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白鷺是背對著眾人的,而且她進來酒館的步子很迅速,眾人也沒認真去看她身上穿的衣服。
此時她一只腳架在凳子上,更是面對著眾人,而且此時眾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去,自然會看到她身上的黑色鳳袍。
看著白鷺身上穿的黑色鳳袍,那素衣女子自然的笑了笑,她一邊從桌子下面拿出酒,一邊道︰「姑娘豪邁,不過一個女子家家的不要碗喝酒,難道捧著酒壇喝?不怕醉?」
「都是酒國中人,既然已相逢,何必談男女?酒不醉人人自醉,想愛酒,須自醉。」白鷺解開一個酒壇子上的紅色布塊,把紅色布塊隨手一丟,白鷺捧起這壇子酒仰頭便喝。
酒水被灌進白鷺的喉中,還有一些酒水順著白鷺的嘴唇、下頦流到了鎖骨那里,然後沿著白鷺的身子落到了地上。
看起來,甚至有些美!
眾人愣愣的看著一壇酒就那麼的進入了白鷺的口中,那不拘小節的樣子,看的鄰座的一些男子的雙眼之中都透露出了絲絲的狂熱之色。
素衣女子淡笑著看著白鷺,眨眼間,她就把另外二十壇酒放到桌子上了。女子一拍桌面,嬌臀便坐在了桌上,雙手一撐,嬌~軀便去到了桌子的對面。
素衣女子站在桌前,朝白鷺一笑,雙手忽的朝桌上一拍,但見那二十壇酒一一朝白鷺桌上飛去。
「姑娘可想要拼酒?」素衣女子搬來一個椅子放在白鷺面前,她優雅的坐下,雙手交疊放在腿上。
女子擁有著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她好似蓮花,那般高傲清潔。她好似曇花,那般優雅尊貴。
「店家可是想與我拼?」
白鷺眯了眯眼,從一進這酒館開始她就覺的這女子不對勁,屬于深藏不露的那種。
此時,更是覺的此女子深不可測。
一旁的西門慶在此時忽然一蹦三尺高,他拍著手掌興奮的道︰「好啊,你們兩個拼,兩個都是女人,這太適合不過了。」
「大家伙兒說說,我說的對不對?」西門慶忽的朝酒館之內的其他人看去。
酒館內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的目光早就被白鷺身上的鳳袍吸引去了,當然,他們不會認為大街上隨便一個穿著黑色鳳袍的人就是天宇尊後。
不過,這些人都沒有感應到白鷺的階級,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白鷺不會修~煉,這當然要排除。
而另一個可能就是白鷺很強大,強大到他們仰視的程度。這是第二個可能,也是唯一的答案。
既然如此,他們自然不會跳出來說白鷺穿了鳳袍。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天宇尊後就是在他們面前豪放喝酒的女子。
「對,對極了,店家與姑娘都是人中之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出生到現在,我還沒看過兩美女拼酒呢。」坐在一旁桌子前的一名身穿青衫的男子忽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這青衫男子有著一對桃花眼,那對桃花眼在白鷺與素衣女子身上打了一個轉,又收了回去。
可見不是什麼正經的人,或許是這一方的紈褲子弟,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