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尊主走後,白鷺依舊站在原地思索了很多問題。、.
東方之女這個傳說來的太突然了,讓白鷺有些措手不及,背靠在假山上,感受著溫暖的陽光,白鷺微微閉上眼楮。
「天宇尊後。」
旁邊傳來一道好听的聲音,白鷺抬起眼眸轉過頭看向說話之人,但見那人身穿一襲白衣若仙勝雪,他手持玉骨扇,臉上掛著紈褲的笑容,一副風流公子的樣子看著白鷺。
這白衣公子的身旁還有一名十幾歲的大男孩,這大男孩看著那白衣公子做了一個鬼臉,甚是可愛。
「西門慶、阿福!」白鷺彎唇笑了笑,她倒是忘記了,還有這兩個隱患在身邊。
「天宇尊後還記得我們兩個?」西門慶扇子一收,道。
白鷺挑了挑眉頭,羅剎說過,這兩人會是子車宗族的人,看來,事情有些麻煩了。
先不說尊者空間關系混亂的四方勢力,且不論關于東方之女的那個傳說,就光說子車宗族就讓白鷺有些頭痛不已了。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白鷺雙手環胸,優哉游哉的看著西門慶與阿福,雖然說這兩個人是很大的隱患,可也不得不說這兩個人有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天宇尊後,你怕不怕死?」西門慶忽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讓一旁的阿福瞪大了眼楮,白鷺也是挑了挑眉頭。
就在白鷺開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輕不狂從旁走了來,「尊後,甄曉夫人想要見見你。」
攤了攤雙手,白鷺似笑非笑的看著西門慶,「怕!本後當然怕死,死了多憋屈。小西門,以後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哦。」說罷,白鷺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輕不狂走去。
西門慶訥訥的看著白鷺那風華絕代的背影,阿福忽然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道︰「公子,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天宇尊後了吧?小心宗主打斷你的狗腿子。」
西門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邊玩去,本公子貌比潘安,乃是世間鮮有的美男,怎麼會看上那種貨色……」
打打鬧鬧之中,西門慶與阿福也離開了白鷺的視野。
「輕不狂,把易彩和蘇飛玄的葬禮提前到一個星期後。」白鷺與輕不狂並肩朝天殿走去,路上,白鷺說。
輕不狂訝然的看了眼白鷺,「怎麼這麼快?不是說好一個月後嗎?」
「輕不狂,老實跟本後說,關于東方之女的傳說你知不知道?」白鷺忽然停下了身子,眸光輕閃。
「東方之女?」輕不狂皺眉,「尊後怎麼知道的?」
「你先別管本後是怎麼知道的,本後要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本後。」白鷺的語氣冰冷的幾分,她不知道未來還有多少挑戰等著她去接受。
本來,她都把一切計劃好了,奈何,東方之女的傳說與紅衣尊主打亂了她的陣腳。
白鷺緊攥著雙手,在她的雙手里有兩面鏡子,這兩面鏡子是……千里鏡。
曾經白鷺去過地府一趟,這兩面千里鏡是修羅與閻王給她的,不到非常時期她是不會動用這兩面鏡子,畢竟,這是除了終極馭雷師之外她最大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