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抬眸看著易孤城,那臉上的痕跡分明是用指甲扣的,會用指甲讓別人毀容的,很大可能是女人!
那女人究竟是誰?與易孤城是什麼關系?為何要這樣對易孤城?
雖然白鷺現在不知道,但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本宗自然不會不信守承諾,子車宗族不是好對付的,你們小心點,我回去安排人手。」明月樓對易孤城與白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明月島嶼掠去。
他的身影在這天空之上形成了一道殘影,美輪美奐,亮了眾人的眼。
「天宇尊者,你就那麼相信他會回來的?」顧弄虛不解的看向易孤城。
易孤城緩緩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臉上雖是被毀容了,他眉宇之間的自信卻不減當初,輕點了下頭,他道︰「收了鷺兒的斗器,欠了鷺兒的人情,他若是敢不來,本尊就先把他明月宗族給滅了。」
話雖狂妄,可眾人听去,心底里竟然認為易孤城的話是正確的。
那是從靈魂深處從骨子里傳來的認可。
「孤城,這一場戰過後,如果我們還活著,就告訴我,是誰把你臉毀成這樣的。」白鷺凝眸注視著易孤城,道︰「敢欺我的男人,就得為這付出代價。」
易孤城微微笑起,他抬起手撫模著白鷺左半邊臉頰上已經結疤的傷痕,眼中盡是疼惜,「鷺兒……」
「不要再說了,你的容貌一日不恢復,那我的,便一日不恢復。容貌算什麼?沒有這東西,我照樣能夠往上走。」白鷺笑道,打斷的易孤城的話。
易孤城點了點頭,他知道白鷺的性格,便牽著白鷺的手,朝子車宗族的島嶼掠去。
顧弄虛與谷清佛對視一眼,兩人並排站著,顧弄虛忽的握緊了谷清佛的手,抓起谷清佛的手就跟上白鷺與易孤城了,氣的谷清佛牙癢癢,直瞪著易孤城。
董成與席就拿著白鷺送給他們的斗器,春風滿面的朝子車宗族的島嶼里去了。
他們的想法是,能夠得到這絕頂斗器,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又如何?
這子車宗族雖是隱世宗族,有何闖不得?
余下的輕不狂站在雲巔之中,他看著漸行漸遠的那兩個齊齊毀容的人,他一手拿著白鷺送給他的金槍,一手抬起撫模著自己的面容,「如果是我,我可願意毀了自己的容貌?」
手指扣著自己的臉龐,輕不狂抿著唇,他想毀了自己的容貌,可是許久過去,也不見他用指甲刮花自己的臉龐。
「終究是下不去手,有些時候,要人容貌比要人命還難。」
輕不狂苦笑的搖了搖頭,他始終做不到如白鷺那樣爽快的劃破自己的臉龐,他始終做不到把自己的容貌給丟了。
踩著長空,握著金槍,輕不狂自嘲的笑著,跟上了白鷺眾人。
子車島嶼上有一座金色的大殿,與其說是大殿,倒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天空上的島嶼上有一座巨大的金色恢弘城堡,這樣的場景,說出去都是讓人憧憬的。
白鷺與易孤城等人站在這城堡的門前,這座城堡的正南方,有一扇巨大的金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