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類是愚蠢的,我看不盡然。」
天空下,一座酒館前,站著一名紅衣男子。
男子有趣的看著天空,道。
男子長得異常妖嬈,那臉,普天之下簡直就只有兩個字能夠形容這般讓人窒息的臉……妖孽。
不錯,無論是那狹長的鳳眼,還是高挺不羈的鼻梁,又或者是那殷紅的嘴唇,都可以顯示出男子的妖嬈。
哪怕當初的妖冶宮主穆初彤也不及這男子的十分之一的妖嬈!
男子的身旁站著一名身穿著素衣的女子,女子略施粉黛足以傾城,高挑的身材凸顯出別樣的氣質。
這女子,竟是當初的江城女。
「的確,人類,都是陰險狡詐的,說他們愚蠢簡直就是玷污了愚蠢這兩個字。只不過……」
江城女眼中有些不解,「主人,你讓我三年前在尊者空間與當初的天宇尊後輕紗白鷺喝酒,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紅衣男子笑了笑,他把一只腳放在跟前的跨欄上,而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支撐在那一只腳上。
他回眸看了眼江城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日後你自會知道。」
見紅衣男子不想說,江城女也不再多問。
她知道,紅禪世不想說的事情,別人是怎麼問都問不出的。
看著紅禪世的側臉,弧度剛好,五官側邊看起來也是深邃立體。
江城女苦笑著……等了你這麼多年,你終究是忘不了她,對嗎?
「城城,你有心事。」紅禪世看著苦笑著,看著雙眼有些迷惘的江城女。
江城女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听到紅禪世的話才反應過來,她抬起頭愣愣的看著紅禪世,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能有什麼心事,主人,你……現在還在想她,是嗎?」糾結了許久,江城女問道。
一直以來不敢問,只是因為她知道答案,只是那答案如果親口從紅禪世嘴中說出來,她的心會很痛很痛。
紅禪世臉上的笑容一僵,他動了動嘴唇,雙眼緊緊的注視著江城女……
許久,紅禪世忽的看向在天上大戰的白鷺與程暗輕,道︰「想!怎麼不想?只不過,再想下去也只是徒增傷悲而已。」
「既然如此,主人為何還要想她,她已經死了啊!主人曾經告訴過我,人是要向前看的,可你自己,為什麼不向前看?」江城女朝前走了一步,她說話的語調有些急,看著紅禪世的雙眼也不由的瞪大了。
紅禪世愣了愣,他皺了皺眉頭,猛地轉頭看向江城女,雙眼忽的變得犀利。
「江城女,記住,你只是我的床~奴而已,別妄想取代她的位置。」冷哼一聲,紅禪世轉身離去。
轉身離去的時候紅色的袍擺在下空轉出一條優美的弧度,那決然的背影,讓江城女的心都涼了。
方才紅禪世那忽的變得犀利的目光就好似兩把劍深深的插入到了江城女的心中去了,她順著木柱,緩緩的癱倒在地上。
為何在這一刻,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這麼多年的等待都是犯賤。