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听著白鷺的話都還沒有消化過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了,他們得知到了一件非常非常勁爆的事情。
谷清佛不再是忘河尊後了,而是天宇尊後的妹妹,還有著與天宇尊後一樣的權利。
這消息,不可謂不勁爆,相信這件事情,會以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形式,朝整個尊者空間傳去。
在宮台的一棵樹之上,西門慶與阿福坐在那樹枝之上,西門慶一襲白衣勝雪,與那樹葉的綠相互印襯。
西門慶一邊看著白鷺一邊問著阿福,「阿福,你說像天宇尊後這般聰慧的女子,死了豈不是很可惜?」
「少爺……」
阿福無語問蒼天的翻了翻個白眼,「她不死,那你就等著去死吧。」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意見不錯……喲呵,小福子,跟在本少爺的身邊,受到了本少爺的燻陶,你倒是變聰明了。」西門慶拿著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玉骨扇子,臉上掛著紈褲子弟專有的笑容,他擺了擺手,搖了搖那玉骨扇。
阿福無語的看著西門慶,蹲在樹枝上,阿福不斷的拿自己的腦袋去撞著牆,「天哪,我怎麼會有這種少爺,讓我死了算了。」
他抓狂的叫道。
「噓。」
西門慶忽然把玉骨扇收了起來放在嘴前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那雙如貓兒一般警惕的雙眼朝四周看了看,而後小聲的對阿福道︰「少爺我跟你說了多少遍,我們是有任務在身,一定要隱秘隱秘再隱秘。你怎麼就這麼不听話?這麼不知悔改?你這樣撞牆,別人豈不是很快就會發現我們了?」
「少爺,你真的認為跟你那樣做別人就不會發現我們了?」阿福看著西門慶嘴角抽搐了一下。
西門慶與阿福所在的這棵樹是一顆假樹,沒有樹葉,只有光禿禿綠色的樹枝。
西門慶的手中正拿著一片樹葉擋著自己的雙眼,阿福蹲坐在一旁嘴角瘋狂抽搐的看著西門慶。
他真是瞎了眼了,當初怎麼會跟了一個這麼腦殘的少爺?
宗主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讓這個腦殘少爺出來做這個任務?
有這個腦殘少爺在,可想而知任務成功的幾率有多小了。
西門慶把遮著自己眼楮的樹葉拿開,他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看著阿福,「對,像我這樣,別人就不會發現我們了。」
說著,西門慶又把那一片樹葉放在了自己的眼楮之上。
阿福又無奈的抱著樹狂撞了,他真想大喊道︰我那個親爹親娘哎,我的腦殘少爺,你以為你拿著片樹葉擋住了自己的眼楮別人就看不到你了?就算掩耳盜鈴也不帶你這樣的吧?
跟在你身邊,跟你一起做任務,簡直就是對小福子我人格的污蔑!!!
阿福手指指向宮台之上那個身穿黑色鳳袍的女子,氣哼哼的道︰「哼,少爺,不信你看天宇尊後……」
「看就看。」
西門慶撇了撇嘴,他把擋著自己眼楮的那一片樹葉又拿開了,他朝站在宮台之上的白鷺看去,正見著白鷺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正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呢。
霎時,西門慶就風中凌亂了起來。
他拿著那片擋著眼楮的瘦弱樹葉對著白鷺揮了揮,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跟白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