙面女子包圍住了。
「輕尊師,她是我的人……」
白鷺眯了眯雙眼,她昂起頭,雙眼直視輕不狂。
輕不狂一愣,而後擺了擺手,但見那些身穿黑色盔甲的男子就如一陣風般的消失了。
好似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白鷺走到那蒙面女子面前,笑意盎然的對著女子伸出了玉手,「顧秋雨,告訴大家事實的真相吧。」
顧秋雨瞪了白鷺一眼,而後扯下蒙著臉的面紗,她走到顧弄虛與谷清佛的面前單膝跪了下去。
她對著顧弄虛與谷清佛拱了拱雙手,「尊兄、尊嫂,是秋雨淘氣,讓你們擔心了。」
「秋雨丫頭?」谷清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顧秋雨,而後托著顧秋雨的雙肩把顧秋雨托了起來。
谷清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觀察了顧秋雨一番,然後皺眉道︰「你這個丫頭,可把你兄嫂擔心死了。」
顧秋雨低了低頭,眸中劃過一道愧疚之光。
顧弄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走到顧秋雨的面前打量了顧秋雨一番,顫抖著手把顧秋雨耳前的碎發弄到耳後去了。
「沒事就好……」顧弄虛僵硬的笑了笑。
他有很多話想對妹妹說,可是他身為一代尊者,豈能夠在白鷺的尊後儀式上亂了分寸?
「顧秋雨,你告訴你尊兄尊嫂,究竟是誰想殺了你。」白鷺忽然道。
白鷺扯了扯嘴邪惡的笑了笑,她看了看不遠處的易彩,雙眼之中劃過一道犀利之光。
想害人?終會害己。
既然你容不下我,我自然不能讓你存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