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川尊者,看來你不僅腦子有病,耳朵也有問題。、.昨日我就說過了,有病得去治,否則小病拖成大病,然後一命嗚呼了就不好了。」
白鷺好似很關心玄關尊者的說道,聲音之中還有些嘆息。
千川尊者瞪著白鷺,眼角瘋狂抽搐,其余的人更是憋笑憋的內傷。
輕紗白鷺這廝,戰斗是變~態外加開掛,罵人卻是奇葩中的奇葩。
說起這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她敢認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人家天宇尊後言下之意就是詛咒千川尊者死得早,而且還說的那麼理所當然,更是表現出一幅哥倆好的樣子。
眾人在心底里都給白鷺豎起了大拇指,高,真高!
「輕紗白鷺,你說本後是潑婦,本後看你比潑婦也好不到哪里去。」
見有人詛咒自己的老公早死早超生,習晴悠霎時就瞪起了眼楮怒視著白鷺。
看她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跟白鷺之間有著什麼血海深仇呢。
「嘖嘖。」
看著如小貓兒一般抓狂的習晴誘,白鷺搖了搖頭,一臉的嘆息,「這年頭竟然還有人承認自己是個潑婦,看來本年度最潑婦非千川尊後習晴悠莫屬了。」
此話一出,再次語驚四座。
習晴誘赤紅著眼楮瞪著白鷺,卻是被白鷺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天宇尊後,凡事都要有個度,若是超出了這個度,對誰都不好。」玄關尊後平青霞忽然道。
她對千川尊者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白鷺,「這事說到底也是你的不對,本後看這事情就這樣吧,只要你與千川尊後道個歉,也就算了。」
「青霞這話不錯,道個歉,事情也就過去了,大家都退一步。」玄關尊者道。
習晴悠與千川尊者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兩人昂起下頦看著白鷺。
谷清佛有些痛苦的躺在紫色大椅的上面,她抬起眼楮看著白鷺,她蠕動著嘴唇,跟白鷺說些什麼。
白鷺看著谷清佛,她看得懂谷清佛的唇形,谷清佛是在說︰別讓我失望。
雙眼犀利的看著習晴悠、平青霞、千川尊者與玄關尊者四人,白鷺的心底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似乎可以滔天,可以裂地,可以燃盡這世間的一切一切!
「讓本後道歉?」
白鷺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她的整張臉都好似成了冬日里的冰霜,她的聲音之中更是沒有溫度。這一剎那,她好似成為了地底的修羅。
听到白鷺的聲音,對上白鷺的眼楮,看著白鷺的臉,習晴悠的四人心底里竟是同時的顫抖了一下。
「笑話!」白鷺展開雙手,忽的微微揚起下頦,「這真是本宮有生以來听的最好笑的笑話。」
唇角飛揚,白鷺忽的走到習晴悠的身邊,手指指著習晴悠的鼻尖,白鷺眯眼道︰「千川尊後,稱你一聲千川尊後是給你臉,說你是潑婦也是對你的尊敬。你也別太得寸進尺了,要本後給你道歉,你算什麼東西?」
天宇城的眾人聚集在宮台周圍,他們都復雜的看著白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